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身染劇毒
2024-05-29 16:27:38
作者: 本少爺可不吃這套
「看,我這幾個穴位,扎的不錯吧。」
在魏庭月身上試驗定身術的沈安安一臉自豪的在他身邊轉了一圈。
「好,安安進步真大,看來祖母不用逼著我繼承衣缽了。」
魏庭月失笑。
他對醫學不感興趣,況且也沒有太大的天分,只是祖母逼著,好歹也學了個半吊子,只是看安安這迅猛的進步速度,看來不日就能輕易超過他了。
「快把你夫君解開。」
見剛餵到嘴邊的藥在空中懸住,身子被定住無法動彈,魏庭月啟唇道。
這個男人總是語出驚人,時常出言調戲她,偏偏她還就吃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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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沈安安臉迅速紅成龍蝦色,隨即美目流轉,彎下腰,輕輕在他白皙如玉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
她算明白了,這個男人只會嘴上流氓,卻連碰一下手都會臉紅成晚霞。
果然,還未等她離身,魏庭月原本白皙的臉頰立馬抹上一層紅暈,平添一絲撩人的意味。
她不禁舔了舔嘴唇,這樣的美人擺在眼前任她吃豆腐,不吃白不吃,反正親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想著她又湊近,這次更加大膽。
趁著面前男子被定身,動不了,她將魏庭月光滑的下巴挑起。
湊近狠狠親了一口。
「安安……」
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
他可不是不能解開穴位,只是對方如此主動,可由不得他。
沈安安紅了臉,見對方似狼的目光盯著她,不知不覺退後一步。
沒成想對方立馬反應過來,解了穴位,按住少女的後腦勺。
「唔……「
他容易臉紅,不代表他不會主動。
等等。
這個味道……
沈安安退後一步,捂住嘴愣住。
「天仙子……」
魏庭月頓住,默默抿了一口藥,試圖在沈安安意識到之前先行一步喝完。
但還是被她一把攔截住,湊近仔細嗅了嗅。
「白海棠、山藥根……」
其他都是滋補之效,唯獨這個天仙子過量食用會有劇毒,中其毒能使人神明迷亂,昏昏欲仙,看這碗藥的含量應該是有輕微過量。
他為什麼在喝藥?
審視的目光望向魏庭月,他如同古潭一般深沉的眸子垂下,任由沈安安如何盤問都不語。
逼急了,只道是從娘胎裡帶出的病,只能慢慢調養。
她不信,扯了那條白玉般的胳膊摁住把脈。
確是有隱疾,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了。
她懷疑的目光漸漸消失,只是暗藏在心中。
「安安別擔心,我沒什麼病,只是需要好好調養身子罷了。」
魏庭月抿嘴一笑,如沐風月。
只可惜這樣安慰的話和模樣並沒有消磨麵前少女對他的一絲擔憂。
但眼下這個男人定不會對她透露什麼,只好暗暗壓下疑惑。
魏庭月垂眸,這個小丫頭越來越難糊弄了,他有些後悔帶她見祖母了。
只是,他身上的病,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治好,但眼下也並沒有太大的影響,瞞著挺好,別讓安安擔心。
反正他命大,死不了。
…………
魏府,製藥房。
「安安,三克馬錢子。」
「安安?」
祖母從一堆藥材中鑽出來,疑惑地盯著神遊的沈安安。
這小丫頭怎麼愣神了一個下午。
莫不是發現她偷偷在房頂上偷窺兩個人接吻了……
面色閃過一絲尷尬。
「啊?」
沈安安回過神來,趕緊把藥材交給祖母。
「祖母……」
這些日子早已和祖母關係好得不得了,兩個人在醫學上的討論頗為激烈,相互看做知己親人,稱呼也從魏老夫人變成了祖母,惹得祖母一把皺巴巴的臉笑開了花。
聽到這一聲支支吾吾的叫喚,祖母知道小丫頭定是碰上什麼不解的地方了。
「說吧,又是哪個步驟錯了?」
這幾日跟著她學了許久,小丫頭總是會提出這裡更改成多少劑量會更好,這裡應該對症下藥,這裡要溫和服用……
惹得她茅塞頓開,一把老骨頭了精神充沛地改了好幾處醫術上的不足。
這不,反射性的以為沈安安又有什麼好的見解了。
唉,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她這把年紀比不過小年輕了。
「不是……」
沈安安絞著袖子。
「是魏庭月那傢伙,他是不是……」
「是不是在吃藥?」
還是沒能直接問出來。
祖母一愣,摸了摸發白的頭髮,一臉苦惱。
「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沒有把那件事告訴你,若是沒有我又要煞費苦心解釋一番了。」
畢竟孫子是個戰神的事情挺嚇人的。
「罷了,簡單來說就是月兒幾年前在戰場上受了重傷,被敵國將軍俘虜,下了數種猛藥折磨,傷痕累累的逃回來,後來雖大仇得報,卻也留下了病根,那些藥混在一起,又極難根治,就連我也束手無策……」
祖母嘆了口氣。
沈安安頓住,他居然上過戰場?
這些話魏庭月從沒與她說過,甚至京城裡對魏家的傳聞也頗少,似乎是個新起之秀。
「若是月兒平日好好養病還好,切莫不可運轉過多內力,否則體內劇毒涌動,神仙也保不了他。」
內力?似乎之前為她蒸乾也運用了內力,不過按祖母的說法,輕微的運力是沒事的。
「不過這句叮囑我反反覆覆講,並未與他說明那劇毒,只道是尋常病罷了,好好調養便可,免得他擔心,也幸虧那小子不跟我好好學醫,否則就被他看出來了。」
說著祖母又笑嘻嘻,回到了原來那副自在模樣,全無剛才的憂心忡忡。
只怕是早就認清了這個事實。
不過祖母不知道的是,魏庭月對自己的身子清楚得很。
沈安安聞言,原來魏庭月並不知道,只是一直遵循祖母的醫囑,不亂用內力。
暗自鬆了口氣,若是換做她也會這樣做的。
只是沒想到魏庭月竟中了這樣的劇毒。
心裡有些憤憤,那天若是一個不小心,難不成是想讓她做寡婦麼?
某女不知道她已經默認了什麼。
「那祖母,這毒可有法子解?」
祖母皺眉:「目前我也找不到,大抵是學術尚淺。」
沈安安垂眸,掩住眼底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