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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刺殺北蠻王

2024-05-29 16:29:52 作者: 本少爺可不吃這套

  聞人曲忽的心中弦緊繃了起來,他目光死死盯著她,沈安安可以毫不猶豫的說,若是她沒有繼續說下一句話,她的人頭就會立馬在這大堂上散發出新鮮的血腥氣。

  「二王子別急,這是同心蠱,是一種奇異的蠱毒,中了此蠱的人會無可救藥的愛上一個人,從而忘記另一個人,甚至能夠對她下殺手。」

  還未等他反應,她又道:「只是二王子別誤會了,此蠱可不是小女所下,而是另有其人。」

  她微微彎起嘴角,眨了眨眼睛,似作無辜的表情。

  

  只是任誰都看了她殺人不眨眼的模樣都不會以為這個女人是單純可憐的,但她說的又確實是實話。

  聞人曲眼神中殺意漸漸消散,他冷哼一聲,扭過頭去,鼻息間沉沉的氣息顯示了他此刻的心情。

  「你在誣陷嫣兒。」

  語氣依舊是陳述,說明他並不想與她爭辯,也不想從她口中聽到一絲對聞人嫣有懷疑的話,這是本能。

  但內心深處,從他的理智出發,他已經信了。

  畢竟這麼多天對聞人嫣不正常的反應來看,他確實與之前有所不同。

  沈安安正是篤定了這一點,相信他一定會信這番話,才敢開口。

  「並非我誣陷,二王子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每當遇到聞人嫣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失去神志,仿佛中了邪一般眼裡只有她。」

  她勾唇,毫不在意自己嘴裡說出來的有多麼令人惱怒:「在這種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況下,若是有人起意刺殺二王子……似乎也不是不可行,啊!」

  她輕輕叫了一聲,指節已然外翻,發出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她有些惱怒的望向罪魁禍首,對方卻毫不在意的輕輕用布擦了擦因為這一失控的舉動而沾滿酒水的案台。

  「解藥在我手裡,想要來拿,條件就是把那個男人救出來,並且把苒爾放了,剩下的事,我自會處理。」

  她輕輕哼了一聲,將指節掰了回來,端起碟子,又抬著那緩慢的步伐繼續伺候別的賓客。

  聞人曲抬眸盯著她遠去的背影,分明是那般纖細瘦弱,如同一片秋末的殘枯敗葉,卻又像只蠍子,能在背後悄無聲息,不發出一丁點聲響的毒人一口。

  她雖留下足夠的時間給他思考,但其實答案已然不言而喻,明顯的就像是塊白玉鏡。

  他不是傻子,不會因為這人生中一絲小小的波動而不去在意。

  相反,以前的自己與現在的自己雖然沒有本質的差別,卻在微妙的潛移默化中對某個人,甚至某些人改變了態度,這導致他對以前所作所為絲毫無法理解。

  有些事情已經脫離掌控,這是他決不能忍受的。

  所以他為了了解一切,也是為了……了解自己,唯有答應她。

  不知想了多久,忽然殿上出現一陣騷動,他回過神來,微微坐起身,眼神從朦朧轉向幾份清醒。

  「有刺客,快來人啊,有刺客!」

  他微微皺了眉,定睛一看,父王身前已然一片混亂,混亂之中還跪著剛才還在他面前巧笑倩兮的少女,此刻些許狼狽的喘著氣,額間還有些許凌亂的髮絲無措的堆雜著。

  兩邊的守衛毫不留情的押著她如同白玉一般的藕臂,那力道就連他一個身外之人仿佛都可以感覺到能掐出水來。

  紅艷艷一片掐痕讓他的心臟又揪心一般的疼痛起來,他忍不住一隻手捂住胸口,金絲邊鑲嵌的袖口在光芒下閃著耀眼的光,反射出那女人的狼狽處境。

  「唔……」

  他痛的皺起眉,一絲冷汗從額間滑落,滴在還未乾透的酒杯中。

  為什麼,每當這個女人受傷的時候他都會不由自主心痛?

  他們之間一定有很多關聯,只是他還沒有想起來而已。

  他空著的一隻手緊緊按住桌角,暴起絲絲青筋,這種有什麼事情不在掌控之中的感覺,真的很讓人不好受……

  正在此時,他忽然感受到一雙目光似乎又透射性般投在他身上,他忽的一凜,順著目光直勾勾盯回去。

  他名義上的大哥正像只餓狼一般絲絲盯著他,卻一聲不發,紋絲未動。

  想必他是在想,為何他還沒有動作,為何還沒有出言相救那個女子。

  但他更疑惑的是,到底是誰將他們的事情告訴了聞人怨,他與那女子是有淵源不假,但這一切若非有心查問,誰也不感興趣。

  除非有當局者透露了消息,引導聞人怨去搜查。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若真要從蛛絲馬跡找起,似乎也不太可能,況且事已至此,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忍著痛意,收回目光,狀似無意的又慢悠悠斟了杯酒,一飲而盡,目光隨意的瞥向台上烏泱泱一片混亂的場景。

  這一幕自然被一直觀察著他的聞人怨接收到,只見他微不可查的皺起眉,手中酒杯隱隱有些破碎的痕跡。

  為何,為何他一點動作都沒有,只要他有一絲話透露出來想要為那個女子說話,他的計劃就完美了,為何會如此?

  難不成聞人嫣在騙他?

  他眸中一絲寒光閃過,仿佛下一秒可以將面前的東西冰封。

  「嘶……」

  沈安安的臉被抬起,因為掙扎而掀起的塵土很好的掩飾住了萬千風華。

  「就是你要刺殺本王?」

  北蠻王冷冷瞥了一眼,將她的下巴扭開:「說,到底是誰指使你?」

  她如同機械般的回答:「二王子。」

  只見北蠻王毫不留情的用金靴踹了她胸口一腳,對方像塊破布一般被甩在地上,支棱了兩下便不動了。

  聞人怨的眸中閃過一絲異樣,上前輕輕一抬手向後移動了半分,身後侍衛迅速上前將地上殘破的人形拖走。

  他如行雲流水般接著拱手淡淡道:「父王,此事還不可信,二弟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

  說著他猶疑的眼神瞥了聞人曲一眼,眸中盡然是擔憂和審視,但細細觀察,卻是一番戲謔之意。

  北蠻王踹完這一腳,頓覺有些力不從心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怨兒送的棕熊皮毛的觸感讓他十分舒適。

  他喘著氣,一分是力氣所為,一分是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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