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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口一條黃金

2024-05-30 04:44:08 作者: 鯨九笙

  這些菜都油光鋥亮,色香味俱全。

  一碗清蒸鱈魚擺在牧慈的面前,鱈魚的肉質緊實,身上紅綠的菜絲給白色的魚肉做了點綴,那醬汁微甜,是牧慈喜歡的口感。

  佛跳牆裝在砂鍋中,大塊的鮑魚肉和各種肉平鋪在鍋中,剛剛端上來,還冒著滾燙的熱氣,湯汁濃稠,縈繞在鼻尖,讓人垂涎欲滴。

  牧慈最喜歡那碗大豬蹄,色澤亮麗,豬蹄燉的軟爛,直接上手一抓,手上沾滿了油也毫不在意,那豬蹄的筋十分有嚼勁,非常入味,濃郁的味道在嘴裡炸開。

  看牧慈吃得這麼豪放,顧行之也絲毫不在意,仙女姐姐不管做什麼,都是最完美的!

  

  剛剛沈肆年不讓自己坐在她的身旁,顧行之心裡暗暗給他記了一筆,抓住一切機會給牧慈獻殷勤,「小仙女,這豬蹄可是醉雲樓的招牌菜之一呢!」

  「別看它只是一個豬蹄,這可是現殺不到兩個時辰,就要拿到高湯中去熬,等它已經軟爛入味了,再放入十幾種調料去烹飪,就這麼一道菜,都要上將近一天的時間呢!」

  牧慈哪管得了這麼多,只知道自己只想安安靜靜地吃豬蹄,便又使了法術,讓顧行之閉上了嘴。

  顧行之:……

  一股挫敗感湧上心頭,顧行之默默地坐回到座位上,發泄似的戳著碗中的肉。

  沒了顧行之說話,包間裡也就只有幾人吃飯發出來的聲音,沈肆年動作很輕,吃飯都猶如在進行什麼高端的儀式一般,看的顧行之心裡十分不滿。

  牧慈只顧著吃,自己的狀態恢復了一些,沈肆年看似是在安安靜靜地吃飯,實則也在照顧牧慈,不時幫她理一理嘴邊的髮絲,或是幫她夾菜。

  顧行之生悶氣,覺得十分憋屈,即使是不能說話,也想盡辦法在兩人面前出風頭,想要博取兩人的眼球。

  平時牧慈還比較好說話,可要是打擾到了她吃東西,可就不一樣了。

  「你再吵,」牧慈用豬骨頭指著他,「我就把你丟出去。」

  若是換作沈肆年,顧行之還不怕他的威脅,可小仙女的話,顧行之露出難過的表情,終於乖巧地躲在角落裡暗暗詛咒沈肆年。

  小仙女怎麼做都是對的,錯的是沈肆年。

  吃飽喝足,牧慈把椅子移到沈肆年的身邊,靠著他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沈肆年低頭,她已經睡的昏昏沉沉,吃了就睡,失笑,「豬。」

  牧慈再次醒來,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也不覺得有任何奇怪,畢竟沈肆年在自己身旁,她也不擔心。

  「牧姑娘,顧小侯爺給您送黃金來了!」侯府的傭人迫不及待地進牧慈的屋子,牧慈樂的自在,沒有沈肆年那堆王公貴族那麼多繁文縟節,「快讓他們搬進來!」

  頓時,幾箱金燦燦的金子就被搬進了牧慈的屋子裡,看著歡喜,雖說她對錢沒有執念,但是哪個傻瓜才不喜歡呢。

  況且還是帶有氣運的黃金。

  為了讓牧慈更加直觀地感受到震撼,箱子被抬進來的時候都沒有關上箱門,這可是顧行之特地吩咐的。

  「顧行之呢?」

  那下人作揖,「小侯爺因公事不能親自前來送禮,還希望牧姑娘包涵,但是小侯爺吩咐了,一定要將黃金帶給牧姑娘,還讓牧姑娘有什麼想要的就吩咐下來,我們一定給您辦成。」

  牧慈聞著氣運只覺得渾身舒服極了,雖說微弱,但也能補補身體,「你們先下去,替我謝謝你們家小侯爺。」

  「應該的應該的。」

  那箱黃金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氣運的味道,牧慈貪婪地吸著這氣運,上次這麼滿足,還是沈肆年不虛弱的時候,現在沈肆年虛成這樣,她吸的時候都不敢太過度了。

  這金燦燦的黃金確實閃眼,牧慈看的心裡一陣喜歡,難怪這凡人都如此喜歡金子。

  看著看著,牧慈忽然想之前,都是直接吞金子來化作氣運之類的東西,穿過來後從來沒試過,畢竟沒有以前那麼強大,還是怕吃不消。

  思及此,牧慈躍躍欲試,將黃金放在自己的嘴邊,試試看能不能直接吞下去。

  還在做準備工作,牧慈甚至還沒有開始吞,就忽然聽見有開門的聲音,動作之急躁,把如同做賊心虛一般的牧慈給嚇了一大跳。

  她手一抖,那黃金直接就被她一口完完全全地給吞了進去。

  沈肆年嚇得心一驚,慌亂地跑到牧慈身後,用力地拍背想要她將那些黃金給吐出來,卻發現牧慈毫無不適的神色。

  「小問題……」牧慈換了個地方坐下,「別擔心,這是基本操作,我以前都這樣的。」

  為了證明給沈肆年看,這樣吞黃金確實沒有什麼大問題,牧慈又吞了一個——在沈肆年疑惑的目光中。

  從剛認識她,沈肆年就知道牧慈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她有些舉動確實和常人不同,也十分怪異,看到牧慈確實沒有不適的反應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下次小心一點,別嗆死在我府里。」沈肆年站了起來,看著這滿箱子的黃金,可能也就只有牧慈一人,是把這黃金給吃了吧。

  若是傳出去,牧慈估計會被惦記著,肚子裡全都是黃金。

  「真的沒事?」沈肆年走了兩步,覺得還是不放心,又停下來詢問了一番,牧慈生龍活虎地在他面前蹦躂了兩圈,確認她沒事,沈肆年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你剛才找我何事?」牧慈忽然問。

  如果牧慈不問,沈肆年還真就把這麼一茬給忘了,神色變了些,「牧丞相來了,在前廳候著,說是要見你,我本想替你拒絕了,但他不願意離開,我只好……」

  沈肆年知道牧慈跟牧丞相的關係一直都是如同水火,可牧丞相不願意離開,他也不好意思驅趕,只能夠來找牧慈,問問她的想法。

  牧慈瞬間沉默。

  想起丞相府,手中的黃金突然不香了,若是換在往日,早已經錘爆他們的腦袋了,可這怪就怪在養育了原主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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