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2024-05-29 22:07:30 作者: 七艷少

  而此刻,易水寒也算是勝券在握的,不過也是這麼一剎那間的功夫,但見蘇海棠的身子突然向後仰去,整個身子如雲絮一般的飄出窗外去,易水寒的劍終究是慢了她一分,當即只附到窗沿去,卻哪裡還見什麼人影,正欲轉身,卻見自己的脖子上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懸著一把劍,目光隨著劍身向上而看,持劍之人,竟然是蘇海棠,背脊一陣涼意暗生,「你……」她的輕功竟然如此厲害,不過是這麼點的功夫,竟然能從這個窗扉從自己剛才進來的那個窗戶進來。

  蘇海棠揚起眉頭,神采飛揚。因知道那軒轅封會來,所以心裡也少了許多的擔憂,此刻就等著請君入甕罷了,「我怎樣?不過你放心,我沒有興趣殺你。」說話間,只將他的穴道封住了,便將劍一收,示意侍棋拿來一條床單蓋在他的身上,這便躺倒床上去閉目養神。

  

  而隔壁的戚珂雖然未醉,不過其他的兩位長老都已經醉酒熏熏的,他也懶得出去暗查了。便倒頭也睡了。

  只是這色長老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腦子裡想著的都是白日見到的那個女人,而且白日裡又打聽了那女人的住處,知道她浪名在外,更是欣喜,此刻又多喝了兩口酒,正是在那興頭上,便搖搖墜墜的出了客棧,一路朝李家大院裡去。

  月色朦朧夜無愁,夜空因為看星星的璀璨而顯得十分的乾淨。

  所謂這得不到的更想要,這月至中天,想那月酌這個時候應該是睡了吧,便拿著自己的那些從路過的商販手裡買來的迷煙,往那月酌的屋外偷偷的靠近,在窗戶上摳出來一洞,將煙管放進去,便只管往裡頭吹煙,但見屋子裡煙霧瀰漫的,李夫人這才高興的轉過身來,看著月亮等裡面的煙霧散得差不多了,自己就能進去了。

  「呵呵,小美人兒果然是寂寞了,他不來伺候你,大爺我來伺候你怎麼樣?」一直猥瑣淫意的聲音自頭頂傳來,李夫人嚇了一跳,這反映過來,卻見自己已經叫一個老頭子抱著,仔細一瞧,竟然是今日那客棧里來投棧的兩個老頭中的一個,當即只險惡的將色長老推開,「你一個老東西,給我滾開,也不撒潑尿瞧瞧你什麼德性,姑奶奶都能當你孫女了,你好意思麼?」她是喜歡男人,是不貞不潔,不過那也是要自己看得上的男人,自己又不是那勾欄院裡的婊zi,見著男人都要的那種。

  色長老最不服的便是老,如今這李夫人不知情,只當他也是為老不尊,學著年輕人半夜來採花,所以便才開口罵他的。

  不想這色長老此刻就冷下臉來,一手朝李夫人抓去,也不管她疼不疼,只狠狠的將她揪到自己的眼前來,「你剛才說什麼?在給本長老說一次。」

  李夫人還沒看清楚形勢,只將他的蒼老得跟樹杆一樣的手拔開,疼痛讓她難以忍受的叫罵著,「你個老不死的,還不趕緊放開我,小心我帶你去見地保大人。」

  色長老聞言,不屑一笑,冷哼一聲,早已經等不急了,便要伸手扒她的衣服。

  李夫人見他動起了真格的,這才反映過來,大喊起救命來,這才想起這邊的丫頭下人門都叫自己給支開了,而這屋子裡的月酌又叫自己用迷眼迷暈了,此刻心裡滿是後悔,看著眼前的這老頭子,死的心都快有了。

  房間之中,月酌因叫這李夫人放迷煙進來只得是將那朝著花園那邊的窗戶打開,便要回去睡覺,卻聽見屋頂上細碎的聲音,當即便小心的防備起來,一面又到床上躺下來假裝睡著,不想這來的竟然是軒轅家的長老,酒色財氣之一的色。不過知道了他的來意,便未去管,只是此刻聽見這李夫人無助的哭喊聲音,終究是忍不住,只當是還了她對自己的救命之恩罷。

  不過月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武功遠遠的不如那長老,何況自己現在還有傷在身,想來是無計可施了。不過卻也不能叫他凌辱了那李夫人,便只能是偷襲。

  偷襲這是月酌第一次這麼做,當然除了那一次綁夫人之外,不過那一次是被北堂家的家主授意的,他也是被逼的,而此刻是自己來策劃如何偷襲,自己才有勝算。只將自己最後剩下的那兩隻飛刀那在手裡,自窗口出去,暗藏在那轉角之處的柱子後面,卻見這月光之下,長老衣衫班退,投入十分,只是卻一面害得控制著那掙扎著的李夫人。見此,月酌只將自己的希望都放在兩支飛刀之上了。

  往他的後腦勺瞄準,只咬著牙將飛刀射出去。

  他的這兩刀,分明賭的就是運氣,如果那長老的頭動了的話那麼這飛刀定然會打在李夫人的身上。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長老一生都用在了這色之上,所以從來是不相信這樣的話的,此刻若是他沒有將頭埋在那李夫人的脖子間,定然能從李夫人的眼裡看見身後朝自己飛來的飛刀,不過他偏巧沒有把頭抬起來。

  李夫人只見這老頭子的口裡突然流出一股液體,灑在自己的胸前,還粘粘的,卻發現他的動作也停止了,而且身子一瞬間變得僵硬起來,當即嚇了一跳,只將他蹬開,落荒的爬起身來,把胸前的衣服拉上,卻才見月酌在這老頭的屍體後面站著,當即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精神,只向這月酌跑過去,一把緊緊的摟住他的窄腰,撲進他的懷裡,才哭了起來。

  月酌不知道是自己的運氣好,還是自己合適這樣的攻擊方法,這色長老竟然就這麼死了,而且牡丹未采,估摸著他地下也不得安寧吧。不過看了已經深深的鑲入他腦子裡的兩支飛鏢,心裡只想,如今這回去,倒不如在這飛刀之上用光,想來侍棋她們不是也一人學一樣麼?自己與她們一樣,都是要伺候夫人,為夫人效忠的,就也只是專心的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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