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這個女人真噁心
2024-05-30 05:28:03
作者: 喜吉吉
不行,如果主子身體有異,那就更應該儘快回都城,若是他知道婁輕塵的存在,那必定又得返程回去梅縣,如此一來,豈不是延誤了給主子診治的時機。
「良昆。」
頭頂上一道冷喝傳過來。
良昆手心裡頓時冒出冷汗,他硬著頭皮道:「我跟隨主子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你心屬哪位女子,更沒見過你對哪位女子刻骨銘心,或許……或許你隨手畫的畫喻示著,你的緣分快要到了。」
「是嗎?」
南千寒質疑地皺起眉頭。
良昆垂著眼不敢看他:「這些都是民間傳說,屬下也希望主子能儘快找到一個心之所向的女子。」
不知為何,聽完良昆的話後,那種郁沉感更甚。
南千寒蹙眉罷罷手:「下去。」
良昆暗自鬆了口氣起身,小心翼翼地問道:「主子,要不要派人跟著二王爺?」
「不必,終究要在都城裡見的,讓他去吧!」
……
另一邊房間裡。
顧紗妍圍著珍珠走走停停地看了好幾圈,只見對方皮膚偏黑,五官到也還過得去,但異族風讓她看起來很粗獷,這樣的女子,南千寒怎麼可能看上呢?
就連站在一旁的素素也滿臉都是鄙夷之色。
感覺到這兩個女人的敵意,珍珠握緊了手裡的刀柄,狂野的性格讓她目露凶光。
顧紗妍終於停下腳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珍珠道:「你們的皇帝下了聖旨,讓我做三王爺的妃子。」
「哧,你也配?」顧紗妍冷笑。
「小姐,你站遠些,小心她手裡的刀哦!」素素陰陽怪氣地說道:「像她這樣的女子,哪懂得什麼叫做尊卑,萬一她突然出刀……哦,對了,她不敢的,你可是堂堂的大國宰相之女,若是她連你也敢動,那他們那個小小的布落也將不會存在了吧?」
顧紗妍得意之中,又露出幾分嘲諷:「你先別著急,想必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三王爺絕對不會看上你的,而且我也敢肯定,你呀,關於做三王妃的美夢,還是想想就算了吧,啊,別往心裡去,做夢都輪不到你。」
珍珠憤憤地瞪了下眼睛。
她是異族沒錯,可她又不傻,豈會看不出來眼前這顧紗妍的話裡帶著滿滿的醋意。
若是在布落里,有誰敢如此挑釁她,早就撲過去暴打一頓。
但眼前這位說是什麼宰相家的千金,那她就姑且忍忍。
珍珠的手慢慢從刀柄上拿開。
顧紗妍看在眼裡以為自己的警告起作用了,便冷著臉道:「素素,把她帶下去,叫店家給她間房,不許和我們同一層,隨便找一間就行。」
「是。」
素素一臉幸災樂禍地道:「跟我來吧!對了,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我們的身份,還有你自己的,別說自己是公主,說出來,反而讓人覺得我們幾個是不是有毛病。」
珍珠咬了咬牙。
她跟著素素去了樓下,掌柜的給她一間普普通通的客房了事。
這口氣她也忍了,不過在素素轉身的時候,她突然抬手摸了她臉上一下。
「你做什麼?」
素素嚇了一大跳,撫著臉轉身怒瞪著珍珠,這個野蠻女子,竟然朝著她伸手,可是珍珠地笑呵呵地說了句布落的族語,聽起來嘰里呱啦的。
「瘋子,就你這樣的還想當王妃,呸。」
素素氣惱不已地不再理會她,急急出了房間門。
回到樓上把這件事情告訴顧紗妍。
後者聽得驚詫不已:「這珍珠公主怎會如此邪性。」
要是一個男子摸女子的臉,那叫登徒浪子,可是一個好端端的女子做出這種事情來,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顧紗妍把素素叫到面前仔細看她的臉,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唯有無奈道:「算了,一定是那野蠻女子不服氣我們說了她才會動手,不過她這一動手,反到是落了人口舌,你改日找到機會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在良昆面前說說,讓他把這話傳到千寒哥哥的耳朵里,讓他更討厭她。」
「小姐放心吧!」
素素心裡想想都覺得噁心呢!
奶媽給小姐的畫卷他偷瞧過了,知道有些親密的動作只能男人和女人做,這個珍珠公主,真是讓人噁心。
因為珍珠的到來,素素和顧紗妍準備用藥的計劃就此耽擱下來。
梅縣。
婁輕塵一連在衙門裡好幾天,每日早起晚睡,煮粥熬藥。
眼看著葉白南的傷勢一天天見好,可是精神頭卻怎麼也提不起來,還是那麼噬睡。
這讓婁輕塵對是不是腦震盪的想法越來越堅定,也因為此,心裡的內疚感也更加嚴重。
嚴重到,她幾乎已經快要想不起來那個被自己摸掉記憶的人了!
大姐和二姐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聽她的,繼續好好經營一碗寶。『
聶風每天到牢房裡一次見父親,卻依然從他嘴裡什麼都問不出來。
所有事情終於往好的方向發展,是婁至遠從青文堂書院裡傳來好消息,他在此次的作詩比賽中,竟然打敗了師兄師弟,拿得頭籌。
「不得了啊,真是沒想到老五有這等本事,輕塵,還是你有眼光。」
「那是自然,我看人一向很準,其實婁家小院裡沒一個廢柴,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要想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只要提取優點,掩取缺點就行了!同樣,你也要這樣去做,知道嗎?」
「知道了!」
今日葉白南又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醒過來的時候聽到院子裡有人在跟婁輕塵講話,聽聲音是聶風。
因為他父親打了自己,聶風至今不敢來見他這個知縣大人。
葉白南靜靜地躺著沒有動。
頭有些暈乎乎的難受。
前些日子郎中來給他號脈,開的是跌打藥,可是葉白南悄悄地吩咐他:「多開此安神藥,而且不可以跟任何人提起。」
那朗中豈敢不聽知縣大人的,自然就加了安神鎮定藥。
以是乎,葉白南一天到晚大覺小覺不斷,感覺好像這頭傷永遠也好不了似的。
一切只是因為他留戀這種感覺,婁輕塵守著他,打著薄扇,神態慵懶, 婉如塵世之外的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