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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療傷

2024-05-29 10:54:51 作者: 雜號小兵

  呂布手已經沒辦法正常拿筷子吃飯了,抖個不停,只能拿起湯匙吃飯,握著勺子到是能勉強吃飯,可是菜就沒辦法夾了。

  黃氏見兒子這樣,愛憐的看著兒子,接過兒子的陶碗就拿著筷子餵兒子吃飯。

  「母親,我能自己吃飯的。」呂布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是小孩子了,讓母親餵飯很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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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都成這樣了還怎麼吃飯,乖乖的,母親餵你吃。」黃氏不理會兒子,繼續餵著兒子吃飯。

  自從受傷之後兒子越來越害羞了,以前都是撒著嬌求自己餵的,現在卻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看來兒子真的是成了大人了。

  沒辦法呂布只能任由母親餵飯,雙手確實沒辦法吃飯了,拿著勺子吃飯都會抖個不停。

  母親很細心,雞肉都是從骨頭上撕下來才餵兒子的。

  「母親,我吃飽了,你也快吃點吧。」呂布見母親只顧著餵自己,都沒有吃飯,大大的吃了兩口就不再吃了。

  「乖,把這些都吃了,母親等會在吃。」黃氏知道兒子的飯量,半碗栗米飯那裡能讓兒子吃飽,又夾了一塊雞肉塞進兒子嘴裡,對於兒子的孝順她只要知道就滿足了。

  終於呂布真的吃飽了,打了個飽嗝,母親這才停下了餵飯,自己也不急著吃飯,催著著丈夫說。

  「快點給布兒治療,就知道在那喝酒,要不是布兒你哪來的好酒喝。」黃氏看著還在喝酒的丈夫就數落起來,只顧著喝酒一點都不關心兒子。

  呂良一口喝乾了碗裡的酒,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領著兒子去房間裡治療了。

  黃氏連忙跟在後面,不看到兒子被治好她可不放心。

  呂布脫下外衣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呂良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子,一拔開瓶塞,一股濃濃的藥味就瀰漫開來。

  原來父親早就準備好了藥酒,就等著兒子洗完澡吃完飯,再幫兒子擦。

  倒了些藥酒在兒子手臂上,又在手掌上,呂良雙手就開始摩擦著,等手掌發熱這才在兒子手臂上摩擦著。

  酸、麻、燙、疼各種感覺就湧入了呂布的腦袋裡,不過這些感覺過後手臂也沒有了原先的那種酸軟無力感,雖然依舊沒什麼力氣,但已經不會一用力就像柏金森症一樣抖個不停了。

  兩條胳膊都被父親塗過藥酒了,手臂的感覺也好了很多。

  「翻個身。」父親拿著藥瓶就有準備幫呂布塗藥。

  「父親,孩兒背上不疼。」呂布感覺了一下背上並沒什麼問題。

  「今天是不疼,不上藥明天你就下不了地了,全身上下都要塗藥,腿上也得塗,你以為傷著的就只有手臂麼?」呂良將兒子翻個身,就在他背上開始塗著藥。

  拉弓用的可不只是手臂的力量,三石弓如果全憑手臂力量是拉不開的,必須用上全身的力量才行,拉傷的自然不只是雙臂,胸口、後背、大腿都有拉傷。

  「布兒好好躺著,讓你父親上藥,等會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母親在一旁看著再次受傷的兒子,不住的抹著眼淚。

  「母親,我沒事的,您別哭啊,布兒以後一定乖乖聽話。」

  看著母親流淚,呂布也很自責,一時興奮竟然弄成這樣,又是讓父親操勞又是讓母親傷心,真是不該。

  「你知道就好,以後練武還是要有個分寸,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味蠻幹對身體沒有好處。」呂良又是在兒子的腿上擦著藥。

  等到幫兒子擦完要,呂良一件事滿頭大汗,呂布已經軟軟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酸酸麻麻的,濃濃的藥味熏得呂布頭暈暈的。

  「沒事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呂良鬆了口氣說,幫兒子活絡一下全身氣血,讓他也累出了一身汗。

  看著妻子只顧著給兒子擦汗水,呂良又是搖了搖頭。

  「多謝父親。」呂布看著滿頭大汗的父親,呂布無力的開口感謝道。

  「乖乖休息。」呂良點了點頭就拉著依依不捨的黃氏離開了。

  全身酸軟無力,呂布也絕了起床的的意思,閉著眼睛睡著了。

  日子平淡的過著,每日就是去書館讀書,閒暇時間隨著父親聯繫弓箭、騎馬,短短兩個多月呂布已經又是那個弓馬嫻熟的呂布了。

  期間呂布還不止一次問過父親,想父親教自己武藝,選的兵器就是家裡青龍戟,這是家裡的裝飾品,青龍戟就是在木桿尖端裝有金屬槍尖,槍尖側面有月牙形利刃通過兩枚小枝與槍尖相連,可刺可砍,單耳一般叫做青龍戟。

  呂布選這東西當兵器的時候,父親非常意外,兒子竟然選了最冷門的兵器,青龍戟也不是沒人使,只是使得好的沒有幾個,戟在長武器里算是最複雜的了,結合了槍、矛、戈、刀多家之長,招式也更加複雜。

  讓呂布意外的是父親並不會使戟,父親少年時候也習過武,學的就是家族傳下來的是一套槍法。

  拿著青龍戟的呂布很失望,這東西家裡沒人會使,問過父親,這五原郡也沒人以戟為武器。

  「難道呂布真的是天生就會使方天畫戟的?不對呀,我怎麼沒從記憶里知道這些,呂布這些年練武也從來沒有耍過戟,一般都是騎馬射箭,最多玩玩刀劍。」

  看著手裡的青龍戟,呂布很不滿意,把它放回武器架上插著。

  取過一桿木柄槍,拿在手裡怎麼都不順手,呂布不耍方天畫戟了改耍槍了,怎麼想都彆扭。

  沒辦法,有得學就不錯了,拿著槍就和父親學了起來,一套槍法並不難,呂家的槍法講究簡單實用,都是多年在邊關磨練出來的,是真正戰陣殺人的槍法。

  看著兒子使出家傳槍法,呂良滿意的摸著鬍鬚,這家族絕學總算是有傳人了。

  只是他也看出了,兒子天生神力,這槍在他手裡使著並不順手,槍是長兵器里相當輕的一種兵器,講究一划、一掀、一刺,要求的是速度和靈活。

  可是兒子力氣很大,用起這槍來總會不自覺的加入一股蠻力,這是好事,對敵時能有這份力氣那就算是贏了一半,難怪兒子挑兵器的時候第一眼就看中了青龍戟,戟算是長武器里除了錘和斧以外最重的武器了,和大刀在重量上有得一拼,這種武器才能發揮出兒子力量上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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