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兇手引火自盡
2024-05-30 04:45:26
作者: 鯨九笙
濃濃的殺氣,碰一下還不得霉運纏身。
大公主似懂非懂,也沒有在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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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沈肆年看著一旁的東西,眸光里閃過一絲的殺意。
馬車徐徐向前行駛著,天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幾人在宮裡都不曾用膳,於是,並一同去了王府蹭飯吃。
看在幾人今日幫了牧慈的份上,沈肆年好心的沒把人給丟出去。
席間,幾人把牧慈團團圍住,三人絲毫不懼怕沈肆年的目光,連眼神都不帶看一眼。
或者說,在他們眼裡,堂堂的戰神王爺,絲毫沒有牧慈香,沒有牧慈手裡的醫術香。
「師傅,你那通靈術外不外傳啊。」
「師傅,你那裡還有沒有比通靈術差一點點的針灸啦,徒弟也想見識見識。」
李穆第一個坐不住,蹭的一聲竄到牧慈身前,討好又恭敬的說。
若換在平時,他這般如此不著調的模樣,肯定會被兩位大哥批。
可現如今,兩人也是不約而同的看著牧慈,眼裡的神色顯而易見。
牧慈啃了一口鹵豬蹄,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嘴皮,瞥了幾人一眼,默默地起身,在沈肆年身旁坐了下來。
三人:立馬也挪了過去。
沒有一絲自覺,沒有一絲眼力勁。
大公主也沒有回府,駙馬爺也一同來了王府,此刻兩人就坐在一旁,打趣的看著牧慈和沈肆年。
「按現如今看來,阿肆要和阿慈成親恐怕很難了。」
就在這時,大公主有些哀愁的說道。
話落,一時有些寂靜。
所有人,看了看她,又立馬轉頭看向兩位正主。
這話雖然不好聽,但是真特麼的絕。
還真是這個理。
都把皇帝得罪的死死的,會賜婚才奇了怪了。
「放心,他會同意的。」
沈肆年捏了捏牧慈的手心,又用帕子給她擦了擦手,貼心的照顧著。
她吃完一口,他並把一旁的酒水放在她嘴前,牧慈嗷嗚一聲,立馬喝了下去。
一口一個鹵豬蹄,一口一杯自製果酒。
吃的興致很高,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眾人見此,抽了抽嘴角,默默地自己吃了起來。
席間,也沒人再說話。
用完膳之後,牧慈並困了,雙手一張,沈肆年很自覺的把人抱了起來,隨後回了屋子。
眾人: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冷月高懸,寒風做響。
一道道身影落入屋頂。
還不等鏡一等人有動作,就直接成了老虎和雪狼的口中餐。
因為牧慈施了法術,所以,除了一些特定的人,外人並看不到後院裡的老虎,就連一些府中的人,也不知曉。
皇宮內,御書房裡。
氣壓低沉,火燭噼里啪啦,大殿裡寂靜無聲。
跪在地上的太醫渾身顫抖著,腦袋著地,大氣也不敢出。
直到過了好久,上方終於傳來了動作。
噼里啪啦。
奏章全部被摔在他身上,「混帳,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冰冷的聲音,帶著殺意。
張太陽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不停地磕頭求饒,「皇上,臣知錯了,臣也不曾想到,小小年紀的牧慈居然知曉這些,還有三位閣主,不是從來不插手朝堂上的事嗎?」
「怎會今日就插手進來了,這也是臣始料未及的,按理說三位閣主知曉還情有可原,可牧慈就算再厲害,她也不應該知曉啊,南疆距離這裡數千里,而且這種東西,不經過仔細研究,斷然不會察覺。可牧慈在京都生活了十多年,從不出過京都,皇上,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啊。」
到這一刻,張太醫還不忘把牧慈拉下水。
皇帝臉色更陰沉了,使勁的拍了拍桌子,「你說的這些,難道真不知曉嗎?可知道又如何?你有證據嗎?」
皇帝怒不可遏,吹鬍子瞪眼,恨不得直接把這人碎屍萬段。
張太醫冷汗淋漓,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
「皇上,說句不該說的,臣懷疑這閆王府恐怕早已經和藥醫閣勾搭上了,這牧慈或許就是他們弄出來的一個障眼法,他們包裝出來的一個騙子,一個中間人,以此借著她的名義,在府里密謀大事啊。」
張太醫不愧是跟在皇帝身邊的人,不愧是他的心腹,能揣摩住他的心思。
皇帝越聽臉色越沉,坐在高位一言不發。
好好的一個計劃就這麼被毀了。
還有,今日離開前,牧慈那是什麼話?
簡直就不是人說的。
早晚有一天,必定要她死無葬身之地。
他抬頭瞥了一眼張太醫,剛想說話,可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愣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見張太醫眼睛裡慢慢的爬出了一條黑色的蟲子,隨後鼻子、嘴裡、耳朵里。
傾刻間,立馬爬滿了整顆腦袋。
場面恐怖、詭異又噁心。
繞是見過大世面的皇帝此刻也楞了楞。
張太醫此刻也發覺了異樣,伸手一抹臉,把手放在眼前一看,密密麻麻黑色的蟲子,挪動著軀體。
「啊!」
他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皇上立馬把外面的人喚了進來。
護駕的護駕,把皇帝團團圍在中間。
張太醫開始渾身難受,疼痛,不停地在地上打滾,扒衣服。
御林軍很快就把人控制住,可也就在這時,他如同瘋了一般,跑到火燭旁,直接拿火燭點燃了自己。
火燒得很大,很厲害。
就這樣,張太醫在幾人面前自粉而亡。
事情來的太過於突然,鬧得又大,想把事情壓下去時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一時之間,關於張太醫的事傳得沸沸揚揚的。
不過,大家都很巧妙的和皇后被下毒一事聯繫起來。
於是,張太醫下毒、皇帝連夜秘密召見,隨後被自己的毒蟲給咬死了……這其中的關係不明而喻。
但大家也不敢多加議論。
皇后的宮殿裡,燈火通明。
皇后醒來後就已經知曉全部的事情,李公公現如今還躺在床上,她慰問了一番後,並睡下了。
這幾日被這些事折磨得身心疲倦,現如今,事情已經解決,自然得好好睡一覺。
牧慈對於宮裡的事絲毫不知。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用完膳後,府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多日不見的顧行之來了,只是沒有之前一樣咋咋呼呼的,看著牧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而牧慈看了他一眼並收回了視線。
好傢夥,這臉上的黑氣又深了呢。
他站在一旁,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過了好一會兒,他還是吞吞吐吐的問道。
「小祖宗,你為什麼不肯出手幫悅熙啊。」
牧慈手一頓,對著他招了招手,「如果我說,她沒病,你信不信?」
顧行之楞了一會兒,「可是,她疼得臉色都白了,這幾日整個人就如同火一樣,熱得滾燙,太醫們都說如果不降下去,她就會成傻子了。」
「嗤,你這不就是不信我嗎,我說了她沒病,你讓我怎麼治?」
「反倒是我覺得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顧行之臉色通紅,有些窘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也不是不信任牧慈。
而是看著上官悅熙的模樣,實在想不到沒事。
況且,兩人一同長大,他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做。
裝病對她有什麼好處?
「下面的話,我只說一次,顧行之你聽好了,她沒病,就算她演得再像,沒病就是沒病,你不信我,你可以讓江淮去看,或者三位閣主也行。但是,她沒病,你有病,我看你臉色發黑,身臨大禍之兆,小則身死,大則家破人亡,你親人因你而死,死無全屍,連個給你們收屍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