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2024-05-29 22:08:47
作者: 七艷少
蘇海棠聞言,卻到也沒有生氣,不過是淺淺一笑,「當一個女人在說另外一個女人的不是,只能說她嫉妒這個女人。」說著,眼神轉向召玉,「你說是吧,召玉姨娘。」
「笑話,我嫉妒她,她有什麼讓我好嫉妒的。」召玉一面回著蘇海棠的話,卻是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澄清,越顯得自己毫無自信。
聽見此話,蘇海棠越加的確定她是知道母親的,當即只朱邪玉溶道:「我先把她給帶到沉香閣去,朱邪逸瞳那裡,你看著辦吧。」
話完,心劍那裡已經將召玉帶上,朝竹筏走去。
朱邪玉溶自然是明白她,想把召玉帶走所謂何事,便應了聲,小心提醒道:「不過主母應當能是小心些才好,她擅用於各種毒藥,英夫人的毒就是她給下的。」還有家主跟著老家主也是她經過長老們的手給下的。
蘇海棠點點頭,「嗯!」一面領著書香也上了竹筏。
朱邪玉溶看著她們遠走的影子,逐漸的淹沒在那湖光月影之中,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不得不承認,召玉的這藥的確與尋常的藥烈多了。他還是趕緊回院子找冰水沉浸一下才是。汐隱慕因怕朱邪逸玄這毒氣攻心,所以一路只得跟他回朱邪家,一路之上,他也在費盡心思的找還有什麼能拿來抵那雲芝。
只是這找是找到了,卻不能告訴朱邪逸玄,因為藥效可以抵雲芝的,竟然是最心愛之人的心血,而且最多也只能續命十年而已,反正知道那朱邪逸玄是不會答應的,所以汐隱慕便也沒說。
眼看最多在過五六天的路程,就到洛州了,然朱邪逸玄卻是越加的不如先前那般的淡然。
汐隱慕自然是看在眼裡。
客棧之外,此刻正是那淅淅瀝瀝的小雨,汐隱慕站在那窗前,卻不敢回頭凝視那此刻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絕色女人。
那是他最愛的女人,在他的心裡,她就猶如那天上的仙子一般的高貴聖潔,只是,她的心不在自己這裡,自己要拿她的身子來又有何用呢?
這長榻之上,躺著的不是別人,而正是石家小姐,也算是那江湖第一美女石晚清,她自來是知道這天池山上的神醫弟子汐隱慕對她鍾情十分,不過她的眼裡除了朱邪家的家主,便誰也看不入眼。
不過,看不入眼,卻能用便好。
還是弟弟給她查到的,朱邪逸玄與這汐隱慕竟然是知己好友,而且更讓她吃驚的是,朱邪逸玄此刻竟然已經命不久矣,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唯一能想到的是,只要自己有了朱邪逸玄的子嗣,那麼這朱邪家就是自己的。當然她也是真的愛朱邪逸玄的,只是若他先走,自己定然是不能去陪在他的。
只是這汐隱慕向來優柔寡斷的,做事情不夠決絕,如今竟然不答應自己,如此她也只能是自甘墮落,若是這身子能換來他對自己的幫助,那倒是也是值得的,只是怕他;8226;;8226;;8226;;8226;;8226;
汐隱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內心無比的掙扎,一面是他心愛的女人,一面是他的知己好友,難道魚與熊掌就不能兼得麼?
回頭,看著那床榻之上,身上只蓋著一層薄紗的女人,若隱若現的肌膚已經叫他快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力。
只是,他不能這樣做,更不能接受她躺倒自己的最好的朋友的床上去。
見他猶豫不決,石晚清只咬咬牙,將那成薄紗揮去,站起身來,妙曼玲瓏的身子只向汐隱慕走過來。如今她已經顧不得廉恥為何物了,她要的是結果,結果!
汐隱慕下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喉嚨里卻還是顯得無比的乾燥,見到她的動作,眼神迅速的收回,只敢落在那輕輕騰起的薄紗之上,然後在轉到她那雙如玉精細雕琢出來的天足之上。
女人之美,莫過於那雙足,只是腦子裡竟是一片混亂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去思考了,只覺得一陣馨香入鼻,那快飛舞如煙的輕紗落到他的頭山,只將他的頭給掩起來。索性將那眼睛閉上,感受著這逐漸靠近的幸福,雖然一切就如那泡沫一般,不過是一瞬間罷了,可是他願意做一次的泡沫,哪怕做這泡沫的代價,會失去唯一的友誼。
見他閉上眼,石晚清就知道,他是妥協了的。
母親說過,沒有一個男人能阻擋誘惑。所以她同樣也可以誘惑朱邪逸玄,只要她有了那個機會,一定可以。
夜雨潺潺,那廂卻是纏綿如火。
艷色之下,向來無好事。只是朱邪逸玄已經大概想到石晚清的目的了,她不過是想要跟自己一起會朱邪家吧,而且還要以自己的女人的身份,既然如此,自己便成全她,只是希望她最好不要後悔。
因為有一日,她會跟著自己陪葬的,而海棠,還是朱邪家最高之主,那是誰也不可能撼動的。
一個人在外的時間長了,身邊不習慣下人伺候,什麼事情都習慣自己來動手了,此刻輕輕的剪去那燭花,心裡能想像蘇海棠看見自己帶著石晚清回去的場景了。
只是即便在怎樣,自己也將石晚清帶回去,這輩子,算是自己負了海棠,只是為了她下半輩子能過得好,把自己忘記了,所以只得先傷害她,石晚清無疑是自己最好的利器。
承認自己這樣是殘忍了,可是長痛不如短痛,自己真不希望她一輩子難過。
孤夜長燭未燃盡,一川煙雨洗無情!
一切是那麼理所當然的,似乎汐隱慕跟石晚清的那一夜情是從未有過的。
汐隱慕敲門進來,滿懷不安,畢竟他這是要來給朱邪逸玄下藥的,可是說來,他真的不舍,那是他的女人,而且女人想的是玄,所以他更是無從下手。
朱邪逸玄大概已經可以猜透他來的意思了,只道:「我歲不是十分的了解里,不過卻知道,你向來心裡有什麼都會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