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夫君給我下藥?
2024-05-30 04:37:49
作者: 詩意畫園
李一目不禁回頭看向殿門口,只見景胥板著一張泛寒霜的臉走進來說,「我不要娶妾,除非你先和我生下嫡子。」
她輕哼一聲,「那晚我不是跟你說了納妾的事嗎?你同意了的。」
景胥一臉冷肅,看她一眼,「我是被你逼著同意的。」
「好笑,難道給你納妾我有好處不成?」
「我也好奇呢,誰家的夫人巴不得自己的夫君一個妾室都沒有,你倒好,我不願意,還非要塞十個妾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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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吸口氣,「你不識好歹,我為你納妾難道不是為了你好嗎?」
默默看著他們夫妻兩你一言我一語的景皇,又是欣慰又是無語。
「大將軍,朕插一句話,既然胥兒說了不願意,這事就作罷吧。」
「皇上,那怎麼能行?我話已經放出去了,要是算了的話,別人肯定覺得是我不容夫君納妾。」
妾沒娶到,她還擔個妒婦的名,太虧了吧。
而且她覺得自己也沒錯啊,那晚她和景胥說時,他不是說按她說的做嗎?現在又說他不同意,她看他是怕景皇誤以為納妾是他的意思,所以不敢承認吧。
哼!有色心沒色膽。
「好吧,依朕看,妾只納一個,且在胥兒和大將軍未誕下嫡子前,妾室不得有孕。」景皇用不容商量的語氣道。
對於景皇來說,他可是非常在意景胥和李一目什麼時候能生下孩子的,萬一這孩子繼承了李一目的神力,而這孩子又有皇室血脈,他景國至少三代無憂了。
景胥冷傲的看向她,她卻憤恨的回瞪他一眼,等著,她要絕他的後。
從上書房出來,景胥望著根本不等他的李一目背影,心思一動,「元寶,走,我們去太醫院開藥。」
元寶「啊」一聲,追上去問,「少爺您哪裡不舒服嗎?」
景胥神秘的看他一眼,「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晚上李一目回來,景胥讓元寶端上來一碗湯,「夫人,喝湯。」
她看一眼那碗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湯里是不是下藥了?」
站在一旁的元寶慌忙垂下眼帘,聽見胸腔處砰砰砰的心跳不敢喘氣。
他其實是十分同情景胥的,明明可以靠臉推倒任何人,卻偏偏對著李一目得用藥。
雖然明知湯有古怪,李一目還是配合的喝了,還一邊喝一邊嘖嘖稱讚「真美味啊」。
見李一目喝完,景胥對元寶說,「再去乘一碗來給將軍。」
李一目卻突然站起來說,「不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去找下管家,等我回來喝第二碗。」
過了會後,李一目回來,看見桌上果然還擺著一碗湯的,她拿起喝了一半,搖搖頭,「飽了,喝不下了。」
雖然還剩一半,但鑑於李一目之前已經喝了一碗,景胥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他便叫元寶進來拿下去倒掉。
「夫君,這麼美味的湯倒掉實在太可惜,你喝掉吧?」李一目把剩下的半碗湯遞向他。
景胥看著面前的碗猶豫間,她又道,「這湯里不會真的下了什麼藥吧?」
反正她已經喝下,他也喝點這讓人意亂情迷的湯正好怡情。
想定後,他接過碗,然後一飲而盡。
元寶進來正好看見他喝完放下碗,驚訝失聲,「少爺,您怎麼也喝了?」
李一目挑眉,回頭隱隱含笑的看著他,「哦?他怎麼就不能喝?這湯里果然有點東西是不是?」
「元寶,你出去吧。記得帶門關好。」景胥道。
「是。少爺。」元寶逃似的出了屋子。
只是他一出來就看見管家和好幾個人正站在院子裡,管家身後還有一位穿紅裳裙的女子。
他張嘴就要問時,管家對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他只能按下疑問,跟著站在一旁望向屋裡。
正襟危坐的景胥看一眼李一目,「夫人,可覺得熱?」
李一目忍著笑看他,「是有點燥熱。」
「那脫?」
「脫吧。」
李一目轉過身去不看他,等他脫好,見她背對著自己根本沒動,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夫人可是在等我幫你脫?」
李一目回頭看他一眼,嚇了一跳,指著他,「你怎麼把衣服都脫光了?」
幸好里褲還穿著的,不然她看到不該看的,明天會不會長針眼?
景胥喝下的湯藥此刻已經開始發作,他能感覺到自己是清醒的,只是看人有些朦朧,以及丹田處傳來一陣陣騷動與燥熱。
她見他眼神迷離,一步一步朝自己逼來,趕緊說,「等一下,我去外面房間脫。」
說完,她就從裡屋跑了出去。
景胥想著今晚總算是要和她圓房了,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微笑。
他正想像著她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樣子,忽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想跑?
他抄起一旁的外套迅速套上,從裡屋追出來,卻看見一紅衣女子一臉嬌羞的進到屋裡。
「你是誰?」景胥只覺被一盆冰水澆在頭上,腦子一下清醒了不少。
「妾是今晚來服侍爺的。」說著,女子還羞答答的把自己的守宮砂露出來給景胥看。
景胥根本不看一眼,大步走到門口,想要開門卻發現門被外面用鎖鎖住了。
「李一目,你這個膽小鬼!」景胥氣得夠嗆。
正在外面笑得前仰後翻的李一目才不在乎他罵什麼,想套路她?她今天就讓他嘗嘗被人反套路的滋味。
「夫君,儘管享受,明早我再來。」說完,她就趕緊讓所有人都退出院子。
元寶被管家捂著嘴巴,硬生生地拖走。
景胥一邊覺得自己被氣到想抓狂,一邊丹田又燥熱得想不顧一切釋放。
他猛然回頭,對那紅衣女子寒聲說,「還不快脫!」
第二日早上,李一目拿著鑰匙,打開房門,剛挑簾進到裡屋,就看見女子光溜溜的站著。
「還不快滾!」景胥低聲沉沉道。
女子一邊哭泣一邊穿衣,胡亂穿上兩件就哭著跑走了。
李一目還以為她昨晚被景胥折磨得夠嗆,偏頭看向景胥,只見他靠床坐在地上,放在膝蓋上的手握著一片殘瓷,另一隻手無力的垂在地上正滲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