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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耶律拓來過了,你殺了他。

2024-05-29 14:20:45 作者: 一啊鴨

  段景文背過身子,冷身道,「告訴他。」

  嚴鈞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眼神有些閃避,但最終還是兩三步上前,把那天的事情講出來。

  北境民風奔放,耶律拓從從沒見過如此變態的刑罰,看向段景文的眼神頓時變了變。

  約莫倒了時辰,段景文才緩緩裝過身子來,看向耶律拓的眼神森冷。

  耶律拓覺得,他的眼神好像在看死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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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不想得到那樣的下場,便告訴本宮,這裡到底有什麼?為什麼耶律楚對這裡這麼執著?你也要來摻一腳。」

  段景文目光落在耶律拓身上,一順不順的盯著他的臉,生怕錯過一個表情。

  耶律拓方才的驚慌已經被他強行按下,儘量讓自己不那麼慌張,直視著段景文雙眼。

  但那雙眼睛中,隱藏著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緒,只兩眼,便驚懼的把頭偏向一邊。

  「不說?」

  「很好。」

  段景文手中握著長劍,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直直的將耶律拓的腳筋挑斷。

  耶律拓沒想到段景文直接上來就動手,腳上傳來的痛意,讓耶律拓不斷嘶吼。

  段景文擺擺手,嚴鈞立馬上前從他身上扯下來塊碎布,團吧團吧塞到耶律拓嘴裡。

  等著人終於安靜了,段景文才走到耶律拓身邊,伸出手上上下下摸了個遍,除了他們之前討論過的地圖,還摸出一隻笛子。

  只是材質看著有些奇怪,白森森的格外的奇怪,摸著不像是木頭,也不像是玉。

  段景文不知道骨笛是用來做什麼,放在手中像是在不甚在意的轉動,耶律拓一臉心疼的看著。

  這玩意可是他拿七萬匹兩句2換來的,金貴的很!

  「你可想好了,要不要回到本宮的話?」

  耶律拓眼睛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但迫於眼前的情形,還是點了頭。

  段景文示意嚴鈞把碎步取出來,誰料耶律拓一口濃痰朝著段景文臉上吐過去。

  辛虧他多的及時,否則這臉今日就要完蛋!

  嚴鈞被耶律拓這一舉動下的半死,趕緊又把布塞上,他若是真吐到太子爺身上,估計今日是活著走不出去這個石室了。

  但嚴鈞忽略的是,以段景文現在的脾性,就算是沒吐到身上,他估計也不會讓耶律拓好過的。

  果真,段景文二話不說,把耶律拓剩下的那孩子腳的腳筋挑斷。

  現在耶律拓兩條腿軟的跟麵條一樣,根本站不住,只能靠身邊的兩人架著,才勉強維持住個站姿。

  段景文看向一邊的阿爾瓦,冷聲道,「他不說你來說,說了不僅可以活命,本宮還可以帶著你去找二王子。」

  阿爾瓦不似耶律拓那般,還知道隱藏自己的怒意,他所有的表情都擺在臉上。

  聽到段景文這麼說,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冷聲嘲諷道,「你覺得,大王子這麼對待我,我就會背叛北境?轉身頭向南狗的懷抱?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我就是死,也絕不會向南狗屈服!」

  阿爾瓦面上的表情悲愴,帶著毅然赴死的決絕。

  段景文直直的看著他,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

  隨後,段景文淡淡擺手,道,「那本宮就成全了你們。」

  話音剛落,一眾人邊齊齊動手,三兩下邊解決了個乾淨,只有耶律拓還活著。

  耶律拓身份特殊,還需要段景文定奪。

  不過,段景文看了眼手中的地圖,不多思忖,便吩咐道,「跟之前一樣。」

  便轉身離開了。

  耶律拓嘴上的布糰子還沒取下來,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著生命力一點點的流失,直至最後一秒鐘。

  石室內的血味濃郁,好長時間都沒有消散。

  段景文看著地圖,琢磨了半晌,終於找到了去路。

  地圖上畫著一朵雲。

  門卻修在地上。

  他尋到一塊特別的磚,輕輕一踩,原本還在的石板順時向兩邊撤開。

  腳下失去支撐物,一行人迅速往下面掉落。

  距離不是很遠,大約也就二三十米,大家都做好了準備,也沒有人受傷。

  只是這邊的地面上,到室有一片一片尚未乾涸的血跡。

  因該是耶律楚那些人留下的。

  耶律楚帶著人走的著急,應該室有些人沒注意,從上面掉下來的時候受了傷。

  這下到是省事了,連地圖也不用看了,直接跟著血跡走就是了。

  段景文之前猜的沒錯,沿著這邊走了不過半個時辰,邊忽然進到溢出亮堂堂的房間。

  裡面正是耶律楚一幫人。

  與先前簡單低調的石室相比,這件屋子簡直是奢華倒了極點。

  就連鋪在地面的石頭上,都打磨了一層金沙,上面的雕樑畫棟、奇珍異寶就更不必說了。

  這房間內的財富拿出去,足以令世人瘋狂!

  但段景文的關注點不在這些。

  那邊江夏四肢被困住,綁在房間正中間的石床上。

  床面上畫著的全是密密麻麻的紋路,段景文靠近了才發現,那些正是按照陰陽八卦布置的五行圖。

  江夏躺在上面,唇色蒼白,她被綁在一遍的手腕上,有個三指寬的口子,正從她的手腕處緩緩流下,流進了身下石床上的陰陽八卦陣中。

  耶律楚看著進來的人是段景文,臉色頓時不太好了,「你們是這麼找到這的?」

  這個機關只有在地圖上有記載。

  難道……

  「耶律拓來過了,你殺了他。」

  「這麼說……骨笛也在你那咯。」

  耶律楚看著段景文沉靜的臉龐,斷言道。

  江夏聽見那邊段景文的聲音,掙扎著扭過頭來,因失血過多腦袋中的暈眩感,因為她這一動更甚。

  「……段景文。」

  雖然兩人隔得那麼遠,但段景文覺得,江夏就像是在他耳邊說的一樣。

  輕輕柔柔的嗓音這會滿是哭腔,好想要把這些日的委屈一吐為快。

  江夏看著段景文拖著疲憊的身軀,一步步向自己走來,頓時間眼淚濕潤了眼眶。

  視線被模糊,但江夏此時只想看到段景文,便使勁將眼淚逼出去,流入髮絲之間。

  「夏夏,等我……」

  江夏好像猜到了段景文說的什麼,心中這麼多天來的焦慮,被這句話緩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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