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你就是藏在背後的人
2024-05-30 04:48:41
作者: 鯨九笙
顧行之看著沈肆年,心裡急得不行,手心裡全是汗,甚至腿還微微有些抖,不知是激動還是怕?
就在這時,他只感覺身前有什麼東西一晃而過,等反應過來時,沈肆年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前。
「嗨,好早啊!」
他尷尬的伸出手打了打招呼,腿抖得更厲害了,對上沈肆年那雙冰冷的眼睛,似乎下一秒自己就要暈死過去。
「沈冰塊,我們這也是為你好。我們就看看你對小祖宗是不是真心的,好了,現在看出來,你對小祖宗的確很真心,你們忙吧,我們先走了。」說罷,快速的衝進去拉著司沁快速的離開了。
臨走之前,把床上的被子也帶走了。
誰不知道沈肆年有潔癖,除了牧慈,其他人碰過的東西看一眼都嫌棄,他剛剛可怕他直接把司沁給扔出去。
況且之前司沁還傷過小祖宗。
造孽哦!
就怪他,沒有考慮清楚,請誰不好,非要請司沁。
另一邊。
沈肆年和牧慈兩人大眼瞪小眼,他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把人抱在了懷裡,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尖,「餓了沒有?」
牧慈點了點頭,雙手環抱在他的腰上,往他胸膛蹭了蹭,聞著熟悉的氣運,心滿意足極了。
鏡一等人準備的飯菜很合牧慈的口味,一連吃了好久,直到全部消滅,才停了下來。
用過膳後,沈肆年並去書房辦公,一開始,牧慈是陪著的,可是,她看著書本上密密麻麻的字,瞌睡蟲就不請自來了,一時之間,立馬哈欠連天,昏昏欲睡。
等沈肆年把手中的事情做完抬頭看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絕美的女子趴在桌上,金黃色的光芒灑落在她的身上,歲月靜好。
他起身直接把牧慈抱在了懷裡。
牧慈被驚醒,猛的睜開了眼睛。
「是我!」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讓她整個人放鬆下來。
「我抱你進去裡面睡!」
「不了,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
「我讓鏡一跟著你!」
牧慈點了點頭,面對沈肆年的安排沒有拒絕,窩在他懷裡清醒了一會兒後,親了親他的臉頰,並帶著鏡一出去了。
兩人依舊坐的是馬車,一路上,鏡一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猶如催眠曲,讓她昏昏欲睡,終於,馬車在最大的酒樓前停了下來。
兩人進了酒樓的一間包廂里。
「脫吧!」
鏡一,「?」
牧慈看著他沒動,皺了皺眉頭,「動作快點。」
這一刻,鏡一終於聽清了,他立馬抱住雙手,一臉警惕的看著牧慈,「小祖宗,我可是個正經人,而且我和王爺感情也很好,我斷然不可能做出背叛王爺的事,就算是你給我使用美人計也不行,我要誓死守衛我的尊嚴。」
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牧慈被他逗笑了,抬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鏡一期盼的眼神下,緩緩的開口說道,「誰給你的自信?」
「不脫就算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用其他手段了。」
說罷,還不等他反應過來,牧慈並直接拽著他從窗子上跳了下去。
她們所在的包廂是在四樓,從這裡跳下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誰能想到,小祖宗居然這麼猛。
「啊啊啊!救命啊,小祖宗,我錯了,我錯了,我從還不成嗎?友誼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你放開我,我從你就是了……」
話還沒有說完,兩人就完好無損的站在了地面上。
他吵得牧慈有些心煩,而且說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讓她火氣好大。
「不會說話就閉嘴!」
鏡一被她一瞪,立馬閉上了嘴,雙手還在嘴前打了一個結,默默的警惕的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是隱了身形的,所以,從四樓跳出來到現在也沒有人發現她們。
牧慈帶著他,直接去了黑市。
無憂樓,殷悅,一個很奇怪又會控制術的男人。
之前司沁被人利用明顯也是受了控制術,一開始,她以為背後兇手就是殷悅,可這幾日,自己仔細想了一遍,如果這人真是殷悅,那麼他圖什麼?
況且,他早已經暴露,如果是他,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他,太過於明顯了。
往往太過於明顯的,一般都不會是真正的幕後兇手。
兩人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直接到了忘憂樓里。
牧慈瞥了一眼鏡一,隨意指了指,「去那裡等我去。」
鏡一乖乖走了過去。
牧慈撤了隱身術,打了一個響指,店小二快速的推門走了進來。
「把所有的酒水都給我來一份。」說著,直接把一條黃金放在了桌子上。「還有,告訴你們老闆,老朋友才了,不出來見一面是不是不太好!」
店小二拿著金條,有些木納的點了點頭,撓了撓頭的離開了。
真是奇了怪,這屋子裡明明沒有人啊。還有這兩人是怎麼進來的?
剛剛那么小男子容貌俊俏、周身氣質更是好得沒話說,這樣一個人間絕色進來了,他肯定會有印象的。
不管了,先把事情辦好吧。
店小二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的功夫酒水到了,殷悅也到了。
兩人四目相對,激起無數的火花。
「好久不見,牧神醫!」殷悅隨意的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向牧慈。
牧慈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心,吸了一大口的奶茶。
「的確是好久不見,不過這也得謝謝你,若不是你害我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我恐怕不會休息這麼久。」
鏡一一聽,立馬拿出劍直接刺向了他的脖子。可他似乎絲毫不曾察覺一般,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曾減少。
「鏡一!」
牧慈擺了擺手,他雖然不明白,但也乖乖的收回了劍,但立馬站在牧慈身前,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你可以幫我恢復記憶!」
不是疑問,是肯定。
殷悅笑了,正確的來講是被她氣笑的,嫌棄的時候嫌棄,厭惡的時候厭惡,現如今,想起自己的好了就跑回來,一沒拿禮二絲毫沒有求人的態度。他要是幫才是見鬼了。
「自然!」
牧慈看向他,眼底的意思不明而喻。
殷悅往後隨意的一靠,冷笑一聲,「不厭惡我了?不嫌棄我了?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態度!」
「嗯,白虎兄,求求你!」
咔嚓!
手中的杯子裂開了,殷悅臉上的表情直接僵住。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得了,別給我裝了,你就是白虎——殷悅離,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個你妹的錘子!
勞資的馬甲就這樣被掀開了。
哭唧唧!
牧慈看著他臉上神色變換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裝的不是很好嗎?我哪裡有破綻了?」
殷悅離立馬靈魂三問。絲毫沒了剛剛那冷漠又神秘的模樣,現如今,像極了一名小弱雞。
牧慈又喝了一口奶茶,在他火急火燎的注視下,緩緩嗯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隨便說說,誰知道你就承認了,老兄,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不行啊。」
殷悅離我一口鹽水噴死你!
「記憶還想不想要了?」他惡狠狠的發問。
牧慈挑了挑眉,「嗯,一開始也是不知道的,畢竟,誰讓你一開始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老流氓,於是,我被司沁刺傷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因為在我的記憶里,也只有你會控制術。」
「可是,後面仔細一想,好像不太對,如果你是兇手,太明顯了,於是,我就推理了一會,說不定你是我認識的一個人,而兇手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禍你,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於是,我搜尋了一遍,發現,也就只有白虎能和你對得起來,自戀又喜歡一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
「喏,你的忘憂樓就是最好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