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小奶豚會做噩夢的
2024-05-29 12:16:07
作者: 軟酒酒
開什麼玩笑。
編著曲子,造謠熊瞎子會傷害神獸召喚老祖宗蕪壽?哪一隻熊能忍?
蕪壽捂著眼睛,耳朵里傳來好幾聲悽慘的嚎叫,終於,萬籟俱靜,蕪壽睜開了眼睛。
對面的宋眠師兄好不悽慘,身上全是血道子,古琴也被毀的只剩下一根琴弦了。
宋眠眼睛裡冒著綠光,吃魚籽之心不死,一曲不成,就當他不會唱別的恐怖歌謠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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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宋眠將一身的傷用仙力掩蓋,十根破碎的手指彈奏著一根琴弦,百靈鳥一般的歌喉迅速展開,
「酸辣的湯汁,銀河裡,有隻小白豚。」
「游著游著就熟了,
飄呀飄呀飄向西天。」
「嚶嚶嚶,蕪壽好怕銀河,不想去銀河,咩咩咩——」
蕪壽一邊哭著,一邊喊。
水下無數鯊魚海豹虎視眈眈地瞧著那個挑撥離間的人!
竟然敢說水族生物的壞話!
蕪壽調轉了身子,捂好了自己的眼睛,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然被萬魚啃噬的情景,小奶豚會做噩夢的,松淵不讓她看這種血腥暴力的畫面。
宋眠全身是傷,但是身為音樂家的驕傲讓他不能放棄用音樂征服蕪壽的決心。
他僅剩的一根琴弦也斷了,接也接不上,便扯下了自己的頭髮,當作琴弦,破釜沉舟一般地動情的唱著,
「十個小奶豚,為了吃飯去奔走;
噎死一個沒法救,十個只剩九。
九個小奶豚,深夜不寐真睏乏;
倒頭一睡睡死啦,九個只剩八。」
……
唱著唱著,便只剩下了蕪壽這麼一隻小奶豚。
別說,這歌詞加上曲不成調的配樂,還真的怪瘮得慌的,蕪壽覺得小豚身子都冷嗖嗖的。
蕪壽害怕。
蕪壽需要一個溫暖的擁抱~嗷~
蕪壽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溫泉裡面亂轉,尋找著安全感。
宋眠得意地笑著,等待著蕪壽投懷送抱。
誰知,不遠的地方一聲極其震撼人心,鼓舞士氣,邪魔避讓,萬鬼匿跡的嗩吶聲傳了過來。
這驚天動地的一聲,瞬間把蕪壽驚得回了神,蕪壽覺得嗩吶的聲音簡直就是正義的使者,將所有的怪力亂神徹底拆碎!
蕪壽不怕了!
蕪壽更要征服嗩吶!
蕪壽搖著小尾巴,從溫泉中像是離弦的箭一般竄了出來,帶著必勝的決心,沖向了嗩吶聲音的來源。
小尾巴順便給宋眠撲棱了滿頭的水。
秦白衣正在送葬樂隊裡排練,蕪壽隔空而來,向著帶給自己希望和光明的嗩吶飛奔而來,小身子「骨涌骨涌」的,滑進了嗩吶的喇叭嘴裡。
秦白衣憋著一口靈力吹了過去,嗩吶沒有響,舌尖卻隱隱嘗到了蕪壽豚唇的鮮美。
蕪壽也發覺自己一激動,鑽錯了地方,她怎麼鑽到喇叭裡面來了?
蕪壽見秦白衣的唇色緩緩便成櫻粉,自己也覺得尷尬極了,便往後縮了縮身子,打算從嗩吶的音孔中鑽出去。
柔軟滑嫩的豚唇卻吻上了秦白衣按住音符的手指上。
秦白衣滿手的細繭,硌著蕪壽嫩滑的豚唇,疼中帶著癢,蕪壽不高興了,用側鰭上的刺狠狠地扎了他的手指一下。
蕪壽縮了回來,換了一個音孔,秦白衣的手指像是故意一樣,老是按住她的所在的那個音孔。
秦白衣的指間膩滑一片,豚唇的鮮嫩和側鰭的針扎來回上演,搞的他的心都亂了,魔血不停地沸騰。
秦白衣知道再這樣下去,恐怕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便將手伸進了喇叭里,將蕪壽倒立著給拽了出來。
秦白衣把蕪壽這隻無時無刻不在散發鮮氣芬芳的小奶豚拎到眼前,喉結上下滾動,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蕪壽肉嘟嘟的小豚唇被音孔擠壓腫了,兩片本就飽滿的櫻唇撅撅了老高。
秦白衣的眸中瞬間荒蕪,只剩下蕪壽可愛誘人的模樣,他強壓的欲望,理智又冷靜地說,
「你自己鑽來鑽去也不看看地方,快變回來!」
秦白衣料想蕪壽變成個真人,定然不會像現在這樣引得他腹中如此空虛饑渴。
蕪壽乖乖地聽話,便在他的手中「砰」的一聲,仙氣散盡,化作了人形。
那樣近的距離,蕪壽一張光潔美艷的小臉綻放在他面前,挺俏的朱唇若有似無地擦過了他的脖頸。
蕪壽眼角還有幾滴清淚,緩緩划過臉頰,綴在櫻唇之上,
「白衣,我不是故意鑽進你的嗩吶裡面的,是宋眠師兄唱歌嚇唬我,嗚嗚嗚。」
蕪壽撇著嘴,哭得淒悽慘慘,作勢便要靠在秦白衣的身上求個溫暖的抱抱。
秦白衣的腦子早就像是沸騰的岩漿一樣,根本無法思考。
他身為魔界中人,如今第一次見血,魔性被一朝喚醒,實在難以把控,只想憑著本能,將眼前的美味,拆骨扒皮,徹底吞入腹中。
他顫抖地手,緩緩攬住蕪壽的腰,臉頰微微側著,將陽光盡數遮擋,只剩下一個陰暗的側面。
血盆大口張開,尖銳的獠牙渴極了蕪壽爆漿的鮮美。
「砰」的一聲,天外飛來的一隻熊掌竟然塞進了他的嘴巴里。
毛團兒那堅如磐石的熊掌,也不是秦白衣能輕易消化的,毛團與之對上了幾招,竟然輕易地就把秦白衣撂倒了。
蕪壽找秦白衣討要抱抱沒要成,轉身便被毛團兒拉入了懷裡,軟軟綿綿,舒舒服服的。
蕪壽像是樹袋熊 一樣抱在毛團兒身上,一隻手捏他的耳朵,一隻手揉他的小屁屁,毛團兒新學了招數,卷著蕪壽在地上打滾滾。
蕪壽分分鐘就被治癒了好嗎?
早就把宋眠嚇唬她的恐怖童謠丟到了腦後,不停地吸著毛團兒身上的清香。
蕪壽躺在毛團兒身上「哼哼嘰嘰」無比幸福地曬太陽,曬月光,毛團兒在身下,側面還有一個仰面倒地的秦白衣。
蕪壽舒服夠了,準備繼續練習嗩吶,便打算與秦白衣一起,
「白衣,走啦。」
秦白衣動也未動。
蕪壽由拍了拍他的臉,推了推他的身子,試探著他的鼻息,秦白衣的身子竟然都有了幾分僵硬。
蕪壽剛見過死人!現在回想一下,秦白衣可不就是死了過去?
蕪壽慌死了,她拍了拍毛團兒,難以置信地說
「毛團兒,你把秦白衣一熊掌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