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2024-05-29 22:11:23 作者: 七艷少

  只朝朱邪玉堂靠近過去,「你在家裡的時間最長,看出了主母身邊的丫頭們,有什麼好的麼?」

  這個?情人眼裡出西施,他怎麼回答,若是非要說好,他只覺得他屋子裡的壹貳叄是最好的。不過這老四問自己幹嘛,難道春心蕩漾了?可是這春天快過了?一面只回道:「這個還不好說,若不然我一個一個的給你介紹一下吧。」

  「好啊!」朱邪玉宸只欣然乾脆的答應了,看著旁人出雙入對的,他也想身邊有個能相伴的女子,每日疲倦的回到家裡,她正坐好熱飯等著自己。只是事情太多,根本無法去尋思這件事,更不知道哪裡的姑娘才是表里如一的,如今都說主母身邊的丫頭好,可是自己卻又沒真實的看過,到不如問問這個時常在家裡的老五,他這個人不是喜歡觀察女人麼?定然是知道的。

  朱邪玉堂見他如此認真,也提起了精神來,回道:「主母的身邊一共有六位貼身丫頭。那書香姑娘是排行第一,能力簡直就是主母的拓印,脾氣也好,只是性情冷淡得很,表面雖然是溫柔,不過實則比那個看去冷漠的心劍還要冷酷。」

  「呃!」朱邪玉宸其實是想問,他是如何看出來的。

  只聽朱邪玉堂又說道:「至於心劍嘛,她的武功最高,我也不如她,哎!不過她你就別想了,再就是畫沉,原先我看她還是挺溫柔的,不過這是在主母的面前,如今你沒瞧見在老三的面前,簡直就是一個女王,而且令我為老三可憐的是,她果然只會釀酒茶道,其餘的丫頭該做的,她一樣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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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朱邪玉宸也連忙為朱邪玉笙可憐。

  卻又聽朱邪玉堂道:「然後就是那個弄琴姑娘,學的是女紅,繡出來的跟真的一樣,也通曉醫理,性格也溫柔著,應該是合適做一位賢妻良母的。還有侍棋,不過這丫頭年紀還小,是個主母梳頭畫眉的,倒是也有幾分出息,就是嘴巴不饒人。」

  「還有呢?」朱邪玉宸怎麼聽來,都沒什麼感覺。

  「呃,還有藥歡,不過我怎麼覺得我幾乎沒見過她,只是她做的點心沒少吃,聽壹兒她們說也是個溫柔的人,做得一手好菜,又會各種藥膳,主母的膳食都是她一個人來負責的。」朱邪玉堂說道,一面想著自己到底有沒有見過她。

  說到吃的,朱邪玉宸倒是敢幾分興趣。只是這個藥歡,怎麼聽老五說來,是不常常出來走動的,如此自己怎麼能與她接近呢?這可是一個問題。

  金嬤嬤已經去了北堂家半個多月,今日終於來了信,蘇海棠自然是十分的高興,只把這信打開,卻見來信說的正是那公輸鏡夜想在這生意之上壟斷朱邪家的米與鐵,如今已經在暗中收購了許多的米茶,如今他要北堂令也一起在收購。北堂令那裡已經開始按照公輸鏡夜的意思『暗中』收購。

  蘇海棠見此,只將信給朱邪玉宸和朱邪玉堂二人看了,「這沒有了這糧食,不止是難以果腹,還有這酒水也不能在釀造了,只是這糧食雖好,卻是不能放得太久,若不然容易發霉,那公輸鏡夜既然想要把家底都壓在上面,那邊順應了他的意思,不過朱邪家的糧食,儘量先儲存起來,暫時不要拿到市面上來賣,便是要賣,那也只能賣給北堂家。到時候影響到的是柳家跟著北舞家,還有那些小家族,到時候自然有他們去找公輸家算。我們坐山觀虎鬥,豈不是很好。」

  「主母說的正是,不過這到底要多謝北堂家才是。」朱邪玉宸很贊同蘇海棠的決定,先把朱邪家的糧食收起來,店面上儘量的少賣些,其他的家族不知道,這都趁著風頭賣給了公輸鏡夜,到時候沒了糧食,只管去朝公輸鏡夜責怪,是他不守規矩,將這糧食壟斷。

  至於北堂家,離朱邪家最近,他們所收購的,應該大都是朱邪家的,到時候與北舞家和柳家也扯不上關係,何況也能將責任推到公輸鏡夜的身上去。

  這裡決定好,蘇海棠便讓侍棋放八哥鳥去給金嬤嬤。

  讓他們各自去理事,不過是一個月的功夫,這識面上便是談米色變,許多人家都已經開始到處去挖野菜果腹,那廂朝廷雖然是開倉救濟,但是卻也解決不了什麼,許多茶樓又相繼關門,以至於引起了一串連鎖反應,導致與許多的商客都無發正常行商。

  而柳家北舞家知道了這才知道,這世面上的米並未流轉,而是全部叫公輸家北堂家收購壟斷了,只是聽說北堂家的是收了就拿出來賣的,所以也無存糧,這一時間缺糧,兩家的家主都開始爭對公輸家。將原本供應給公輸家的鐵與鹽都切斷。

  此刻見他被逼得如此緊,蘇海棠這心裡才松來一口氣,也覺得有些痛快之意了。

  在說這公輸家,因為獨有糧食,然卻是無鹽,外面又是流言蜚語的,傳得人心惶惶的,整個公輸家開始搖搖欲墜。可謂是應了一句老話,生難死易,一個家族是經過了多少先人的打拼,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與輝煌,不想如今看起來,卻是搖搖欲墜,比當初北堂家還要弱。

  別說這鹽鐵叫柳家跟著北舞家切斷了供應,便是沒有切斷,這公輸家的也沒有多餘的閒錢來買了,而且那邊國庫告急,知道了是他將這米收購壟斷的,朝廷一連下來十道聖旨讓他開倉放米。

  想如今柳家北舞家已經得罪了,若是不應了朝廷,那裡發兵過來,他們兩家定然會置之不理的,說不定還會火上澆油。所以此刻只好是一面開倉放米,一面又還得給他們兩家送米過去。

  雖然並非心甘情願,而且經過他這麼一折騰,又叫公輸家在北舞家跟著柳家的面前掉了價,而且財庫空空,幸虧自己從兗州弄來的拿筆還沒有動用,也算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只是這北堂令,他竟然違背了先前的約定,私自將米先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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