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高智商男女鬥智鬥勇
2024-05-29 12:29:24
作者: 顧火火
出了清吧,傅戰霆一把將掛在他身上的女人推開,「誰允許你叫我老公?」
他只是喝了兩杯酒,臉上帶著一絲微醺,並無爛醉如泥,這女人還真是會趁人之危,在別人面前自稱他老婆。
葉兮撩了撩微卷的髮絲,吹著清冷的風,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傅總您搞清楚,今天要不是我,您可就被那個女人吃干抹淨,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果然這個狗男人是恩將仇報的。
救了他,他反而倒打一耙。
傅戰霆眯了眯眼,嗤之以鼻:「你也一樣。」
她腳步一頓,蹙眉:「傅總,何出此言?」
傅戰霆突然湊近了她,酒氣撲在了她的臉上,讓她臉上也有些熱熱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沙啞和曖昧:「你不也想把我吃的渣都不剩?」
葉兮心中一陣酥麻,連忙警惕的後退了一步,故作淡定:「傅總,您應該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
反正他不舉,不撩白不撩。
她可沒忘了,上一次他是如何嚇唬她的。
「我人就在這裡。」傅戰霆眼底暗藏讓人看不透的晦暗:「有本事你就來拿。」
葉兮握緊的拳頭,恨不得立即把他給打暈了,強行取髓。
非得讓他愛上自己不可!
不但能夠讓他自動雙手將骨髓供上,還能一腳把他給踹掉,讓他也體會一下愛而不得的痛苦。
想到這裡,她微微眯起了一雙鳳眸,對著男人的嘴巴吹了一口氣:「是嗎?我只是擔心我的魅力太大,傅先生會愛上我,那可就對不起你未婚妻了。」
「你移情別戀,捨得你的未婚妻傷心嗎?」葉兮手指若有似無的,在他雪白的襯衫紐扣上摩挲,「不過傅先生是個幹大事的人,連前妻都能拋棄,何況是未婚妻了。」
「不許在我面前提那個惡毒的女人!」傅戰霆又聽他在他的面前提起了葉兮,眼底飛快得閃過了一抹厭惡。
「惡毒女人?」葉兮故作不懂他指的是誰,妖妖嬈嬈的問:「您指的是……您的未婚妻還是前妻?我怎麼就那麼不懂呢?」
到了現在,他竟然還當著他的面罵她!
五年了,這男人還是瞎的,根本看不到面前的何映雪是個真綠茶!
傅戰霆長手一探,將她拉到了,停在路邊的車子裡。
整個人直接壓了上去:「對我的事這麼感興趣?要不到我家,咱們……促膝長談?」
這女人的身上的謎,是越來越勾起他的興趣。葉兮猝不及防被男人死死地壓在了椅背上。
男人身上濃郁的木質香味,彌繞著的鼻尖,一一如五年前他接近自己的時候,他身上就是那讓人魂牽夢繞的味道。
有一瞬間的恍惚,突然探手,一把將男人的領帶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在芊芊食指上繞了幾繞。
魅惑的動作,仿佛男人猶如她手中的領帶,能夠在她的手中繞指柔。
暗紅色的領帶襯托著她雪白的手指,是那樣的惑人心神。
「傅先生……」葉兮一改平日的矜持,另一種藕臂搭上了男人的脖頸,嬌滴滴的:「我對您可是崇拜已久呢。」
「呵!美人計?」傅戰霆冷冷嗤笑了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想爬我床的女人多不勝數。憑什麼你就能讓我另眼相待?」
葉兮心中暗罵,這個男人越來越難纏了。
可若不是因為這個男人太難纏,又怎麼可能會被他折磨五年。
這一次,她要逆風翻盤,要讓這個男人深深的愛上他!
「我不夠美嗎?」她驟然湊近了男人的臉,讓男人的雙眸之中,只倒映出她那美的容顏。
從男人幽深的眸底,她看清了自己那擊敗無數女人的絕美臉龐。
美色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最有效,最有攻擊性的武器。
既然她有得天獨厚的優勢,為什麼不好好利用?
「你當然是我見過容色最美的女人。」男人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她那毫無瑕疵,白皙粉嫩的臉頰,眼底閃過了一抹諷刺:「你就想用這張臉來征服我?未免太小瞧我!」
想要爬他床成為他女人,甚至覬覦傅太太位置的女人,多不勝數。
那些女人用盡了一切手段,矜持的,柔和的,奔放的,直接大膽的,不在少數。
他也早已經見識過太多。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女人是不同的。
從第一眼見到她開始,就成功的用她無懈可擊的美色,和商場上雷厲風行的手腕,吸引了他的注意。
若真的想要俘獲他的心,還遠遠不夠。
「傅先生,我們彼此都各有所需。」葉兮為了女兒不惜豁出去,拋棄了以往的矜持,手指也在男人的背脊上緩緩的划過:「你難道就不想得到我嗎?」
這五年來,在國外縱橫商場,接觸各色各樣的男人,她,早已將男人研究的透徹。
男人,是視覺生物也是下半身動物。
她第一眼就用過目不忘的美色,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可光靠美色遠遠不夠,她用自己在商場上的實力也證明了自己。
畢竟國內那麼多頂尖大佬都想要和財貌雙全的angle合作。
那意味著一旦和她合作成功,被她選中成為了合作對象,將能順利的打入海外市場,贏得更多的商業利益。
「得到?」傅戰霆長手一探,就捏住了女人近在咫尺形狀美好的下顎,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烈焰紅唇上,手指也游離在了她的紅唇上,緩緩的撫摸著。
姿態柔情似水,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寒徹骨髓:「所以你打算無償將解藥奉上嗎?畢竟……只有我好了,才能滿足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欲求不滿?
葉兮聽到這四個字,猶如直墜冰窖。
這無疑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原來這個男人在心中就是這樣想她的嗎?
在他心中自己就是這麼饑渴,覬覦他的身體?
她臉上的粉色逐漸褪去,化為寸寸煞白,語氣也變得極為冰冷,一把將男人的胸膛推開,冷若冰霜:「傅先生這是把我當什麼了?饑渴難耐的妓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