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眼線還真是多
2024-05-29 19:56:51
作者: 木木無文
「小姐,不,公子放心,我們一定守口如瓶,不會將有關你的信息透露出去。」
木傾歌點點頭,她們的為人,她選擇相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她選擇相信他們。
帶著人,木傾歌回到了房間,木丞相將家丁叫去詢問,兩人將木傾歌的話傳達。
「奇怪,傾城是不可能說謊的,這到底怎麼回事?」兩個家丁是他的人,絕不可能騙他,那這到底怎麼回事?
木丞相始終不放心,給皇家抹黑,皇上他們是不會說什麼,可要是讓百姓說,那意義就不一樣了。到時候,皇上必定會怪罪,而他們,就會備受牽連。
越想越不對勁,他起身,大步朝木傾歌的房屋走去。
木傾歌院落,那整齊的大字出現在眼前,木丞相整張臉都變黑了。
「孽女,你給我出來。」他憤怒大吼,腳邊抬進門。
白狼,『嗷嗚』聲音才剛響起,嚇得木丞相連連後退,最後,直接退出院落。聽到動靜的木傾歌快速戴上面紗,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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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是父親啊!你老有什麼吩咐?」
木丞相只感覺喉嚨堵著一口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你這孽女,你這上面寫的什麼。」
木傾歌淡淡撇了一眼,充滿疑惑,「咦,父親不是文官嗎?這文官,都是識字的,難不成,父親當年的狀元是....」
不等木傾歌說完,木丞相暴怒,「當年我是自考,不是抄襲。」
「呀,青禾,我有說父親抄襲嗎?」好似發現了什麼今天秘密一般,木傾歌捂著嘴。
木丞相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孽女,自打變了個人後,不僅牙尖嘴利,手段狠辣,做事一點後果都不顧。她知不知道,因為她的一句話,會引來禍端。
青禾看著臉色不好的木丞相,不知道說什麼。
明明都是女兒,但是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真是耐人尋味啊!
「你給我說說,你今天都幹什麼去了。」
原來是為了這事,看來,他還是很相信木傾城的話嗎,「父親不是安插了眼線跟著嗎,何必來問我。」
木丞相瞬間無語,不知道要說什麼,而是警告道,「定南王雖然痴愚,但也是皇家的人,你的言行舉止,代表的是冰月國。」
木傾歌突然笑出了聲,這個父親,還真是搞笑。她木傾歌若真是想找男人,誰都擋不住,連皇上她都敢懟,還在乎什麼禮節名聲嗎。
「如果我真想私奔,現在,父親的人可是滿街跑了。」
「.....」
木丞相徹底沒有話說了,她說的話,讓他很確定,如果她真的想離開,早就離開了。
這個女兒,他根本沒法掌控,當年的事,幸好她不知曉,不然,丞相府上下,都會被她牽連的。看來,以後要讓她少回來才好。
「父親沒事的話,女兒就先休息去了。」
「.....」木丞相悶不做聲,灰溜溜離去。
夜色漸漸的按了下來,風兒呼呼吹刮著,寒風打在光禿禿的樹梢上,發出詭異響聲。四周靜悄悄沒有一點兒動靜,令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木傾歌隔著房門就察覺到了外面輕手躡腳走動的人,呵,想監視她?
簡直好笑....
這兩個人,她都沒有時間處理,她們倒是想弄么蛾子了。
吱嘎.....
門被木傾歌打開,春花跟秋月臉色很是尷尬。手拉著衣裙,兩人對砍一眼,不知道要作何反應。監視被抓包,還有比這更悲催的事嗎?
春花率先反應過來,連忙揚起笑容,「小姐,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呢?」
「你們不也沒睡嗎?怎麼,睡不著?」木傾歌說話的語氣很淡。
「那個,我們,對了,我們來看看小姐有沒有要幫忙的事。」秋月緊張的看著木傾歌,眼神躲閃。
木傾歌冷笑,這兩個人,她們幹了什麼事,真當她什麼都不知道嗎?要不是為了引大蛇出洞,她早就把她們給扔出去了。
木傾歌坐下,端著花茶喝了一口,淡淡說道,「秋月,我讓你去辦的事,你怎麼現在才出現。」
秋月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那日,木傾歌吩咐她,去買點痒痒粉什麼的來,半路上,被二少爺撞上,二少爺說她偷了金子,還打了一頓,正是因為那日被打,她才連著幾天沒有出現。
現在屁股,都還很痛呢。
「小姐,奴婢,你給奴婢的錢,都給二少爺奪去了,奴婢不是故意,奴婢被二少爺打了一頓,起不來身。」秋月咬咬牙,將自己被打的事說了出來,到時候,小姐去找二少爺,吃虧的又不是她。
「哦?是嗎?」說起木武,那混蛋自己也很久沒有看到了。
「小姐,奴婢不敢有假話,奴婢說的千真萬確,不行,你問問春花,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春花低著頭,不替秋月回答,只是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木傾歌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繼續喝著自己的茶水。
春花長得清秀,她原本是葉玲給木武準備的通房丫頭,誰知,後面卻被派來給她。據記憶印象,春花可是對木武情有獨鍾,深愛著木武。
木傾歌放下茶杯,眼眸淡淡掃了她們一眼,而後慵懶的說,「起來吧,先去打一桶熱水,我倦了,想泡個熱水澡。」
春花和秋月對看一眼,應了一聲,「是。」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木傾歌的眼神忽然變得凌厲。
她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木傾歌,現在的她,但凡有誰敢對她不利,她便會讓那人在氣殺心之前,一劍封喉。
想著葉玲絕情的模樣,木傾歌目光落在火燭上,深邃冰冷的大眼中,揚起一抹嘲諷之意。
身在家中,卻被父母當成敵人,本是親女,卻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日防夜防,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她,她想不明白,這到底都是為了什麼?
木家,呵,遊戲,正式開始。
木傾歌勾了勾薄唇,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床榻邊,沒有形象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