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2024-05-29 22:08:11 作者: 七艷少

  心裡咯噔的一驚,方才那竹林里的女人是她,而不是北舞雪遙!

  慢慢的冷靜下來,朱邪逸瞳這才發現,方才那個女人不是容素,即便是臉像,不過那神態卻一點也不像,不禁開始懷疑起來,難道那個女人是容素的女兒?如此的話,那豈不是更好,母親還能說自己的亂lun麼,心裡又驚又喜的,突然間發現做什麼都顯得那般有意義起來。

  自己一定要做這朱邪家的家主,成為人上之人,到時候不管她在哪裡,自己都會把她給找出來,一輩子對她好,絕對不會讓她像是容素那般紅顏苦命一身。不過頓時也懷疑起來,那人是不是易容的?

  

  可是轉念一想,絕對不可能,方才自己進來的時候,見她看見那些畫卷的表情,比自己看到她還要震驚,連自己進來,她也不曾發覺,可見她定然是容素的女兒。

  當下心情大好,只將容素的這些畫卷都收起來,房間一口箱子裡鎖起了,從今以後,他朱邪逸瞳愛的是那實實在在的真人,而不是對這一幅畫如此的迷戀了。

  蘇海棠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不過卻不是因為害怕了朱邪逸瞳,而且想到他那樣複雜的眼神,自己心裡不禁就覺得怪異,此刻回到房間裡來,卻見心劍還在等著自己。只將畫卷放下來,無力的坐到桌前舒著氣。

  心劍原本是想代夫人去的,不過夫人說她的身子雖然已經好了,不過底子還沒有恢復,所以自己便留在屋子裡等著。

  此刻見夫人的那面色有些不好,又從未見過她這麼舒著氣,所以有些覺得不大對勁,不禁關心的問道:「夫人,怎麼了?」一面給她倒了一杯暖茶遞上去。

  蘇海棠未語,一手接過暖茶一口灌下去,只是指著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畫卷,示意她看。

  心劍不禁也有些好奇的打開那幅畫軸,卻見裡面竟然是老夫人,只覺得這畫的真像,不由得讚嘆起來,「這是誰畫的,竟然這般像。」

  卻聽蘇海棠回道:「正是那朱邪逸瞳的書房裡,而且整個書房裡全都是母親的畫卷。」

  「什麼?」聽見這樣的事情,心劍到底也吃驚起來,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蘇海棠這才平靜下來,從心劍的手裡拿過畫捲來,只將畫卷平鋪在桌子上,示意心劍抬來燈盞,仔細的看著那畫卷,心裡難免是懷疑起母親來,只道:「那朱邪逸瞳見到我的時候,估計是把我錯當成了畫中之人,手裡的劍竟然都沒有拿穩,不過我當時也吃驚了,根本沒有防備,連他什麼時候進到書房來的,我都不曾發現,若不是他也失去了分寸,把劍掉在地上,估計我還回不過神來。」

  「怎麼會?」心劍看著容素的畫,也是滿腹的疑惑,朱邪逸瞳跟著老夫人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而且依照他的年紀來判斷,他是沒有見過老夫人的,可是夫人卻說,他的書房裡全是老夫人的畫卷,而且見到夫人的時候也驚呆了,如此這般,實在是叫她想不通,不由得朝蘇海棠看去,想看她是不是已經想出了什麼來。如果他畫的是夫人就好解釋多了,可他畫的竟然是老夫人,這實在是……

  蘇海棠嘆了一口氣,「我也好奇,從年紀上來算,他不過是比我長兩歲,就算是見過母親,但那也是母親沒有嫁給父親之時,何況那時候他才兩歲不到,也不可能記住。」母親自從嫁給了父親,便從未出過自己住的那個院子,後來父親走了,她們母女被大伯二伯打發到偏園裡去,母親也沒出過門,所以自己更加的敢確定,母親不會見過朱邪逸瞳的。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這朱邪逸瞳定然是在哪裡發現的畫卷,所以便迷戀上了畫卷上的人吧。

  不過蘇海棠卻是十分的詫異,想來母親這樣出色的人物,在江湖上竟然打聽不到,可是自己分明記得朱邪璟曾經說過,自己跟母親很像,所以顯然母親是出入過江湖的,即便是沒有,她那樣的容貌那是傾國傾城的,但是為何自己暗地裡到處的打聽,誰都只是搖搖頭呢?

  心劍聽蘇海棠這麼一說,也是越發的疑惑了起來,不禁想到軒轅封,便隨口道:「夫人,逸瞳公子不會見過軒轅封吧?所以才……」

  蘇海棠聞言,見過軒轅封又怎麼樣,難道他還能看著軒轅封畫出母親的神態來麼?只一口肯定的回絕道:「不可能!」不過倒是經過心劍這麼一提醒,蘇海棠頓時懷疑起召玉的身份來,便問道:「召玉姨娘是什麼出生的?」

  心劍想了一下,只回道:「好像是南方哪一個部落族長的女兒,先前是送給老家主的,不過老家主與當時的主母情深意重,巧合那大老爺貪圖她的美色,便給老家主要了來,給了個姨娘的名份,不過她向來是大老爺最寵愛的女人,這去家廟裡頭吃齋念佛,倒是有些說不通,若她是在大老爺走後才去的家廟,那樣倒是沒什麼說的,可是她去家廟十多年了,說來那個時候又是正值青春年華,夫人您看這……」

  可見,她根本就不在家廟裡,那宗政英也說了,朱邪長雲所做的一切,都是皆因為召玉而做,如此可見這召玉這麼多年來,就一直是跟著朱邪長雲的,而且朱邪長雲原先還活著的時候,就沒正經在家裡幾日,一年到頭都是在外面的。

  不過,這召玉的身份,難道真的只是一個部落酋長的女兒那麼簡單麼?自己倒是有些想去家廟親自探訪她一下,反正自己也沒去過那家廟,要去的話,藉口有的是。如此一想,當即便朝心劍道:「等著婚禮一過,我便要抽出兩日的時間去那家廟裡瞧瞧她去。」

  「夫人說的及時,倒是說不定能從她的身上瞧出什麼端倪來。」心劍也及其的贊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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