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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被一口毒奶搞死了

2024-05-29 12:16:08 作者: 軟酒酒

  毛團兒自然知道他與秦白衣這種遠古恐龍哥斯拉大戰幾萬年都不一定能分出勝負,怎麼可能一掌拍死他?

  但是蕪壽的懷疑深深地傷害了他上古神獸的脆弱水晶玻璃心。

  毛團兒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

  蕪壽看了看毛團兒的神情,著實也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不是殺人凶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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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都覺得秦白衣長得好看,對她也不錯,這麼長時間的陪伴和師兄妹情誼——

  終究抵不過一句:人死萬事休!

  蕪壽當然得護著自己家寶貝子毛團兒了!

  松淵說殺人要償命,無所謂了,這等毫無用處的知識蕪壽果斷選擇忘記。

  反正人家就是個平平無奇的7秒記憶小天才。

  「毛團兒你個傻崽兒,一定不能說是你殺的,不然天上那些老不死的,還不得追著你的屁股要你償命?」

  蕪壽側臥在毛團兒身上,看著秦白衣精緻瘦削的五官,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光彩,今夜無月,秦白衣英俊的眉眼都被黑暗覆蓋。

  蕪壽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看了好半天,唉聲又嘆氣,淚珠兒不停地往下掉,毛團兒知道她心軟,又對秦白衣隱隱有些特別的情愫,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只好把她緊緊地裹緊自己毛茸茸的身子裡,給她一個軟綿綿的擁抱。

  蕪壽眼角殷紅,看起來悲傷極了,揪著毛團兒的耳朵說,

  「咱們可怎麼處理這具屍體吖?」

  果然,魚與熊的感情是難以共通的,毛團兒還以為她是為死去的秦白衣兒而悲傷,沒想到,她已經開始思考如何毀屍滅跡了。

  看著毛團兒瞪大的驚奇眼神,蕪壽趕緊解釋說,

  「你不懂,剛才這裡只有你我,雖然我瞧見了,你不過是是打了他一下,誰知他皮脆血薄易推倒,竟然直接死了,咱倆得想辦法洗清嫌疑呀。」

  蕪壽沒幹過這種事,但是多少聽師兄師姐們提到過,最乾淨的處理方法——

  大約把他砍成碎肉,然後煮熟了餵給野狗!

  蕪壽將自己心中所想告訴了毛團兒。

  毛團兒驚呆了,如此軟萌傻甜的小奶豚,腦子裡面怎麼就有這麼血腥暴力、邪惡殘忍的處理手段?

  不過,他喜歡。

  毛團兒果斷點頭,一豚一熊來到秦白衣左右兩側,拿著大砍刀,對著秦白衣冰冷的身子,磨刀霍霍,直接開剁。

  「噹啷」一聲,蕪壽手中的砍刀竟然被秦白衣僵硬如鐵的身子硌斷了,蕪壽被反作用力震得雙手通紅。

  毛團兒那邊也不怎麼順利,秦白衣這身皮,實在是過于堅硬了,蕪壽又說月黑風高得小心謹慎,他總不好變幻成數十米高的上古狂暴大熊貓。

  那樣就不可愛了,毛茸茸也不會那麼柔軟舒服了,蕪壽這個沒良心的,定然分分鐘就見異思遷了!

  不過毛團兒有辦法,他牙口好著呢,鋼刀利刃所不能及,他張開獠牙,怒吼一聲便開始撕咬秦白衣的胳膊。

  蕪壽見狀,學了個十成十,也丟了砍刀,撅著小屁屁,小嘴一張:「嗷嗚」也啃上了秦白衣的胳膊。

  「嘶,嚶嚶嚶,我的牙!!!」

  蕪壽一排整齊的貝齒被硌下來三大顆,牙床子的肉肉都鬆動了。

  一抬頭,見毛團兒已經撕下來秦白衣幾絲血肉,蕪壽才不甘失敗,又開始抱著秦白衣的胳膊啃了起來。

  她像個無牙老太太一般,只能用牙齦上的肉一點點硌著秦白衣的皮膚。

  秦白衣的確是死了,但有沒有死乾淨。

  他貪嘴,搶了蕪壽無數的仙奶,殊不知那些奶都是毒奶,是仙界醫官給開的治腦子的「良藥」。

  蕪壽味蕾敏感,嘗出來味道有異,一口也不肯喝,便盡數送給了秦白衣。

  秦白衣這種從荒蕪泥坑、魔界沼澤里爬出來的鄉巴佬,還當是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分期喝了好幾天,這不,今晚,正巧喝完。

  今晚,便被一口毒奶搞死了——

  不過秦白衣從出生便生活在滿是毒瘴的魔界血海沼澤,一身五毒俱全,早就不再畏懼任何的毒素,這點仙界的毒,暫時打破了他體內毒素的平衡,便只能假死來消化一二。

  還沒有消化完,就感覺左臂濕糯微涼,兩片蜻蜓振翅一般的癢傳了過來。

  秦白衣雖不怕疼,卻十分怕癢,但是左臂傳來的這邊溫柔青澀的癢,卻讓他心底說不出來的十分舒服。

  他甚至悄悄動了動手臂,讓這點癢,也能顧及一些自己的上臂。

  蕪壽啃得認真忘我,給秦白衣那線條流暢的手臂,啃了一臂的哈喇子,一片微紅的小牙印。

  啃得口唇酸澀,卻……

  未見任何勞動成功,連一點血跡都沒有見著。

  眼看著毛團兒那邊已經啃下來一大片血肉,蕪壽鼓著氣,撇著嘴,生自己的悶氣。

  「哼哼哼!」蕪壽好難過,「我都啃不下來一點點,嗚嗚嗚,毛團都快要啃到骨頭了呢!」

  秦白衣恍惚之中竟然聽到了蕪壽帶著哭腔的話,他還在惆悵,為何那勾起心底癢爽的兩片肉嘟嘟的櫻唇不見了,原是她想要吻一口自己的骨血。

  秦白衣帶著幾分期冀,在蕪壽情緒穩定後,又開始對著自己的臂膀攻堅的時候,直接用內力劃破了自己的手臂,滾燙的血肉飈出,露出雪白的臂骨。

  蕪壽來不及驚呼,也顧不上肉肉唇被燙得全是燎泡,歡喜極了,沒了牙的上下牙床照著秦白衣裸露的骨,就啃了上去。

  那自然是啃不下來了的,不過卻啃得秦白衣酥麻酸癢,心底像是千萬隻小螞蟻啃食著自己那顆血海岩漿里滾了十八年的心。

  蕪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了啃下來秦白衣一絲絲骨上的肉絲,蕪壽學著毛團兒的模樣,嚼了兩口,

  「呸,塞牙!」蕪壽本就剩餘不多的牙齒還被塞住了,蕪壽越想越氣,氣球臉迅速成形。

  「嗷嗚~」蕪壽不能繞了這個塞牙的秦白衣,又是一大口啃了上去。

  秦白衣的心裡都要爽翻了好麼?

  蕪壽軟糯的雙唇,軟中帶硬的牙齦,精緻Q彈的臉頰,都緊緊貼著秦白衣的血肉和骨頭,鮮美的滋味順著骨縫往靈魂里鑽。

  他痴了醉了,壓抑著想要吞噬蕪壽的魔性,品嘗著勾魂的味道。

  甚至都無暇顧及——

  毛團兒那邊把都要把他半塊身子都嚼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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