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章 趕快道歉

2024-05-29 13:20:39 作者: 爆火火

  勞斯萊斯抵達萬麗酒店。

  厲司言吩咐:「李淵,你在這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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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淵頷首:「是的,厲總。」

  厲司言來到安然所在的房間門口,摁響門鈴,卻一直沒有人來開門。

  厲司言來到酒店前台詢問:「7102住的客人是出去了嗎?」

  前台回復道:「先生,這位小姐沒離開過酒店房門呢,客房清潔服務都說不用。」

  厲司言思索一番:「可能出事了,你把7102的備用房卡給我。」

  前台禮貌的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規定是不能把客人的房卡隨便給別人的。」

  正好酒店經理巡查結束過來:「不好意思,厲總,這是新來的前台還不認識您呢?」

  眼神示意一邊的前台:「這是我們的厲總,還不趕快道歉。」

  前台得知自己得罪厲總生怕自己的飯碗丟了,一直說道:「不好意思,厲總。」

  厲司言沉聲道:「7102的備用房卡快點找到給我。」

  前台一陣摸索,手哆嗦著遞出房卡:「厲總,這就是7102的備用房卡。」

  厲司言說了一聲「謝謝」就匆忙往電梯而去。

  來到7102,用房卡感應開門進去。

  客房客廳沒有人,只聽見浴室隱約傳來的水流聲。

  浴室的門半敞開,厲司言來到門口,只見安然穿著一身純白的長裙躺在浴缸里,一直手放在浴缸外手裡捏著一把刀片,刀片上的血滴落在瓷磚上,,一隻手放在水裡,紅色的血滴在浴缸里,如一朵妖艷的花盛開。

  厲司言走到浴缸邊上:「安然,安然你怎麼樣?」

  安然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說道:「司言,你來了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厲司言:「別胡說,你撐住,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厲司言抱起安然往門外走,在門口等候的經理看到這幅場景都嚇了一跳。

  李淵本來正坐在車裡,看到厲司言抱著安然從大廳出來,也趕忙下了車幫他開了后座的車門。

  厲司言把安然放在后座上,吩咐李淵:「去就近的醫院,要快點。」

  李淵瞭然,加快了車速,也很自覺的按下了車的中控,將車子隔絕成前後的獨立空間。

  車上,厲司言一言不發,安然握著他的手虛弱的說道:「司言,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說道忘記談何容易呢?」

  厲司言打斷:「安然,別說了,馬上就到醫院了。」

  安然:「不行,司言我要說,我怕我不說就沒機會了,雖然我們分手了,但我卻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都快要瘋掉了,為什麼我那麼在意,而你卻這麼容易就忘記了呢?你離開我後,我只能守著房間裡你的照片想你。」

  厲司言盯著安然的臉,回想起他們曾經在一起的很多畫面。

  安然其實很愛攝影,曾經的她總是神采飛揚的隨身帶著個攝像機,遇到美好的事物就會攝影拍下,最多的其實還是厲司言的照片多,她總是時不時的就愛抓拍厲司言的身影。

  猶記得當年還在大學讀書時,因為一起意外事故,安然挺身而出救下了厲司言,而厲司言就是這次事故中才對安然有了另一番心思的。

  當時他們分手後,厲司言第二天就坐飛機離開返回了帝都。

  厲司言其實也不是沒有想過安然,但次數實在是很少,因為他很忙沒有空餘時間來想其他的事,稍微有點空了就拿去休息睡覺了。

  自從回國後厲司言接手厲氏集團的事務,每天都忙得團團轉,有時候甚至飯都顧不上吃或者是飯菜冷了將就著吃,他的胃病就是在這時形成的,現在三餐不正常還是會胃病復發。

  待到車子平穩停在醫院門口,李淵先下了車,來到后座給厲司言開門。

  厲司言抱著安然下了車快步走進醫院,剛好碰到顧清九在值班。

  顧清九見厲司言抱著一個衣物上都沾染了血的女人也嚇了一跳,以為是時晚晚,急忙走前來查看,卻發現是另一個熟悉的女人的面孔。

  顧清九問道:「厲哥,這是安然吧?怎麼回事啊?」

  厲司言冷冷道:「說來話長,先帶她去治療,稍後再跟你說。」

  顧清九招呼護士推來一輛移動急救病床,示意厲司言把安然放上去,好推進手術室。

  厲司言把安然平穩的放好,卻發現安然一直用另一個沒有割腕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

  厲司言無奈的說道:「安然,放手,醫生要帶你進手術室了。」

  安然:「我不放手,我怕我一放手,就在也見不到你了。」

  顧清九插到:「安小姐,如果你現在再不放手,很有可能失血過多確實是在也見不到厲哥了。」

  安然詢問道:「司言,你陪我進手術室好嗎?我怕痛。」

  厲司言只好安慰道:「安然,沒事的,我保證不會走,我就在手術室外等你出來行嗎?你先放手,讓清久帶你進手術室。」

  安然抓著衣服的勁更大了:「我不放,我要你跟我一起進手術室陪著我,你不陪我一起去我也不治了,就讓我死了算了吧,司言,你就陪陪我好嗎?」

  厲司言沒辦法,最後被磨的也一起換了衣服進了手術室。

  手術很快就結束了,安然的傷口處也包紮好了,此時安然正在病房裡睡著了。

  厲司言和顧清九來到他的辦公室,顧清九先行開口道:「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厲司言蹙眉道:「我去萬麗酒店正好找安然,就發現她在浴室里割腕自殺,就把她送來醫院了。」

  顧清九:「我當然看得出她是自殺,我想說這安然怎麼回國了,當初不是不肯回國嗎?如今回來是幹嘛的?對你舊情難忘?」

  厲司言:「別胡說,應該她是有事。」

  顧清九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我看未必,就看剛才她拉著你要一起進手術室的樣,還有她受傷了還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你,一定還對你有其他想法,對了,你幹嘛去酒店找她?你一個已婚男士獨自一人去酒店找人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嗎?」

  厲司言冷冷的說道:「我去酒店找她是要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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