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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放火真兇

2024-05-30 09:25:43 作者: 付雨芯

  這場大會本就是鴻門宴,為她穀梁零榆設立的鴻門宴,但是絕對是她勝利的鴻門宴。

  「祭唔,你還是會成為我的手下敗將。」穀梁零榆沒有第一次見面的急促,現在她更加的享受一步步的折磨眼前的人。

  死得太舒服,是這惡人的不尊重,她定要他比自己難受一萬倍。

  這次沒有文井的訴求,穀梁零榆只是把他打傷,他們眼中的八級高手就這樣在穀梁零榆手中如同螻蟻。

  她知道藍龔摩一定在現場,否則誰能夠控制著野獸般的噁心祭唔,這個也正式的宣戰,她穀梁零榆不是以前的她。

  

  比試中,穀梁零榆並沒有像之前山洞那般,只是不斷的躲開,找祭唔的弱點。

  看著身形瘦小的穀梁零榆,一腳踹過去居然把祭唔踹到,而這一腳足矣讓祭唔費了一半的功力。

  慢慢的靠近祭唔蹲下在他耳邊說「怎麼樣,被廢掉兩成功力的滋味不好受吧!」

  「這谷小姐果然心狠手辣,這一腳下去祭唔至少要掉三成功力。」

  「人很話不多,這就是惡人聞風喪膽的谷小姐。」

  「這麼說來,這祭唔又何嘗不是惡人。」

  眾人議論紛紛,但是所有人卻好像站在穀梁零榆這邊,風向似乎不是木文閣主所想的。

  「穀梁零榆,你想知道你兒的消息嗎?」聲音很微弱,但是穀梁零榆卻聽得清清楚楚。

  「他在哪裡!」抓著祭唔的衣領,小聲但是力度急迫以及期待。

  「給我三個月的時間,我告知你,也告訴你現在藍龔摩就在最顯眼的地方。」

  如果不是被控制,祭唔一定不會這般,他祭唔有恩必報,不至於殺穀梁氏滿門。

  「他在哪裡!」穀梁零榆的眼睛開始看台上的人,而最詭異的是木文閣主。

  看著兩個人似乎在竊竊私語,大家都停止討論,眼睛齊刷刷的看著他們。

  「從現在再開始,形式高調,這樣更可保你性命。」

  「可知道飛雲獸!」既然他被控制,必然一定知道飛雲獸的下落。

  「我身上有它的毒,也是控制我的東西,後山的山頂它的棲身之處。」

  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一定有所圖謀「目的!」

  祭唔怎麼都沒有想,這個姑娘五年不見變得如此謹慎和聰明,知道他的想法「幫我解脫,我幫你殺藍龔摩,他也是我恨之人。」

  「好我答應你。」慢慢的鬆開祭唔的衣領。

  桀依牧捂著胸口,不明白他們在幹嘛,也聽不到兩個人在說什麼「姐姐在幹嘛!」

  「在做交易!」文井用眼神告訴桀依牧,這是他們彼此之間的暗語,就是為了防止別跟的能夠聽懂。

  「有什麼好做的,殺了他。」桀依牧擠眉弄眼,就想殺掉他。

  自己剛剛想說什麼,穀梁零榆突然大喊「藍龔摩,我知道你在,有本事我們明面迎戰。」

  藍南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木文閣主的反應,無動於衷,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般場面都是意料之中。

  木文閣主突然笑起來「今日確實精彩的比試,我正式宣布……」

  「那麼快就結束!我還沒上場呢!」文井默契的接話,就是為了大家轉移視線穀梁零榆好離開比試台中央。

  「文公子!這都知道所有都不是您的對手。」木文閣主說話的口氣明顯沒有剛才的霸氣。

  「木文閣主,可否與文某比試一番?」木文閣主畢竟是閣主,精通劍術,不至於接不住他的三招。

  接不住,那他就不是木文閣主「各位,我來替師傅!」藍南一將話接過來。

  他怎麼會不知道文井在試探他,可是現在不是時候,也不應該以這種的方式。

  「二師兄,你不是我的兇手。」

  「文公子,我定然不是兇手,但是能與唯一十級劍手討教也是收穫。」

  文井看了看穀梁零榆,穀梁零榆搖頭表示可以,別比試了。

  「既然如此,我便不會比試,散了。」文井和穀梁零榆扶著桀依牧離開,只剩下其他人迷茫。

  虞衡陽帶著高潲雨也緊跟著穀梁零榆一行人的步伐,而尾隨的還有翡星禾,追上來也只是為了將自己的耳環拿回去,不可落把柄。

  「你跟上來做甚!」虞衡陽十分的警惕,就生怕有人對穀梁零榆不利。

  「你管我....」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對著虞衡陽惡語相向「我找谷小姐。」

  虞衡陽還是死死的攔住,不讓翡星禾過去「你找她作甚?」

  生怕虞衡陽會做出不好的舉動,趕緊拉住「衡陽」看著虞衡陽搖頭。

  「翡小姐,這不是軒榭城,莫要亂來。」不起衝突最好的方式就是攔住翡星禾。

  「虞少夫人,你這般護著她,可知你同床共枕的男人不愛你。」她不曾想居然高潲雨都護著她。

  「誰說不愛!你沒看到剛剛衡陽聽潲雨的話,不沒看到每次下馬車衡陽都會停留扶她,不愛是你這種的從未正眼瞧過你。」

  一旦高潲雨為自己說話,出頭,翡星禾一定會說這番話,穀梁零榆趕緊出來說話。

  「不對,他愛的人是你!」翡星禾被說得氣急敗壞,開始胡言亂語。

  「是,他曾仰慕過我,只是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他的心早已被潲雨收服。」這句話說的是這真心話。

  可能他不知道,但是旁觀者清,能夠清楚的看出來虞衡陽在意高潲雨,也尊重她。

  「你是來找她的吧!」穀梁零榆拿出自己一直放在懷中的耳環,這就是她的把柄。

  翡星禾想一把搶過來,但是速度根本跟不上穀梁零榆收手的速度。

  「榆兒這是……」高潲雨不知情況,但是確實不太想讓兩個人起衝突。

  「這個就是她縱火藏書閣所留的耳環,也是她縱火的證據。」

  「就憑這個耳環!我可以遺落。」翡星禾開始狡辯。

  「你可能忘記了,還有你丟掉的鞋子,因為有油所以你將鞋子丟棄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我們木文閣焚燒爐一月開一次我又將此物找了出來。」

  藍南一也將鞋子作為物證提出來,這個就是她作為縱火的真相,也是為了讓她離開木文閣。

  如果她在不離開木文閣只會再次串掇木文竹,叫出祭唔,他很害怕穀梁零榆受傷。

  只有離開,才可保現在的平安,哪怕一時他也護她一時。

  看到藍南一的出現,穀梁零榆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翡星禾知道自己理虧,趕緊逃走,但是眾人並不想去追,大家似乎只想讓她離開木文閣回軒榭城。

  藍南一丟掉手中的鞋子,走到穀梁零榆的面前從懷中掏出藥「這是治療內傷的丹藥,可讓牧姑娘服下。」

  看著虞衡陽和高潲雨也是微點頭表示打招呼,然後轉身離開。

  看著藍南一離開,穀梁零榆在身後跟著「南一,你是不生氣了是嗎!」

  「你都來送藥了,一定不生氣了!」

  就這樣蹦躂的跟在身後,自己在說話,藍南一卻沒有任何的搭理。

  只是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藍南一確實幸福寵溺的笑著。

  從未看到這般的穀梁零榆,高潲雨牽著虞衡陽的手「這便是榆兒的夫君。」

  「嗯,尋了許久的那個人,終於尋到。」說這番話的時候,虞衡陽打心底的為穀梁零榆開心,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放下她。

  「我也應該會迎來我的新天地。」高潲雨開始回味穀梁零榆的話,可能自己沒有察覺,但是確實如此。

  兩個人牽手十分自然,虞衡陽也未將高潲雨的手掙脫。

  「你是不是應該將自己手中的要送回去。」眼看四周無人就將輕聲對穀梁零榆說。

  突然被這話驚到,穀梁零榆停下來也不敢聲張,這次居然沒有叫自己谷小姐「好,那我先回去送藥。」

  然後就蹦躂的離開,此事的藍南一才將身子轉過來,看著遠去的背影傻笑。

  回到房間自己觀望四周才將房門合上,居然虞氏夫婦也在「牧兒將此藥丸服下。」

  文井暗示穀梁零榆現在莫要把今日與祭唔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還是不能完全信任。

  「榆兒,我們是來辭呈的。」虞衡陽看到穀梁領域就先開口。

  畢竟離開軒榭城已有些時日,家中的

  產業無人搭理,這次來得匆忙只留小結巴在自己也不放心。

  「衡陽,有些話替我轉告小結巴!小檸希望他幸福快樂,放下去屬於自己的生活,有些人藏入心底,她便安然無恙。」

  每個人心中都有放不下的事情,而這件事只有她有資格替小檸說這些話,五年了你終究等不到人死而復生,放下也放過彼此。

  而你又何曾不是讓我放在心底的那個人,虞衡陽的心裡話,終究還是給了自己「好,我定替你轉達到。」

  「榆兒,時常回家看看,你在軒榭城也有個家。」高潲雨始終把穀梁零榆當成自己的妹妹,臨走前一定要過來見見穀梁零榆道別。

  「別送了,注意安全。」高潲雨沒有讓穀梁零榆繼續送。

  看著走遠的兩個人穀梁零榆再次關上門,文井已經等著自己「今日祭唔都同你說了什麼?」

  「藍龔摩在木文閣」兩個人等很久,但是卻未曾想過居然是這樣的答案。

  本來靠在床上的桀依牧突然躥了起來,語氣極其的激動「說什麼,他在木文閣。」過分的激動,胸口的傷生疼,桀依牧趕緊捂住自己的胸口,表情難受。

  「你可有懷疑的人?」既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證明穀梁零榆就已經有懷疑的人。

  「木文閣主,行事鬼怪,而且在不動行色的刁難我,還記得走水那次嗎?木文閣主氣色截然不同,而且顯然不認識也不知道我我們的到來。」

  聽穀梁零榆這麼說,細細想來確實如此,而這種行為有覺得非常的熟悉「我想起來了」桀依牧突然頓悟。

  「成親當日回藍氏敬酒,藍龔摩便就是劍會上木文閣主的神情和作態」想起來的桀依牧,用力的拍了怕桌子,忘記了自己的胸口的傷,疼得直捂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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