第十二章 贈劍
2024-05-30 10:12:25
作者: 夢不在了
吃完糕點,張漪蘭拿了一小袋蘋果放在桌上。保拉伸手從袋子裡去拿,不經意地碰到了張漪蘭的手。
張漪蘭倒沒有在意,淡定的拿了一個蘋果,輕輕地咬了起來。酸酸甜甜的果汁在嘴裡流淌著,味道還不錯。同時她也靜靜地在思考去停車場的路線,錯過了保拉眼中的一絲笑意。
要從三樓下去到一樓,然後經過一道小門,就到了旅店簡便的停車場。那都是來皮城鎮體驗鄉村生活的城裡人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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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來西完全可以去那搞輛車的,可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是出了意外,恐怕就是獨自去城裡找愛麗絲了吧?
想到一會兒可能有一場惡戰,張漪蘭果斷吃了點高熱量的巧克力,好好頂了頂肚子。
要出發了,張漪蘭把自己買的物資都整理到一起,藏在床底。說不定以後還能用得著。
兩個人整裝待發,保拉聽了張漪蘭的話,穿上了厚衣服。
張漪蘭拿了一根鐵棍,保拉拿出來一把看上去很不一般的匕首,然後又憑空拿出一把長劍遞給張漪蘭:「阿爾瑞斯,你拿這個吧!」
張漪蘭也沒推辭,接過了劍。這是一把女士用的劍,劍鞘很精美,很輕,劍身看上去就很鋒利。
張漪蘭和保拉走出308房,張漪蘭裝作不經意的問:「你是空間異能嗎?你剛剛可以憑空拿出東西。」
「呃,不是的,是空間寶物。」保拉回答說,似乎並不介意什麼。
「寶物?你就這麼告訴我了!」張漪蘭有點吃驚保拉的坦白。
「嗯,是已經認主的。」保拉壞笑的補充道,並揚了揚左手中指,一枚綠色玉戒指正閃著光澤。
「這樣啊!」張漪蘭說著捂上了保拉的嘴,「小聲點,我們下樓。」
「嗯。」保拉也露出嚴肅的表情。
張漪蘭走在前面,拿著劍,警惕地走下了樓梯,她已經聽到樓下走廊行屍的低吼聲。
張漪蘭放輕腳步,剛走下樓就看見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在角落背對著她們啃著什麼,不時發出磨牙的聲音。
張漪蘭迅速舉劍,快速刺中了那行屍的頭顱,那個行屍就倒在地上。
行屍倒地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樓道顯得極為刺耳,引來了三隻行屍。張漪蘭想著已經暴露了,就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她拿著劍,也沒用什麼招式,只是借著劍的鋒利,一劍一個,快速就解決了那三個行屍。
回頭看了眼保拉,保拉已經拿出來槍,見張漪蘭已經殺死行屍:「呃,你真厲害!」
張漪蘭沒回答,這時,好幾個房間裡都傳來行屍的吼聲和撓門聲。
張漪蘭對保拉說:「快。」
兩人快速來到一樓,一樓一片狼藉,只見那個接待過自己的前台服務員此時已經變成了行屍,在那張牙舞爪的,可是身體卡在那出不來。
張漪蘭沒管她,看了眼保拉:「開槍。」
保拉點了點頭,拿出一把銀灰色的手嗆,迅速射擊。
一樓有8個行屍,張漪蘭快速用槍解決了左邊四個,保拉解決了右邊四個,均是一槍爆頭。
兩人對視一笑,收好了槍。
打開那道小門,就是旅店停車場。張漪蘭一眼掃去,大概有四十幾輛車,張漪蘭和保拉快速尋找著,最終在靠近旅店後門那找到了那輛奔馳。
在那裡,兩人甚至能聽到從後門外面傳來得行屍的吼聲。張漪蘭打開車,檢查了下,發現車的確是新的,油箱也滿著。她迅速拿了兩個空桶去旁邊車裡抽了兩桶油,放到後備箱鎖好。
終於有了代步工具了!張漪蘭有些高興的想。保拉在一旁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看張漪蘭忙完,就說:「有了車,我們去a基地就方便多了。」
a基地,張漪蘭心裡默念著,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你要去a基地嗎?」張漪蘭問。
「對呀,去了a基地,坐傳送門就可以回去了,阿爾瑞斯你不會要在這收集晶核吧?」保拉低沉的聲音回想在張漪蘭耳邊。
張漪蘭想,看來保拉必然知道t病毒,知道一些隱秘的事情。
張漪蘭裝作一副開玩笑的樣子說:「對呀,撿晶核攢嫁妝呀!」
「好想法,不過我們先回去吧!」保拉沒有懷疑,笑著說。
「嗯。」張漪蘭記好車的位置,兩人原路返回308房,路上倒是聽見不少房間關著行屍發出嘶吼聲。
晚上,張漪蘭躺在床上回想:「保拉給的劍有點不適合自己,準確的說不適合雷神劍法,張漪蘭也不打算在她面前使用雷神劍法。而且今天的行屍明顯比自己之前見到的走的快多了,反應也快了,力氣也大了不少,看來血肉可以讓它們進化。照保拉說的行屍體內的晶核應該是有用的,看來自己的感覺是對的。」
張漪蘭看著保拉安靜的的睡顏,想著她很明顯是個有很多秘密的人。一個很有來頭的人,不過為什麼非找上自己呢?
伴隨著滿肚子的疑問,張漪蘭實在困極了,就進入了夢鄉,沒注意到身邊的保拉突然睜開了眼睛。
皮城鎮,昔日的繁華已不在。如今街道上行走的都是沒有意識的行屍,它們漫無目的的走著,一旦哪裡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即蜂擁而至。
時不時發出一聲低吼,鑽進某處抓出藏身的人類,撕咬著。
一個7歲左右黑髮小女孩瑟瑟發抖的藏在一個柜子里,她旁邊放著幾包小麵包和兩瓶水,她身上套了一件並不怎麼厚的外套,瞪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憎恨地看著眼前來來去去的行屍。
這個女孩的看上去有點黃種人的基因,張漪蘭看著這可憐的孩子,心裡生出了一股憐憫之情。她很想上前去,救出這個孩子,可她的雙腿卻怎麼也邁不動。
她似乎隱隱約約聽見有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和行屍興奮的叫聲,看來有人被行屍追趕。女人的求助聲讓張漪蘭覺得心裡很痛,一種發自內心的悲天憫人的感情油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