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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這輩子你也別想見她和孩子

2024-05-29 19:00:40 作者: 燕山尾服

  趕到A市的時候,她們得知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錢爸已經被關進了拘留所,

  因在行政區域非法進行示威,造成惡劣社會影響,被公安機關處以15日拘留處罰。

  這下錢爸也進去了,妙妙她們一行人去拘留所探視錢爸爸,

  眾人皆氣憤不已。

  蕭夏看著錢爸爸突然憔悴的面容,氣不過,圖一時嘴巴痛快。

  「壞人不去抓!就知道把好人關起來。」

  工作人員沒有跟她計較,任憑她說去。

  幾人都關心的問叔叔是怎麼回事,才知道叔叔為了把宛之懷孕的消息往上傳遞,

  用了極端的方式,這才進到這裡來。

  她們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若是在C市,妙妙還可以找人幫幫忙試試看,

  

  可在A市,她們一個有點能力的人都不認識,

  除了趙熙振,可他現在是絕對不會幫忙的。

  「還是給白總打電話救急吧。」

  吳佩狄給出建議,現在她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們分頭行動吧,我覺得還是非常有必要去找那個趙熙振,我們做姐妹的,

  都那麼相信宛之,他作為丈夫,

  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宛之去死嗎?她現在肚子裡可懷了他的孩子!」

  孫雅瀾覺得趙熙振不應該就放任事情發展,她們作為局外人都看得出有貓膩,

  難道他趙大總裁見慣大風大浪,還看不出這點小伎倆?

  眾人點頭,覺得事情刻不容緩。

  妙妙問:「張子義到了嗎?定位發給他沒有?」

  蕭夏點頭,正說著,張子義走了進來,跑得滿頭大汗。

  眾人在拘留所門口商量,由張子義帶著蕭夏和吳佩狄兩人去找趙熙振。

  妙妙和孫雅瀾先去找到落腳點,再從長計議。

  幾人同時離開拘留所,卻看見一個熟悉的男人從她們眼前走過。

  男子也認出了他們一群人。

  「妙妙,蕭夏…你們怎麼在這裡?」

  是金城淼,他們也問他同樣的問題,原來大家都是為了宛之的事情奔走。

  金城淼來不及與他們細說,已經約好了人,他得進去了。

  他簡單交代兩句。

  「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把宛之的爸爸接出來。」

  妙妙和孫雅瀾留在原地等待著,張子義他們則駛向趙熙振的豪宅。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金城淼帶著錢爸出來了。

  大家對金城淼表示感謝,

  這個時候伸出援手的人,才是真心對宛之真心實意的人。

  現在所有人都在幫宛之,而最應該站出來的人,他現在卻在家裡閉門不見。

  蕭夏和吳佩狄在外面喉嚨都喊破了,也叫不醒那個在裡面裝睡的人。

  在他們決定放棄的時候,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在不遠處響起。

  男子下了車,頭髮整理得有型乾淨,身體倚靠著車門邊。

  抬手勾著蕭夏和吳佩狄、張子義三人,收到金城淼的信號後,幾人走出趙熙振的巢穴。

  這縮頭烏龜,不見也罷!

  「怎麼樣?」

  金城淼從三人失望的神色中料到了結果。

  他撥通了電話號碼,眼睛盯著不遠處趙熙振的那棟房子。

  「她流產了,在看守所里用筆戳到脖子上的動脈,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現在不是你避而不見,晚了,這輩子你也別想見她,和你的孩子。」

  金城淼對著電話說了三兩句話就果斷掛掉電話,對著楞住著三個人帥氣的說一句:

  「上車。」

  三個人坐在汽車後排座上,這是兵行險招,劍走偏鋒?

  趙熙振真的會因此改變主意,去見宛之?

  金城淼顯得非常自信,他知道趙熙振一直在背後關注著宛之的動向。

  不是不想見,而是不敢見。

  一面親人,一面愛人,

  他也躲了那麼些時日,該逼他做個決斷。

  還在睡夢中的金城淼被趙熙振的電話吵醒。

  他慵懶的按下接聽鍵,等待著對方說話。

  「幫我安排吧……」

  金城淼睜開眼睛。

  9月1日 10:00AM

  距離事發整整33天,趙熙振坐在了獨立會談室的房間,

  宛之帶著手銬腳銬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的眼神淡淡的,靜默的坐在桌前,

  臉頰微微凹陷,看得出他的狀態並不好。

  宛之莞爾一笑,坐在了他的對面,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沒有錄音,沒有監控,他們想說什麼,在這一次會談中,可以暢所欲言。

  趙熙振將戒盒推給她,宛之拿起來看,戒圈內是雷射鵰刻的字母,

  是他的名字縮寫,那麼,屬於他的那枚戒指,

  裡面雕刻的字母應該是她的名字吧。

  宛之看著手中的戒指,戒托上鑲嵌的鴿血紅寶石,足足有25克拉,

  這顆名為「晝顏」的紅寶石戒指,不久前曾出現在某拍賣會上,

  拍賣價格為3300萬,而中拍人不詳。

  她是在媒體的大肆報導中得知的這枚戒指的訊息。

  原來,這枚戒指被他買下了。

  宛之不由得悲從中來,這才幾日光景,

  所有的局面都變了,變得面目全非,無法收場的局面。

  這場意外的謀殺,打亂了他們之間的所有可能,

  即使是相愛的兩顆心,也再也無法走到一起。

  宛之哭了,一場沒有聲音的哭泣,

  她哭自己的悲慘,哭自己無疾而終的婚姻和愛情。

  她發出最後的請求。

  「可以幫我戴上嗎?」

  趙熙振表情仍不冷不涼,他握住宛之冰涼顫抖的小手,

  把戒指緩緩戴入她左手無名指上,她以往適合12號戒圈,現在戴上,

  戒指有些松垮,她瘦了,手指上沒有半分肉,只剩一張皮包裹著骨頭。

  宛之彎曲著指關節,握著一個拳頭。

  兩人沒有再多的接觸,趙熙振將手放回桌上。

  他的情緒不再對她敞開,只是淡淡的,

  一個月不見,好像兩人之前從未有過感情一樣,

  淡如蒸餾水般,形容陌路人,毫無相干。

  而她對他的情感卻如窖藏百年的烈酒。

  「趙熙振,你信我嗎?」

  她的眼睛瘦得凹陷下去,眉骨更加突出,看著趙熙振的眸子卻清亮純潔。

  趙熙振沒有說話,麻木的坐著。

  宛之自說自話:「你不是說想要一個孩子嗎?西瓜,他現在就在我的肚子裡,

  你想要嗎?」

  或許,她終究留不住他,包括腹中還未成型的孩子。

  淚水從瘦削的臉龐滑落。

  她吸了吸鼻子,一直看著他,希望他能夠回應自己,哪怕是歇斯底里的責備,

  但什麼都沒有,他褐色的眸子裡平靜如一潭死水。

  宛之聲線顫抖,低低的哀求著:「你說點什麼吧。」

  趙熙振從一旁的公文包里拿著一張A4紙,推到宛之面前。

  宛之拿起來一看,

  離婚協議書五個毒辣的字赫然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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