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新戲彩排

  上次爬牆被將軍人贓並獲，被罰在祠堂里抄經文，昨天剛放出來，今天小姐又爬狗洞出府了。

  想起將軍的命令，小柔害怕極了，也許跟對主子，她學了幾分機靈勁，眼白一翻，緩慢地躺到地上，閉眼睡一覺，啊，她被打昏了，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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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紅英爬狗洞離府成功異常興奮，猛一拍手掌「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她雄赳赳氣昂昂直奔段府。

  在大門前被人攔下，金紅英與小廝大眼瞪小眼「讓開」。

  小廝好聲好氣說「小姐，沒有請柬不能入內」。

  「走你」她反手一個手刀擊打他後脖子，小廝倒地，金紅英輕踢他一腳「讓你不滾，不知好歹」。

  成功潛入，正洋洋得意之時，還沒過迎門牆被衛隊發現了，「大膽，你是何人」他們不由分說拔刀相向。

  金紅英瘮得慌，自己的三腳貓功夫不抗揍呀，衛隊步步逼近，她舉起雙手投降，步步後退，解釋「誤會，我認識你們段公子，不信你問他」。

  侍衛長認識她，此女來好幾回了，板著臉說「公子有令，你不能入內」。

  金紅英蹦了起來，憤憤不滿罵「憑什麼我不能進去，讓狗司空出來，我倒要問清楚，為何本姑奶奶不能進府」。

  侍衛長命下屬喚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嬤嬤，金紅英被架出府時聽見侍衛長在背後淡定地說「公子說了，他不想見醜女，影響心情」。

  「放屁，狗司空，狗司空，給我滾出來」金紅英像個潑婦一樣叫嚷，直到被扔到門外才閉嘴，在門外可不能失禮於人，不能丟將軍府的臉面。

  狗司空、臭司空，她心裡問候某人千萬遍。她跟段司空是童年玩伴，那時她爹沒被派到守西關，段家也沒遷至北州發展，兩家在東皇城是鄰居，因為家中大人交好，所以經常來往。

  「一個門客而已，送給我又怎樣，小氣吧啦」她氣惱地踢飛路中間一顆石子。

  「哎喲」抱著疼得尖銳的腳，她越想越氣「爹爹病得不輕，說好夫婿讓我自個兒選的，現在又不允許，言而無信的糟老頭」。

  「雲之上今天打折，錯過可惜，快去看看」一群孩子狂奔而過，他們沿路叫喊，金紅英也聽見了，雲之上！那家傳言很好吃的飯店。

  前幾天她和婢女小柔特意去過，正巧碰上不營業，鎩羽而歸。

  金紅英留戀地瞄了眼段府，府里是進不去了，外牆加高了，爬不動，反正溜出來，不如海吃一頓。

  心動不如行動，金紅英大大咧咧，憂愁，那是什麼？

  「歡迎光臨雲之上，請問小姐需要嚮導嗎？」小二熱心詢問。

  金紅英忙不迭點頭「當然要」，眼前的一切都是新鮮的，她從未見過。

  她沒見過飯館占地面積這般大，繞著能走一炷香時間，雕樑畫棟，處處彰顯低調的奢華。

  飯館的四周貼放一個個鐵架子，架子擱滿食物，生的、熟的、粉條面點，精緻粗獷、香辣，應有盡有。

  普通食客領一個托盤自取食物到櫃檯付帳，然後在大堂享用，這裡的桌子都有一套鍋爐，生的食物自己煮熟再吃。

  香味撲鼻而來，是羊肉的香味，受不了了，口腔內唾沫橫流「店裡的招牌全給我端上來」。

  小二應允後問道「小姐坐大堂還是去雅間」。

  金紅英一口回答「雅間」從出生起沒缺過銀子，大堂和雅間，她肯定選擇最好。

  與大堂不同，雅間的客人都是先食用後付款。金紅英第一次來雲之上特別期待，什麼都想嘗一嘗，不知不覺點了一大堆，桌上的空盆換了好幾回。

  姜和樂繃著勁，今天的營收一定要比大哥好。3號雅間遇上豪客，他每次看見小二端菜品進去就想偷笑，吃吧，吃吧，多吃點，管夠，呵呵呵。

  姜軟軟在三樓，這個樓層還沒開放，整個樓層分割成5個區域，中間是休閒區，有飲品和零食賣。其它四個區域分別是東西南北影視廳，她將後世電影院的經營模式搬過來了。

  她收購了幾個戲班子，他們的身契大概五年，前班主都是聰明人，一個戲子的嗓子巔峰期撐死了五年，虧本是不可能虧本的。

  姜軟軟看中他們有舞台功底，做主角不行，配角倒是可以，還不用重新培訓。

  戲班子陽盛陰衰，姜軟軟特意去人牙子那挑了幾個相貌身段都出色的男女。

  他們是內定的主角，簽了死契的奴僕。名氣跟人走，好不容易培養一個撈金手，萬一跑路了怎麼辦。好好做事，十來年後放他們自由不是不行。

  舞台上正在彩排，姜軟軟在觀眾席觀看。

  一個出身貧困的小伙子天資聰穎，父母砸鍋賣鐵送去學堂，他不負眾望考取童生、秀才、舉人，步步高升。

  成功就在眼前了，這一年他上京趕考，途經荒郊野嶺偶遇暴雨，慌不擇路掉大坑裡，熬了一夜被少女所救，少女衣不解帶照顧他，倆人私定終身，小伙痊癒繼續上路，約好他日來求娶。

  小伙科舉如有神助，得皇帝器重留在京城當官，衣錦還鄉接父母，聽鄉親恭賀，一時忘了山中女子。

  小伙一表人才又前途光明，尚書想將女兒嫁給他。父母非常喜愛尚書之女，他掂量一番答應了。山婦配不上他，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忘了吧，如南柯一夢。

  大喜之日，女子挺著孕肚找上門，小伙不承認還命人亂棍打出去，女子流產。

  說來怪異，婚後小伙的運氣越來越差，連續搞砸皇帝指派的任務，失君心也失了人心，就連尚書岳父看見他都繞路走。

  他借酒消愁，日漸消廋，某日遇法師，得知山中女子是有道行的妖精。

  小伙恨意橫生，找到女子述說各種身不由己，女子心軟重新接納，小伙與法師裡應外合殺了她，女子露出原身，竟是一隻黃鸝。

  殺了妖怪，他的氣運又開始好了，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故事的最後，尚書之女生了一個怪異的孩子，經常充滿恨意盯著他們看，是一個開放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