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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竄地鼠殺紅眼了

2024-05-30 08:39:26 作者: 踏龍捉風

  26歲的沈月華從小練武,心無旁用,成熟後雖然偶爾對異性有些幻想,但都被自己及時掐滅。

  他曾暗暗發過誓:亂世之中不談婚姻之事,自己見天東奔西跑,沒有穩定的生活,不能害了人家女孩,尤其將來再有個娃,大人小孩一起害……

  此刻,張翠麗柔軟的小手摟在他的腰上,聞著靠在自己肩頭女性髮際間的味道,他壓抑了多年的男性渴望突然不知道打哪兒衝出來了,他不由自主地低下頭,鼻子和嘴巴貼在張翠麗的頭頂上,狠狠吸了一肚子人體混合著野草和汗酸味兒的氣息,立刻有種腦袋暈乎乎整個人要飄起了的感覺……

  張翠麗感覺到頭頂傳來申月華熱乎乎的呼吸,摟腰的胳膊夾得更緊,另一隻手也貼在了申月華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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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到腰上一緊,多年行走江湖的申月華猛然警醒過來:兇殘的鬼子尚在身後,不能出事啊,尤其,麗麗這個小妹妹需要保護!

  「麗麗,聽下後面,鬼子來沒?」申月華聽出自己的聲音變得異常柔軟。

  短暫忘了鬼子這碼事的張翠麗,一聽「鬼子」倆字,本能地立馬跳開,側耳聽了一會兒,又抽動幾下鼻翼:「聽不見聲音,不是,俺意思是說,奇怪了,耳朵鼻子沒平時好使,怎麼搞的,是不是沒能力了?」

  「不礙事,可能慌的吧?」申月華也覺奇怪,接觸張翠麗以來沒聽說她有這種情況發生,安慰道,「可能一會兒就好了。」

  他拿手電兩側照照,「到三室了,我去拿點東西。」

  申月華要拿的是鬼子軍服,恢復理性的他考慮到明天極可能遭遇鬼子瘋狂搜捕,大家穿鬼子服裝行事方便很多。

  現在男人都穿了,兩個姑娘花花綠綠的容易暴露。

  走進三室,從岩縫裡拽出鬼子衣服,一看,有些傻眼:鬼子軍服只剩一套

  申月華拍排腦門:「是奇怪,我這記性不至於弄差,今天還是頭一回。不管了,趕緊走,出去再說。」

  申月華抱了衣服,和張翠麗快速出洞。

  走到洞外,清醒的空氣讓兩人神清氣爽。張翠麗高興地說:「能力還在呢,能聞到洞子裡好濃的血腥味兒。」

  「我說什麼來著,果然一會兒好了吧?以後遇事別慌裡慌張。」

  張翠麗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剛想再說什麼,突然驚道:「小老鼠在坡上,好像流血了!」

  「快,你帶路,招呼旁邊有沒有鬼子。」

  竄地鼠今夜殺紅了眼。

  解決了包紮傷口的鬼子,竄地鼠躲到遠處看動靜,許久只聽山下槍聲大作,自己附近很安靜,本想從後面再去戳兩個下山的鬼子,但想想又作罷:鬼子下去不少人,不是一個兩個,蘇姐姐學師傅的那句話,不能因小失大,最少要為哥哥報十倍仇,自己沒了怎麼報仇啊!

  竄地鼠崇拜谷成,最讓他信服的是谷成喜歡動腦子,什麼事一分析,明明白白。所以他暗暗發誓:以後遇到事多用腦子,不能亂來。

  接下來該怎麼辦?竄地鼠開始動腦子了。他想:谷大哥他們最後是要從北面跑出洞的,不如自己先去北洞口等他們。萬一自己先到,還可以進洞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想到這,他開始往山上竄,離山頭還有一截,突然看見山頭有電光。他運用輕功悄無聲息地從一旁接近,在電光偶爾閃亮中,他模模糊糊看見三個人影。

  谷大哥他們全體在山下洞口,這三個人無疑是鬼子!

  竄地鼠立即興奮起來,已經殺死三個鬼子,再殺三個,六倍,給哥哥一下報六倍的仇!

  以自己這些天跟申大哥學的招式,殺這三個決不是問題。

  上去前,他輕輕放下長槍,把刀子拿好,回憶了遍招式,四腳著地風馳電掣般竄了上去。

  三個鬼子分散的比較開,這一點竄地鼠忽略了,他本打算手腳齊動:刀戳一個,同時腳蹬一個,迅速躲開,再伺機攻一個。

  哪想刀戳的時候,腳卻夠不著另一個。

  刀戳的效果非常好,一刀下去,正中鬼子咽喉。另兩個鬼子一個愣了片刻,另一個反應很快,立即側撲在地下,舉槍就要射。竄地鼠見情況不對,轉身躍出鬼子視線。

  繞過正發愣的鬼子,幾竄撲到趴在地下的鬼子旁邊,在鬼子後背扎了一刀。鬼子吃疼,大叫一聲。發愣的鬼子回過神來,開槍怕打了自己人,掄起槍*托向竄地鼠平掃過來。

  這一招對竄地鼠自然沒用,他低頭一個側翻輕易閃過,四肢著地圍著鬼子轉圈。

  鬼子完全跟不上竄地鼠的節奏,舉槍欲再砸卻看不清人,又不敢幹站著,怕露出破綻被偷襲,只好掄槍四處亂揮。

  竄地鼠瞅准槍揮到反面的空檔,一躍而起,從背後一隻胳膊夾住鬼子的脖子,一隻手把刀捅向鬼子的胸口。

  這一刀,竄地鼠用了全身的力氣,雖然扎得很深,但沒扎到心臟。鬼子聲嘶力竭地大嚎一聲,把槍掄向身後。

  竄地鼠緊貼著鬼子掛著,鬼子轉到哪兒他跟到哪兒,鬼子根本沒辦法*掄到他,胸口的血狂涌而出,已經站立不穩。

  竄地鼠見鬼子還頑強不倒,拽出刀也不管什麼地方,又是一下。鬼子終於支持不住,雙膝一軟,跪到在地。

  竄地鼠猛推一把,借力向後躍出幾米遠,落地沒有停頓,手扒腳蹬又竄上去,在把鬼子撲倒的瞬間,後脖頸上來了一刀。

  第三刀下去,鬼子差不多了,只有呻*吟和微弱撲騰的份兒。

  竄地鼠見鬼子還在動,膝蓋抵住鬼子背,拿刀在鬼子身一上一下亂戳。

  「砰!」竄地鼠正戳得帶勁,一聲槍響,他好像被人推了一下,撲倒在鬼子身上,胸部傳來火辣辣的燒灼感……

  申月華和張翠麗找到竄地鼠的時候,他正哼哼唧唧仰躺在山坡上。

  申月華彈著舌頭靠近他,怕他把自己當成了鬼子。

  「申大哥?」竄地鼠問。

  「是我。你怎麼啦?」

  「被狗日的鬼子打了,不礙事,歇歇就好。」竄地鼠說話聲音有些微弱。

  張翠麗道:「山上沒動靜,趕緊的,按電看咋樣了。」

  申月華打亮手電,乍一看吃驚不小:竄地鼠渾身是血,臉上血水被汗水沖的五花六道,一隻手緊捂著左胸靠腋窩的地方。

  他趕快撿出一件鬼子襯衣,三兩下撕成布條,拿開竄地鼠按傷口的手,一層層紮起來:「還有別處沒?」

  「沒。」

  「一處傷怎麼流這麼多血?臉上、身上,還有腿,褲子都浸濕了。不對,背上也流血呢!」

  竄地鼠抬頭看看,電光下見自己像個血人,哪兒都染的是血:「沒吧?鬼子只開一槍,沒打第二下啊?好多血是鬼子的。俺殺了三個鬼子,砍了幾十刀,嘴裡都噴進去了呢,噁心的吐了半天。」

  張翠麗埋怨:「小老鼠你真莽撞,不怕死啊你!」

  申月華紮緊傷口,電筒晃晃地下的槍和鬼子軍服:「麗麗你拿上這些,我背他,快些離開這兒!」

  背起竄地鼠的時候,竄地鼠疼的大叫一聲。申月華說:「忍住,傷口壓緊我背,能止住點血。」竄地鼠疼的眼淚直往下滾,咬緊牙在申月華背上點點頭。

  現在是黎明前最黑的時候,月亮不知藏到哪兒去了。

  張翠麗打著手電,申月華背著竄地鼠深一腳淺一腳走在一旁。

  好在竄地鼠人小體輕,申月華並不吃力。

  邊趕路竄地鼠邊向申月華和張翠麗講述殺山上幾個鬼子的事,說到他突然被打了一槍,氣憤道:「俺以為把第二個鬼子戳一刀就是沒死也差不多了,誰想這鱉孫給俺來一槍。」

  「幸虧他被你捅傷身手不靈,不然這一槍要你命!」申月華說,「以後接受教訓,第三個鬼子已經沒有可能傷你了,你還沒完沒了,不去管有沒有活著的可能傷你人,就像在那邊溝里,兩個鬼子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你還嘰里咕嚕使勁捅,以後要理性,別衝動,懂沒?」

  「俺知道啦。」竄地鼠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捅鬼子的時候嘰里咕嚕什麼呢?」申月華問。

  「就是告訴哥為他報仇唄。」

  「後來呢,你被打著是不是連滾帶爬跑到坡上啦?」張翠麗問。

  竄地鼠用鼻子哼了一聲:「可能嗎?他把俺打成這樣,俺能讓他活?俺是傷了,可還能跑啊,幾步跑到龜孫後面,龜孫還在拉槍栓呢,俺照准後背,一共……沒數,反正扎了幾十刀是有,快把龜孫扎爛了。」

  …………

  谷成他們在前面邊走邊等,申月華三人走得快,沒多久雙方就在兩個姑娘的提示下,打上了暗號。

  谷成是青蛙「呱呱呱」,申月華是「噠噠噠」的彈舌。

  匯合到一起,申月華放下竄地鼠:「陳先生,小老鼠傷了,看看嚴不嚴重。」

  陳川林摸過竄地鼠的左手,在手腕處把了會兒脈,皺著眉說:「失血不少!來照下傷口。」張翠麗把手電移向竄地鼠的傷處。陳川林見傷處已包紮好,低頭仔細看看,前胸後背外層被滲出的血水染紅一片:「得趕快找個避風的地方拆開看傷著骨頭沒,縫合傷口,不然一是容易感染,二是失血過多,非常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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