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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就這樣摔下來?

2024-05-29 13:19:53 作者: 爆火火

  大約幾分鐘後時金枝被護士推了出來,人還處在麻醉中,沒有醒,月份本就不大此刻平坦的肚子也看不出什麼。

  孩子沒了,一個小生命還未來得及出世就這樣消失在一個意外之中。

  時曜海和陳琳跟著護士和擔架床離開了走廊,時晚晚還呆站在那,沒有離開。

  這時從手術室里出來了幾個小護士。

  護士甲:「嘖嘖,這打出來得有兩個月了吧?」

  

  護士乙:「應該是的,已經初具人形了,頭面部的器官可以辨認了。」

  護士甲:「聽說是意外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護士乙:「聽家屬的意思就是病人和另一位當事人一起在樓梯口,誰知道怎麼就摔下來了呢?」

  議論聲漸行漸遠,還有幾個善後的小護士推著個小車出來,正在交頭接耳當中,沒有留意到門口還站著兩個人。

  護士在門口停了一會,時晚晚的眼神不禁看過去, 小推車的上面有幾個不鏽鋼的手術盤。還有一把站著血跡的刮刀,還有一團血淋淋的東西。

  時晚晚捂住嘴巴,跑到公共衛生間拼命的嘔吐。

  好一會時晚晚還沒緩過神來,撐在洗手池的台面不斷的喘著粗氣,時晚晚抬起來看到鏡子裡自己慘白的臉,胃裡還是一陣犯噁心。

  跟過來的厲司言只能心疼的在一旁看著。

  ……

  時金枝推到了病房,十幾分鐘後,她就醒了。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問陳琳:「孩子呢?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陳琳安慰道:「金枝,你還年輕,孩子還會有的。」

  時金枝想起什麼,左右翻找著:「媽,我的手機呢?我的手機哪裡去了?」

  陳琳把時金枝的手機遞給她。

  時金枝立馬撥通祁笙的電話,祁笙的電話竟然打不通。

  隨後她打給祁笙的助理,助理接通後,時金枝直接問道:「祁笙在哪裡?」

  助理說:「老闆臨時有事需要飛外地,時小姐有什麼需要,直接跟我說就行,我可以給您轉達。」

  時金枝聞言,一瞬間心就沉了,沉默了半響,她開口道:「你幫我轉告給祁笙,我在第一人民醫院…婦產科,叫他落地之後打回給我。」

  同一時間,祁氏集團辦公樓,助理掛斷電話後,正對面就坐著祁笙。

  助理說:「時小姐說她在第一人名醫院婦產科。」

  祁笙開口回道:「她在給你打電話,就說我出國了帶我媽出國治療,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助理瞬間明白祁笙的意思,然後試探性的問道:「那訂婚事宜還需要儘快籌備嗎?」

  祁笙繃著臉:「全部取消。」

  祁笙本來答應和時金枝訂婚也是因為自家的老爺子查出癌症,雖然不是晚期,目前也在積極回聊當中,但癌症這種東西,誰能說的准呢,而且老爺子放話,誰先生出祁家第一個孫子他有用的股份就傳給誰。

  所以祁笙這才緊急籌備訂婚,如果不是為了時金枝肚子裡那個孩子,他使不會這麼急著結婚的,可現在孩子也沒有了,時金枝在他這裡,自然是沒有什麼用處的了。

  時金枝掛了電話後,陳琳趕忙問她怎麼樣了。時金枝不言語只是把手機狠狠的一摔,頓時手機就摔得四分五裂。

  ……

  厲司言在洗手間門口耐心等待著時晚晚。

  時晚晚撐住洗手池的台面看著鏡中的自己,喘了口氣。

  時晚晚從洗手間出來後,厲司言趕緊扶住她問道:「回家嗎?我們?」

  時晚晚:「去看一下時金枝吧,她應該也已經醒過來了。」

  兩個人在六層病房找了一圈,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時金枝的病房。

  時晚晚透過可視玻璃向裡面看了一眼,時金枝已經醒了,只是面色不好,陳琳在一旁跟她說話。

  時金枝像是有感應似的,往病房門口看過來,發現了站在病房門口的兩人。

  時晚晚只好推門進入病房。

  時金枝狠狠的說:「你來幹什麼?看我的笑話嗎?」

  時晚晚淡淡道:「醫生說你沒什麼大礙,修養一陣子就會沒事的,至於那個孩子……你還年輕,還有的是機會。」

  雖然這些話真是太俗套了,可時晚晚還是平和的說出來。

  時金枝咬著牙說:「你懂什麼?」

  時晚晚微收氣:「我只能言盡於此了,事情的發生過程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並沒有什麼過多愧疚對於你,但我還是要跟你失去的那個孩子說聲對不起。」

  「滾,給我滾出去,別給我假惺惺的。」

  時晚晚該說的話也已經說完了,不過多停留跟著厲司言出去了。

  時晚晚沒在回去時家看時老夫人,直接跟厲司言說要回厲家別墅。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厲氏別墅門口。

  時晚晚有些泛累,先行上了樓,厲司言在後面倒了一杯牛奶也緊跟著上樓去了。

  厲司言走到時晚晚的身邊:「先喝杯牛奶吧,我看你精氣神還不是很好,等會我讓吳媽把晚餐給送上來,你就在房間吃吧。」

  時晚晚在醫院吐的確實也有點肚子喝了,站起來伸出手想接過厲司言手裡的牛奶杯。

  可能由於起身猛了,時晚晚站起來就有點頭暈,並且還伴著眼前朦朧的狀態,時晚晚踉蹌了幾步,厲司言見狀立馬上前扶住時晚晚。

  忘了手裡還拿著一杯牛奶,這猛地一個動作,牛奶大半都都在了時晚晚的身上。

  厲司言也顧不得牛奶到了,詢問時晚晚:「怎麼樣?是哪裡不舒服嗎?」

  時晚晚:「我沒事,就是猛的站起來,感到有點頭暈,沒站穩而已。」

  厲司言讓時晚晚在這個凳子上繼續坐好。

  休息片刻後 時晚晚頭暈的症狀這才消失,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牛奶打濕的衣服。

  雖說現在是秋季,房間裡開了空調,但身上有水而且還黏黏糊糊的,正好也是從醫院回來,時晚晚邊稱自己要去洗澡。

  時晚晚脫掉外套,僅穿著一件打底衫便進了浴室。

  厲司言停頓了一會,也跟著進了浴室。

  浴室里很寬敞,不僅配有頂噴,手持,還有浴缸,時晚晚此時只想好好的在浴缸里悠閒的泡一泡。

  厲司言來到浴室門口,就看到時晚晚此時正坐在浴缸邊上,拿著手持花灑正在調節水溫。

  厲司言踏進浴室裡面,把時晚晚手裡的花灑接過手中,「我來給你放水吧。」

  時晚晚雖搞不懂厲司言的意圖,但她怎麼好意思讓厲司言給自己放洗澡水,這不是熟稔的夫妻之間做的事嗎?

  雖然兩人已互通情誼,但相處的關係遠沒有這麼曖昧親密。

  時晚晚伸手就要去搶厲司言手中的花灑。

  奈何厲司言換到另一個手,遠離時晚晚的方向。

  時晚晚有些急了,便抓住厲司言的手臂輕輕的跳起來想要夠到花灑。

  卻不想瓷磚地上有一些水漬,時晚晚腳下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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