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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夜王派出親兵調查

2024-05-29 20:55:14 作者: 橘鴛

  白清蕪看著後山成片的紅似如血的花海,她竟意外知曉了一個驚天秘密!

  罌粟,自古以來都嚴令禁止,這背後究竟隱藏了什麼陰謀,令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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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蕪隱秘身形,迅速下山。

  回到老房子時,她的心還在砰砰亂跳,明白為何村民們神智潰散,如同行屍走肉,有人用這些東西,在幕後操縱著什麼!

  白清蕪狠狠罵道:「這些天殺的!」

  又慶幸讓娘先走了。

  天黑後,白清蕪收拾出房屋,找了床舊棉被,正打算吹了蠟燭翻身睡去,可白日裡所見所聞在腦海里不斷出現,她秀氣的柳眉緊緊蹙起,心裡不成個滋味。

  輾轉反側之際,她聽到窗戶有窸窣的響動聲,定睛細瞧,一個模糊佝僂的人影映著,想到村長淫邪的目光,她握緊手邊防身的木槌。

  黑影翻窗而過,還沒等站穩,白清蕪迎面一棒槌,用盡力氣敲了下去,黑影應聲倒地。

  「啊!」黑影捂著腦袋,蜷縮成一團,痛得在地上直打滾。

  借著朦朧月光,白清蕪看清楚來人,她冷冷勾唇,「村長癖好別致,喜歡翻人窗戶?」

  正想再補一棒,好好教訓下村長這個老東西。

  而白清蕪在彎腰的間隙時,村長哆哆嗦嗦著手,從懷裡掏出一包黑紅色的藥粉,朝著她臉上猛地一吹。

  她躲閃不及,頃刻渾身像抽乾了力氣癱軟在地,手腳再也提不起力氣來,軟趴趴的。

  村長捂著腦袋從地上爬起來,啐了口濃痰,挽起袖子淫笑著搓搓手,大黃牙一張一合,「小娘們夠辣,我喜歡!」

  什麼叫死於話多,白清蕪追悔莫及!凌厲如刀的眼神刮向村長,冒著陣陣寒意,如果眼刀能殺人,他定死了千百遍!

  村長急不可耐就要拖褲子,白清蕪別過頭,她極度厭棄的小臉皺成一團。

  「救命!有沒有人救救我!」她試圖呼救。

  可回答她的卻是,村長得意的狂笑聲響徹耳邊,他更加興奮,「小娘們儘管喊,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白清蕪咬破舌尖,疼痛感換得一絲清明,她捏起藏在衣袖裡的銀針,在村長伸出手的那瞬,朝著他痛穴扎了下去。

  「哎呦!」村長沒有防備又中招,疼得眩暈,身上直冒冷汗嗎,捂著手直跳腳罵娘。

  白清蕪趁機也給自己扎了一下,迷魂散的藥效退了大半,好在有些力氣,她推開房門,拼命往外爬去。

  忽看到兩道勁衣身影,急速往這邊趕來。

  白清蕪眯著眼眸,看清來人的臉後,她激動的揚起頭,大聲呼救,「馬成,牧野衍!快救我!」

  馬成衝進屋子,將正欲逃走的村長逮了個正著,提溜起村長的領子,馬成作勢就要捅個紅刀子出來。

  白清蕪被牧野衍扶起來,看到這幕,急忙阻止,「他知道很多事,不能殺!」

  馬成瞅了眼老大,牧野衍抿唇,「先綁起來。」

  屋子裡

  白清蕪蜷在被子裡,捧著碗小口喝著熱湯,身上暖洋洋的,手腳也有勁了。

  牧野衍坐在不遠處,溫聲問,「你感覺好點沒有?」

  「好多了。」她回以淺淺的笑容,「不曾想,馬成以前的老大是你呀。」

  馬成說去搬救兵,然後就將牧野衍找來了。

  牧野衍很瀟灑的表示,「這就是緣分吧。」

  馬成撓撓頭髮,憨厚的笑著,「怪不得我從第一眼見到白姑娘就覺得面熟呢,原來之前老大劫過你。」

  自從老大遇到過白姑娘後,就金盆洗手,遣散了手底下一干兄弟,他也回去繼承父業,踏實的給人做馬夫。

  「多虧你們來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謝謝了。」

  白清蕪對他們表達謝意。

  「你這不是見外了麼,若真論起來,該是我好好說句謝。」牧野衍將象徵將士的身份牌拿出來給白清蕪看。

  「自從那番話後,我一身武藝決定棄暗投明從軍,也立了點功,手底下管著幾十號人。」他總算能以正面形象,堂堂正正的站在她身邊。

  「幾個月不見,變化這麼快!」白清蕪驚訝,牧野衍的能力是沒得說,用在正地方,的確是保家衛國的好料子。

  但轉而想到寧鎮上的事,她不禁憂心忡忡,「那你知不知道這裡官匪勾結,土匪盤踞,民不聊生?」

  牧野衍攥緊拳頭,嘆了口氣,咬著牙恨恨道:「我多少有所耳聞,只是那個知縣是皇后族親,周圍的官們都不敢動他,見沒人管控,他真是愈發囂張了!」

  可嘆他人微言輕,雖有些人馬,卻難以抗衡,寧鎮知縣也是他的一塊心病,不除難以平憤。

  「不僅是土匪的事,白家溝後山栽滿一種花,名喚罌粟,連綿幾百畝地!」白清蕪想想都覺得恐怖,百里血紅花海的畫面,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不用多說你也知道,這種東西的危害,一旦流經市面上……」

  牧野衍瞬間變得嚴肅,他開門去院子,將五花大綁跪地的村長提了進來,一腳將他踹翻,指著鼻子厲聲問,「說,後山的事是誰指使的!」

  村長被踹出一口老血,嘴裡直念叨著疼,嚇得屁滾尿流,連喊饒命,「壯士!好漢!不,爺爺!求你饒了小的吧,我就見色起意,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牧野衍眸子泛出危險的冷光,緊接著連續幾腳,踹的村長肋骨都斷了兩根,噗噗往外吐血。

  「你現在還給我嘴硬是吧!」

  村長緊閉著嘴,梗著脖子青筋暴起,硬是扛著揍也不吐露出一個字。

  白清蕪怕牧野衍火氣上頭,不禁輕聲提醒,「別讓他死了,若是撬開他的嘴,就是最有利的人證。」

  牧野衍看著村長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怒反笑,「我將他帶回軍營,那裡八十一種酷刑,又不會致死,看看他能挨到幾個!」

  白清蕪送走牧野衍和馬成,只覺身心疲憊,事情也有了能解決的冒頭,她倒在棉被裡,不消片刻便沉沉睡過去。

  等第二日,天蒙蒙亮,院外響起了陌生人的腳步聲,他們是先禮貌的敲敲門,詢問:「裡面有人麼?」

  白清蕪警惕的抄起身邊木槌下榻,透過門縫看到是官兵,她連忙打開門。

  為首的人看到她手中握著的傢伙什,他亮出腰牌表明身份,「我們是夜王殿下親兵,連夜調派過來的,後山在哪?帶我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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