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陷害
2024-05-29 13:19:44
作者: 爆火火
雖然時金枝之前表達過有想要搶走厲司言的想法,卻沒想到她這麼大膽這樣的情況下也能直言不諱。
時晚晚覺得脖子癢,聳了聳肩膀:「別胡說了,這是在時家,放開我,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厲司言:「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再說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抱抱你怎麼了?誰敢說些什麼?」
時晚晚拿了粘板,將哈密瓜切好裝入果盤中,「沒有不相信,那你說她是怎麼勾引你的?」
厲司言:「她直接動手摸我的手,還說了一些曖昧不清的話。」
時晚晚手裡的動作不由得一頓:「你給她摸了?」
厲司言:「她這樣猝不及防,我閃開都來不及呢。」
時晚晚思慮了一下,說道:「不然你等會還是回厲家別墅區吧,你在這指不定會出什麼么蛾子。」
時金枝的膽子大成這樣,在家裡時晚晚都在的情況下,還能不避諱的勾搭厲司言,真是不怕彼此鬧得很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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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司言:「你都在這,我當然也不能回去,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
時晚晚自己將屋子收拾了一遍,厲司言則打了電話給李淵,讓他去厲氏別墅拿一套換洗衣物送到時家別墅。
時晚晚帶著厲司言去了她的房間,雖然之前來過時家了,但她的房間厲司言還是第一次進。
這個房子裡的陳設還是老樣子,厲司言進了房間往四周看了看,都是一些簡單的陳設,桌面上擺著一個相框。
厲司言走過去拿起來看,是時晚晚和她媽媽小時候的合影。
其實時曜海年前的時候長得並不差,不然怎麼能把傅家小姐哄騙的心甘情願的下嫁呢?但時晚晚更多遺傳的是它媽媽的美貌,從小長得就不錯,是個美人坯子。
照片上的時晚晚看起來也不過六七歲,烏黑的長髮披在肩頭上,非常親昵的和傅清卿臉貼著臉,母女倆都笑的眉眼彎彎的。
時晚晚淡聲說道:「你是塊唐僧肉,到哪都有人惦記著你。」
厲司言輕笑了一聲:「你這個比喻不錯,那你可得好好保護我,別讓人給惦記走了。」
這個比喻確實沒錯,先不說厲司言的身價地位,就單說他這個人,這副皮囊,都很招人覬覦的。
厲司言:「你這房間挺整潔的。」
時晚晚噗嗤笑出聲:「你是想說我的房間很簡陋吧,出了必備的衣櫃,梳妝檯和床,什麼都沒有。」
「其實本來時金枝現在住的房間才是我以前住的房間,她們母女上門之後,時金枝看了我的房間就想要,時曜海也由她高興,讓我要讓著這個所謂的妹妹。他不知道房間有我和媽媽多少的回憶。」
「我開始肯定不願意,就賴著那個房間,後來時金枝就總是出損招陷害我,她做的壞事全部都推脫到我身上,次數多了,時曜海就強制給我搬出那個臥室了。時金枝如願的住進去了。」
厲司言:「你沒跟你爸時曜海解釋過麼?」
時晚晚搖了搖頭:「你不懂有口難辯的感覺。」
其實也不是時晚晚沒解釋過,是時曜海從不相信。
「我再去陪奶奶說會話,你困了就先睡吧。」
厲司言拉住時晚晚:「多久能回來?」
時晚晚:「很快就回來的。」
厲司言鬆開手,時晚晚就出去了,關門的時候,想起什麼又轉頭一個腦袋靠近房間:「別忘了把門反鎖住,知道了嗎?」
「嗯。」
厲司言在房間待著嘴巴有些渴了,便想著下樓下客廳去倒杯水喝。
厲司言倒了水回到二樓,就看到時金枝站在樓梯口,厲司言不動聲色,只輕輕的搖晃了手裡的玻璃杯。
時金枝嬌滴滴的開口:「姐夫,我姐呢?」
厲司言:「你找她有事嗎?」
時金枝:「也有段時間沒見了。」
厲司言指了指樓下:「在樓下陪你奶奶說話呢,一時半會怕回不來了。」
厲司言又說了句「早點睡。」便去了房間。
時金枝聽著他的腳步聲越來越小,也緊跟了過去。
厲司言開門走進房間,手掌一推門關上了。
時金枝到了門口,擰動門把手,沒有反鎖,探頭進去見房內果真無人,便大著膽子進了房間,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厲司言把水喝完,將被子放在床頭柜上,隨後坐在了床沿上。
「姐夫。」
女人的聲音傳來,厲司言皺了皺眉頭:「你怎麼進來了?」
時金枝話不多說,直接將披著的外套散落在地上,裡面僅穿了裡衣,勾勒出女人玲瓏有致的身軀。
時金枝:「姐夫,我長得也不會差的,你試試我,絕對不比時晚晚差。」
厲司言沒看她,不陰不陽的說道:「是嗎?」
時金枝有些難耐,便想著上前去抱住厲司言。
厲司言:「你不覺得這樣不好嗎?要是你姐發現了,我們兩個都得完蛋。」
時金枝直接坐在床上擺出一個她自認為很能勾人的姿勢:「姐夫,我們不用理她,你不看看我嗎?」
厲司言突然的就往床邊走去,時金枝開心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卻沒想到厲司言直接是抓住時金枝的手掌,用力的將她拉了起來,然後拖著她打開房門,就將她丟在了門口。
厲司言冷笑一聲:「想睡我?你以為我是這麼好睡的?也不照照鏡子,你有什麼資格跟晚晚比。」
厲司言說話,「砰」的一聲就將門關上了。
時金枝雙拳緊握,心裡的羞辱和憤怒爆發出來,她自認為不必時晚晚差,卻受到這樣的侮辱,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尖叫一聲。
很快,陳琳和時曜海聽到聲響便趕了過來,一看到時金枝這幅樣子臉色大變,陳琳趕緊拿了衣服遮住時金枝。
時老夫人和時晚晚在一樓,聽到動靜也上來了,上完樓梯就看到時金枝衣不蔽體的,就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
「金枝,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快點先把衣服穿起來。」陳琳拿了外套,著急忙慌的要往時金枝身上套。
時金枝露出兩個肩膀,小聲的啜泣著,身子靠著陳琳,哭的很是傷心,就連時晚晚也得說一句我見猶憐啊。
「媽。」
陳琳:「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這個樣子在晚晚的房間門口?」
時金枝哭的更傷心了,她伸出手指著那扇門:「姐夫、姐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