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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我把你當師父,你想睡我?

2024-05-30 04:37:33 作者: 詩意畫園

  她立刻停住哭泣,迅速抹掉眼裡和臉上的淚水,一臉若無其事的偏頭去看來人,竟是景胥。

  景胥早就遠遠地聽見哭聲,他還不禁在想,不會是李一目為她那隻貓在哭吧?

  現在看來,居然還真是。

  景胥信步走進小院,對上她目光,她的眼裡雖然沒有淚,但紅紅的,分明就是哭過。

  「你來幹嘛?」李一目問他。

  他當作不知道她剛才哭了,走到她對面坐下,「我來是告訴你,你的東西我讓人都搬回主院了,你回主院住。」

  「哦,不用了,主院就給你住吧,我還住這,我挺喜歡這裡的,雖然小,但環境幽靜。」

  「我們到底是夫妻,不可能一輩子分房住吧?」

  「為什麼不可以?」她都覺得無所謂,他在意什麼?

  外人就算議論,也只會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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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也是。怎麼說你也是一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好吧,我過兩天讓媒婆上門,你是想納幾個妾呢?五個夠不夠?」她打開手掌,一臉真誠的問他。

  景胥直直的看著她不語,她眨了眨眼,無辜道,「不夠是吧?那十個總夠了吧?不能再多了哈,我養不起的啊。」

  景胥閉上眼睛,長長吐了口氣,他知道她不是成心氣他,相反,從她眼裡他知道,她還特別真心。

  「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說的安排。只是,你就更要搬回主院了,畢竟你才是正妻,我可不想被人說成寵妾滅妻。」景胥陰陽怪調道。

  李一目癟嘴,這人真是不知好歹,她都這麼大方了,一口氣給他納十個妾室,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景皇也沒有真的三宮六院,所有妃子加上來那也是兩個手數的過來的。

  「搬就搬嘛。」李一目想了想,「那你記得讓侍女多備一份被褥放在櫃裡,我可不想直接滾地上睡。」

  她覺得她就算回主院住,那也只有打地鋪的命,但她不想再像新婚夜那天,連個鋪墊都沒有。

  雖然她皮糙肉厚,可這是在她自己的府里,她怎麼能這般糟踐自己?整得跟受虐狂似的。

  景胥沒有應她這句話,而是話頭一轉,說,「那你鎖著的那個小房間,我現在也讓人給你搬到主院去。」

  哼,他為什麼不等她不在家的時候破鎖進去,而偏偏選擇她在的時候進去,那是因為他就要當她面看看,她到底鎖著什麼秘密。

  「不行!」李一目一聽說他要開自己的秘密小房間當然不同意,不然她幹嗎還用鎖,鎖起來?

  「元寶,帶人進來開鎖。」景胥才不管她同不同意。

  李一目一站而起,「我看誰敢?」

  景胥也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李一目,「你做人能不能講點誠信?」

  「我怎麼就不講誠信了?我倒記得,當初你劃分地盤的時候可是說,我的地盤你得經過我同意才行。」

  「是的,我是有這樣說,但現在這個院子已經不是你的地盤了,所以我就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了。」

  「搞笑,你說不是我的地盤就不是了?能不能講點道理?」

  「講什麼道理?我和你的親事也沒見你講道理,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所以到底是誰更蠻不講理?」

  李一目一下被他的話噎住,她怎麼覺得自己娶了個管家婆回來?

  「而且你可還記得,當初是你先趁著我不在府里,然後爬牆進了我的地盤,我可比你良心多了,還當面告知你一聲。」景胥睥睨她,雲淡風輕道。

  李一目明白了,這個人今天就是來報她那日爬牆之仇的,嘖嘖嘖,真是沒想到,長得一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皮囊,里子竟如此之黑。

  「我不管那麼多,今天只要我在,誰敢開鎖,我就打飛誰!」講理她是講不過了,那只能耍流氓了。

  景胥冷冷看她一眼,「也罷,那我還是學你,等你明天不在府里的時候我再讓人來開鎖。」

  說完,他就帶人轉身走了。

  李一目氣得咬牙,他現在好猖狂啊,做壞事還當面告訴她。她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她扭頭來到上了鎖的小房間,手稍微用力捏下鎖,鎖就碎了。

  明天景胥肯定帶人來抄底,所以這鎖也沒有用了,她得現在把師父的畫像轉移。

  她推門而進,又謹慎的看了看外面,嗯,靜得出奇,很安全。

  她把門關上,然後反鎖,撩過珠簾進到供桌前,看著上面掛的畫,她慢慢跪下,雙手合十,「師父,不好意思,徒兒這段時間出去遊歷了一番,所以沒能每天來給您燒香送好吃的。現在又因為事發突然,徒兒還得委屈您一下,先把您的畫像藏起來,等我找到合適的地方一定馬上給您掛起來。」

  說完,她非常虔誠的磕了三個響頭,準備起來之際又似想起什麼,「師父,我的白虎不見了,還請您老人家看在它曾經是您帶回魔殿的份上,一定要保佑它平安無事啊!拜託師父了!」

  接著,她又磕了三個響頭。

  然後她起身上前,小心翼翼的把畫拿下來卷好。

  卷好後,她打開門栓準備出去,不想門剛開,一道人影就擋在她面前。

  她抬頭看,是景胥!好傢夥,他居然詐她!

  「你什麼意思?」說話間,她將手裡的畫卷往身後藏了藏。

  景胥抬腳邁過門檻,進到房裡,然後反手將門合上,冷眸看她,「夫人手裡拿的是什麼?」

  李一目眉尾微跳,這還是景胥第一次開口喊她夫人,怪怪的。

  「你別再走過來了,靠再近你也搶不過我。」

  景胥眼帘一垂,優雅抬手拿掉頭頂的玉簪,立時如黑瀑的秀髮落滿他肩頭,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夫人,缺我的新婚之夜總是要補上的。」

  李一目不由看得心頭一顫,這是他第一次對著她展露微笑,不笑還好,一笑再配上這髮型,真的是恍若吟風重現。

  我特麼把你當師父,想給你養老送終,你居然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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