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挑撥離間

  吳明催促的緊，牧聽要到了人手更不想聽對方嘮叨，找了個藉口，忙出了客廳。

  「城主大人，牧聽這人也太囂張了吧，完全都不把你放在眼裡。」侍從看著牧聽走遠的背影，忙上前說起了閒話。

  「哼，要不是看在他和上頭的人有那麼點關係，我堂堂一個城主會給他面子?」吳明眼神快速流過惡毒。

  「那倒是，都是城主大人您心胸開廣，自然不願意和這樣的人一般計較，只是……」

  侍從到嘴邊的話突然打了一個旋轉。

  「只是什麼？」吳明轉頭問。

  「屬下如實告訴了城主大人，還請城主大人不要生氣。」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是。」侍從得了吳明的允許，微微一點頭，「只是城主大人對那個牧聽這樣好，對方可不一定會領城主大人你的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吳明冷眼，難道牧聽做了什麼背叛自己的事情?要是這樣自己終於可以有正大光明的藉口除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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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大人……」侍從看了眼對方，繼續道「事情是這樣的，那日小人恰巧路過牧聽的房間，聽見了牧聽在房內對城主大人的吩咐發了好一陣牢騷……所以，小人才想要提醒城主大人一句。」

  「發牢騷，都說了什麼?」吳明雖然已經知道對方說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但依舊想要從侍從的嘴裡說出來。

  侍從一愣，顯然沒想到城主大人會追問到底，侍從方才的話也不過是隨口一說，主要還是想要說幾句牧聽的壞話，從而挑撥兩人之間的關係而已。

  「就是……就是說，說城主大人你不把他當回事，更不把他當人看，對他揮之即來，呼之即去。說城主大人你什麼事情都要讓他去做，這個城主大人的位置也別當了，乾脆也讓給他得了……」

  「豈有此理！」吳明一掌擊在一旁的桌上，桌子瞬間化成兩半，碎在地上。

  「城主大人你先消消氣，先消消氣啊。」侍從忙在一旁勸解，「這些話也不一定就是牧聽的心裡話，說不定這些都只是牧聽的一時氣話，說說而已……」

  「氣話？！」吳明一聽更加惱怒，「都想要取代我的位置了，還是氣話?看來我平時對牧聽太好了，才讓他分不清主僕，如今更想要踩著我的頭爬上來，真當我這個城主還欺負不成……」

  「城主大人消消氣，氣壞了身體就不好了。」侍從心裡得意，面子上也替吳明抱不平，「這牧聽也是每個分寸的，要是平時也就算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前幾日小人還看見那牧聽在院子裡調戲秀娘……」

  秀娘原是天譽城的一名歌姬，後來被吳明收入府，成為了吳明唯一的一位妾室，也是迄今為止城主府上最得寵的女人。

  牧聽這行為，無疑是踩到了老虎尾巴。

  「你說什麼？！」吳明的一口老血差點沒提上來，雙手死死捏住侍從的衣領怒聲質問。

  侍從像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捂上自己的嘴巴，「城主大人饒命啊！小人不知道，小人什麼都不知道，方才的話……對！方才說的話都是小人亂說的，都是小人的過錯，都是小人胡言亂語，城主大人千萬，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吳明看著侍從慌亂的神情，已經手舞足蹈，無錯的模樣。更加堅定了心裡的猜想。

  「好你個牧聽，真當我這個城主是個擺設嗎，拿你不得了?」

  吳明怒氣沖沖的衝出個門，來到後院。

  「老爺，你這麼回來了？」秀娘看著門口的吳明臉上立即帶上了笑意，腳下不停跑了過去。

  「你這個下J的東西！」吳明當下狠狠甩了秀娘一巴掌。

  吳明這一巴掌用了不少的力道，再加上心裡有氣，手上難免不知道輕重。秀娘的半張小臉瞬間腫了起來。

  秀娘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腦袋裡一片空白，半晌，才回過一點意識。抬起頭，秀娘的眼睛裡蓄滿了委屈的淚水。

  「老爺，妾身做錯了什麼，老爺為什麼要打妾身啊？」

  「你做了什麼自己會不知道？」吳明黑著臉，想帶眼前女人給自己帶了一定綠帽子，心裡就不是滋味。

  「妾身清清白白，真的不知道妾身到底做錯了什麼，引得老爺這般生氣啊？」秀娘現在是真的一團迷霧，完全不知道吳明到底為什麼要打自己，但看對方的臉色事情絕對不簡單。

  「呸！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清白。」吳明不屑，像一把刀一樣插進秀娘的心裡，「你出身那樣骯髒的地方，擔得起清白兩個字?真是笑話！也就是我大發善心把你從那種地方贖了回來，要不然你現在還在妓院裡和別的男人糾纏不請……」

  「老爺是嫌棄我的出身了?」秀娘突然止住了哭泣。

  「你也配和我談論出身，你不過就是一個青樓女子，有什麼身份可言。」吳明仇視著秀娘。

  秀娘雖在青樓可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更是賣藝不賣身。此時，聽見吳明的話秀娘全身像是被抽乾了精氣一樣，癱軟在地上。

  自己是什麼身份，低賤與否對方再清楚不過，可為什麼還是要說出這樣傷人的話。

  「呵~」吳明覺得不解氣，又補了一句，「出身妓院裡的女人就是風流，即便身份變了也改不了風流的性子……」

  「秀娘我告訴你，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你要是還和牧聽糾纏不清，敗壞我的名聲，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念我們之間的情分。」吳明咬牙警告。

  「牧聽……?」秀娘疑惑，突然想起自己前一天被牧聽拉著說什麼事情，自己不願意聽便在院子裡爭執起來。

  秀娘猜想，定是這件事情被人添油加醋說給吳明知道了，以為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這才跑過來興師問罪了。

  「老爺，妾身進城主府也有七八年了，是什麼樣的人老爺最清楚不過……妾身從未做過出格的事情，也未曾敗壞過老爺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