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沒有最筍只有更筍
2024-05-30 04:44:01
作者: 鯨九笙
剛剛柳府的事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眾人此刻也知曉牧慈會醫術,甚至還得到了神醫江淮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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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是誰,全天下最有名的神醫,活死人肉百骨,能從閻王手裡搶人的太醫,他都認可了牧慈的醫術,那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牧菀菀哭得聲淚俱下,每一個字連起來的意思都是她忘恩負義冷血無情,為了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狠心的置她娘親於死地。
「嘖嘖嘖,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明明自己強占了別人的位置,現在還有臉回來,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算了,還盼著養育自己十幾年的恩人,我看這相府啊,是養了一隻不要臉的白眼狼。」
「誰說不是呢,之前還聽說她給牧氏開過藥,我看吶,八成是不安好心,不然怎會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不好,當時我可聽說了,一眼就看出柳家大小姐的問題,你們想想,怎麼到了牧氏這裡,就需要這麼久?你們品,且細品。」
「說不定牧氏的病還是她弄的呢,為了日後好霸占家產……」
「真是豬狗不如,一隻狗都知道報恩,她就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我看啊,直接沉塘淹死算了……」
街邊的行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話刻薄又毒辣,聲音不低,眾人都聽了去。
沈肆年臉色陰沉得可怕,陰冷的視線不經意的暼向幾人。他們只感覺如同被毒蛇盯住一般,渾身顫抖冰冷,再也不敢開口。
牧菀菀低垂著腦袋,自然也聽到了眾人的話,心裡有些雀躍,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嘴角有些控制不住的勾了起來,剛抬頭,就撞見牧慈似笑非笑的視線里。
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總感覺自己內心的想法被人看穿一般,「姐姐,你是不是還在生爹爹和娘親的氣,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當時如果我沒有回來,你也不會被送回去,依舊能和爹爹娘親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在一起。」
牧慈眨了眨眼睛,緩緩的往前走了一步,距離她一步的距離站了下來,身子微彎,伸手直接鉗制住她的下巴,「我記得上次就提醒過你,那是最後一次了。」聲音慵懶而又冰冷。
牧菀菀嚇得渾身都在哆嗦著,那一晚被鞭打的一幕幕又重新浮上心頭。
她幾個呼吸間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她堵,堵在這青天白日的,牧慈不敢把自己怎樣,「姐姐,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求求你幫幫娘親吧。」
咔嚓!
她甚至都直接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痛得眼淚直接流了下來。
「嘖嘖嘖,我還沒把你怎樣呢,怎就哭了,不知情得還以為我欺負你了。」牧慈嫌棄的收回手,她整個人癱軟的跌在了地上。
沈肆年很有眼力勁的拿出帕子,動作溫柔又細膩的幫她擦手。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牧菀菀只感覺下巴骨都已經碎了。
「你可別裝可憐哦,我剛剛很輕的,就連一分力都不曾使,不然你問問,你臉上可是連一點紅痕都看不出來哦。」在牧菀菀又要賣慘的瞬間,牧慈直接懟了上。
「念在你才回相府,很多事都不知曉的份上,我告訴你哦,當年我可是親自給牧氏熬藥,可是她不喝能有什麼辦法?難不成你要我強迫她喝?」
「如果這幾年她一直喝我的藥,早已經痊癒了。這件事在府里早已經不是秘密,你稍微打聽打聽並知曉原委,現如今為何牧硯之不來找我,一方面,他依舊信不過我的醫術,另一方面,自然是拉不下這張老臉。怎麼,難不成你們還覺得我會舔著臉回去求著幫她治病?醒醒吧,別做夢了。」最後一句說得極低,除了身邊的兩人,眾人並未聽見。
牧慈也是有脾氣的,不是什麼人都救。
況且求人就該拿出求人的態度來。
別一副你欠我的、幫我是你天經地義的事、讓你幫我是看得起你的模樣。
既然不會做人,那爸爸就教教你。
牧慈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至於身後的人如何議論她看她,她並不在意。
消息總是傳得很快,再加上有心人的故意造謠和推波助瀾,一時之間,關於牧慈白眼狼的事早已經席捲了整個京都。
沈肆年的動作很快,立馬讓鏡一去處理。
先把帶頭和煽動的人全部抓了起來,都是一些街頭小混混,絲毫經不住審問,片刻的功夫就全部都招了。
原以為這裡只有牧菀菀的手筆,可不曾想還有牧硯之也插手了其中。
果然,不愧是一家人,行事手段一模一樣。
帶頭造謠和煽動的人一抓,其他人警告一番,一時之間,熱議也漸漸淡了下來。
只不過,就在眾人歇了心思時,牧菀菀親自給人送了娛樂的笑料。
從馬車上,衣裳凌亂的摔了下來,好巧不巧,摔下來時,嘴真好對著一坨狗屎。
眾人驚了。
興奮又噁心。
牧菀菀臉色刷白,口腔里全是狗屎的味道,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不僅僅牧菀菀這邊出了意外,就連牧硯之也出現了問題,往日和他不對付的政敵抓到了他去花街的證據。
這原本不是大問題,畢竟誰不是三妻四妾,但他在外一直都是寵妻的模樣,就連一個侍妾都不曾有,若這件事被爆出去,名聲掃地。
到了他這個地位,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利斷然不敢越過上面那位去,也就圖圖名聲和錢財他。
沈肆年手段雷厲風行,狠准毒辣,一時之間抓住兩人的七寸。
兩人自顧不暇,自然也就打不了牧慈的主意。
牧慈自從那一日回府後,心裡就一直想著把沈肆年的寒毒清除。
不然氣運之子太弱,總是影響她修煉的速度,每每自己好不容易有了點神力他一毒發,哦豁,又全部被他吸去了。
牧慈有時在想,到底是他是她的救贖,還是她是他的救贖?
牧慈忙著研究提升神力。
沈肆年忙著查清狩獵時和那一晚暗殺自己的人。
對方來的很神秘,每每查到關鍵地方,線索就斷了,但儘管如此,他們心裡已經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