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章 單獨去?

2024-05-29 13:20:40 作者: 爆火火

  顧清九:「說清楚去哪裡說不好,要去酒店單獨去赴會,要不是我相信你的為人,但別人不一定會相信什麼都沒有。」

  厲司言:「事實就是如此,我不在乎別人怎麼想。」

  顧清九反問道:「那你也不在乎嫂子是怎麼想的嗎?那個……嫂子知道這個安然是你的初戀嗎?」

  厲司言想起最近時晚晚有些疏遠自己的表現,不禁有些煩躁,「知道,安然跟她說了。」

  顧清九「我靠」一聲,「這安然是故意的吧,誰不知道不能在現任面前提前任啊,只要是喜歡你的女人不可能不在乎前女友的存在的,除非她不喜歡你。」

  「那這安然也知道你結婚了有老婆孩子了吧,那她剛才這副模樣是什麼意思?明顯就是忘不掉你想要舊情復燃,當初我看這安然就不怎麼樣,當初你和她在一起了作為兄弟的我自然不好說什麼。」

  厲司言回復道:「我和安然之間早就過去了,我現在已經有了晚晚。」

  顧清九:「我看著這安然不一定這麼想,在我看來啊!這好的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分手之後沒有必要再繼續聯繫和來往了,這樣的前任斷的乾淨,對雙方來說都是最好的結局。」

  「如果兩個人分手之後還有聯繫,並且經常聯繫,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牽扯不清的話,這最後受傷的還是現任,作為兄弟的我忠告你一句,不要跟前女友有太多接觸,這不僅是為了你好也是讓現任有個安全感。」

  「而且嫂子不是懷著孕嘛!這懷孕的女人由於激素的變化最容易情緒不穩定胡思亂想的了,倒時候你再解釋反而她會認為你是在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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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司言捏了捏眉心:「我知道。」

  顧清九還想說什麼,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小護士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顧醫生,不好了,病房那個安小姐醒過來,突然就大發雷霆,屋子裡的東西能摔的都被她摔壞了,還要強行拔她手背的枕頭。」

  顧清九和厲司言對視一眼,一起急匆匆的往病房趕去。

  ……

  時晚晚以為厲司言公司的事務繁忙,就沒有等他一起回來吃晚餐。

  晚餐的時候,時晚晚突然感覺肚子一陣疼痛,手裡拿著的碗筷都被她摔在地上去了。

  吳媽在廚房聽到聲響,趕忙出來查看情況,只見時晚晚捂著肚子一副神情很痛苦的模樣。

  吳媽扶著時晚晚詢問道:「少夫人,你沒事吧?」

  現在肚子的疼痛沒有剛才那麼刺激了,時晚晚開口道:「剛才一陣肚子痛,現在就好多了,沒那麼痛了」

  吳媽看著時晚晚冷汗都出來了,焦急道:「少夫人肚子不舒服,是肚子裡的孩子有問題嗎?要不我們還是趕快去醫院看下吧,別出什麼問題了?」

  時晚晚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吳媽叫來李伯,叫他備車送少夫人去醫院。

  三人去醫院的路上,吳媽還中途撥打了厲司言的電話,只不過一直沒有被對面接聽。

  吳媽安慰道:「少夫人,這少爺可能是有急事,所以才沒有接電話的。」

  時晚晚虛弱的靠在座椅上,沒有表達什麼。

  來到醫院,李伯先去停車,吳媽帶著時晚晚先行來到了醫院的大廳。

  吳媽扶著時晚晚突然開口說道:「咦,那不是少爺和顧先生嗎?少爺怎麼會在醫院?」

  時晚晚順著吳媽眼神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厲司言和顧清九匆匆忙忙走過的身影。

  厲司言和顧清九進了電梯,摁下病房的樓層,時晚晚也隨之來到電梯處,看向顯示屏上面的數字。

  時晚晚的眼珠子轉了轉,對吳媽說道:「吳媽,我想去趟廁所,你在這裡先坐著等我吧!」

  吳媽回復道:「少夫人,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在廁所門口等您吧!」

  時晚晚笑著說:「吳媽,我肚子沒那麼痛了,現在只想上趟廁所,你就在這等我吧。」

  吳媽只好道:「那少夫人,你小心點,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

  時晚晚「嗯」了聲就朝廁所的方向去了。

  她進廁所沖洗了雙手,隨後走出廁所趁吳媽不注意快速走到樓梯處閃身進了樓梯間。

  時晚晚不緊不慢的來到上到剛才電梯上顯示的樓層……

  厲司言和顧清九進入安然的病房,安然看見厲司言瞬間就安靜下來了。

  顧清九說道:「安小姐,你現在是處於虛弱的狀態,我們剛給你的傷口處縫了針,你在繼續這樣鬧得話是想傷口裂開繼續流血嗎?」

  安然低下頭:「不好意思,清久,我只是情緒太過激動了,我一醒來司言就不在這,我以為他不管我離開了。」

  顧清九沒回復安然,吩咐護士把房間整理乾淨。

  護士很快就收拾好了病房,跟著顧清九一起退出了病房。

  厲司言拉開凳子坐下,無奈的說道:「安然,命是你自己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這樣對得起你的父親母親嗎?」

  安然:「司言,我不想的,我也不想的,你知道的,我是有多怕疼的一個人,我還是躺在純白的浴缸里,手裡拿著刀片,如此的冰涼,但我沒有一點猶豫的一下一下的割,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樣。」

  「我顫抖著雙手,血從我手腕上流進浴缸里,痛楚就湧上來,淹沒了我,我想哭,卻沒有辦法哭出來,似乎我的淚水,已經化作了浴缸里艷紅色的血水,血從我的手腕流淌而出,痛的,卻不是手腕那裡,而是我的心裡。」

  厲司言看著安然這樣描述有些不忍,但也有點生氣,「安然,你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你不是小孩子了,你以為你是在幹嘛?竟然割腕自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時我沒來酒店找你,你現在說不定已經不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安然泫然欲泣:「司言,我知道自己在幹嘛,但這手腕上的傷痛怎麼比的上我心裡的傷痛呢?一想到此後沒有你陪在我身上,我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自此是別人的了,我怎麼能夠忍受的了,我還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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