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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沈肆年的怪癖

2024-05-30 04:47:33 作者: 鯨九笙

  他的動作驚到了牧慈,她慌亂的往後一轉,看到沈肆年還是熟睡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但她也不敢太過於放肆,立馬把眼前的一切收拾好,並立馬走回到了床邊,她坐在一旁,試探性的輕聲喚道,「阿肆哥哥?阿肆哥哥?」

  沈肆年尚在熟睡中,絲毫沒有回應。

  她不由得鬆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胸脯。

  給他拉了拉被子並直接走了出去。

  城主府很大,她一路上七拐八拐,併到了後院的一間小木屋前,警惕的往四周看了一眼,沒有發現可疑人物並直接走了進去。

  進了木屋裡,挪動了書架上的一本書,立馬就出現了一道暗門,她直接走了進去。

  地道蜿蜒曲折,但燈火通明,還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她聞著鮮血的味道,眉心都舒坦了,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喟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走到了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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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閣的盡頭是三間不大不小的屋子,中間有一個大大的罈子,罈子里則是滿滿的鮮血。

  「主人,您來了!」

  就在這時,一道門開了,一個老人走了出來,恭敬的對著她行禮。

  「嗯,計劃有變,現如今,我需要她的這具身體,所以,把對象換成那個叫柳心媛的女子。」

  「是!」

  「一切小心行事,斷然不能讓沈肆年看出端倪,他很聰明,切不可疏忽大意。」

  「主人您放心好了,閆王這人,小的還是有幾分熟悉的。」

  她揮了揮手,老人立馬恭敬的走了出去。

  她心情好極了,縱身一躍,直接跳進了罈子里,鮮血源源不斷的進入她的肌膚里,進入她的嘴裡。

  這一幕甚是恐怖!

  她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著這勝利的歡愉,馬上,快了,快了,馬上沈肆年就屬於她一人了。

  柳心媛是她帶來的,原本是想用她的手讓牧慈身敗名裂,萬劫不復,但如今,計劃變了,她需要牧慈的身體,那隻好去死了。

  畢竟,沈肆年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染指。

  縱容她這麼多天,在沈肆年面前晃悠,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

  血變得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漸漸地並直接沒了。

  她起身,看著自己晶瑩剔透的肌膚滿意極了。

  ……

  夜漸漸地深了,她坐在床邊,可沈肆年卻一直不醒。

  她有些不樂意的皺了皺眉頭。泡了那麼久的澡,合著白泡了?

  她不死心的輕輕的搖晃他的手臂,「阿肆哥哥,起來用膳了。」

  「阿肆哥哥?」

  沈肆年眉心一皺,又翻了一個身,直接背對著她。

  牧慈,「淦!」

  她看了一眼床,沈肆年睡覺很不老實,他一個人並占據了整張床的三分之二,到嘴的肉就要飛了,讓她如何甘心,直接脫下鞋襪,睡在了一側,因面積太小,她只好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才勉強不讓自己掉落下去。

  阿嚏!

  就在這時,沈肆年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一腳就直接把她給踹了下去。

  牧慈一個不查,直接摔了一個頭朝地,她氣惱不已,直接起身,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如此反覆,接二連三,直接被踹了四次。

  牧慈這一次起來後並沒有直接睡上去,一臉沉思的看著他。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難不成,牧慈並不得寵?

  可不對啊,沈肆年如何愛牧慈,她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王爺,王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鏡一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

  她收斂好眼底的神色,立馬走了出去。

  「鏡一,你怎麼來了?」

  「小祖宗,王爺前不久跟我說他頭有些疼,我並去給他熬了些藥,我現在就是來給他送藥的。」

  牧慈低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那你進來吧。」

  鏡一目光閃了一閃,「好嘞!」

  「小祖宗,今晚可又得辛苦你了,你是知道的,王爺這人哪都好,就是一生病,就愛折騰,想當初,我可是沒少被折騰,他一折騰起來並六親不認,踹人踢人這是常有的事,不過,你來了我就解放了,王爺必定不會這般對你。」鏡一咧嘴傻兮兮的說道。

  牧慈眸光暗了暗,原來如此。

  剛剛不感覺疼,可如今靜下來,卻覺得渾身疼得厲害。

  鏡一把藥放下後,並親自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給他餵進去。

  一開始還比較正常,直到餵了三勺後,鏡一猝不及防的被踢了出去。

  直接被踢出了很遠,砸在了椅子上,整個人才停了下來。

  牧慈眉心跳了跳,關看這踢出去的距離並知曉,力度有多大。

  想起剛剛的自己,覺得沈肆年還是對自己腳下留情了。

  「哎喲喂,王爺的力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啊,小祖宗,快幫我接一下。」他跌坐在地上,手中的藥碗穩穩的端著。

  牧慈接過藥碗,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把藥碗拿了回來,一瘸一拐的說道,「還好我早有準備,你看,我這裡面的藥可是一點也沒灑,這些啊,都是我這麼多年練出來的結果。」

  他說得驕傲極了,得意的挺了挺胸脯。

  牧慈尷尬的不知道該不該笑。

  他餵完藥後,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燙得厲害,今晚半夜還得在喝一次,小祖宗,這後半夜就交給你了,我……」

  「我一會兒還有要事要做,王爺這裡只能麻煩你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並直接被牧慈打斷了。

  廢話,她才不想被這麼一次又一次的踢出去。

  既然都睡不了,那待在這裡並沒有什麼意思。

  雖然她可以用法力把他治癒,或者讓他靜下來,可也擔心會留下把柄,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鏡一一聽,一臉悲壯,但又不能拒絕,鬱悶的撓了撓頭,「那好吧,小祖宗回去之後你得好好請我吃一頓烤肉。」

  「好說,好說,那王爺就交給你了,我先下去忙了。」說罷,並直接走了出去。

  屋門被關了起來,鏡一又仔細的看了一眼,確定她離開後,才拍了拍沈肆年的背,「王爺,可以了。」

  沈肆年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我說王爺下次你能不能輕一點,在這麼踹下去,我非升天了不可。」

  沈肆年目光一落在他身上,立馬就閉上了嘴。

  「一會你去城牆上盯著,下雨到雨停上面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稟告給我。」

  「是,屬下這就去。」

  鏡一離開後,屋子裡又恢復了平靜。

  他立馬走到畫前,把畫取了下來,現如今,已經確定裡面的人並是牧慈。

  他不敢把畫放在水裡,也不敢拿去火燭下,就這樣小心翼翼的看著。

  手指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阿慈!」

  「阿慈,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阿慈,阿慈……」

  一聲聲,如泣如訴。

  一滴淚珠,直接砸落在畫中,沈肆年慌亂不已,立馬伸手想要擦乾淨,可水卻直接被吸乾了。

  他眼睛死死的盯著,生怕傷到了牧慈。

  畫中!

  牧慈只感覺自己被無數的繩子捆綁著,動彈不得半分,就連每呼吸一次,心就如同被針扎了一般。

  她想要睜開眼睛,可無論如何都睜不開。

  嘴唇乾涸,喉嚨發痛,整個人猶如被人架在火架上赤烤一般。

  耳邊是沈肆年的呼喊聲,想要回應,可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這樣的感覺從來不曾有過。

  頭痛欲裂,一幕幕不停的從腦海里浮現。

  每一幕,都是她和沈肆年。

  但她想要看得更仔細些,卻怎麼也抓不住。

  ……

  沈肆年使出微弱的神力全部注到書畫中。

  可沒有用,這畫隔絕了他的一切法力。

  「龍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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