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們睡覺吧
2024-05-29 10:23:06
作者: 木木晚秋
簡安安臉色一囧,緊閉了下眼睛又迅速睜開。
他是個傻子。
是個傻子。
一定不知道這些事情。
她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霍澤年也呆住了,溫軟的感覺讓他的腦子轟一下炸開。
他甚至有些後悔此刻自己髒髒的樣子。
「安安要幹什麼?」霍澤年先一步開了口,假裝自己被碰到了,摸了下自己的臉。
「哦!我是想讓你蹲下來,給你洗臉。」簡安安假裝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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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澤年很聽話的蹲了下來。
簡安安拿著毛巾,很認真的擦著他的額頭,眉眼,再往下,一遍又一遍。
她是撿到寶了嗎?
這是什麼神仙顏值。
女人眼中的驚艷莫名讓霍澤年滿意。
「安安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霍澤年眨著兩隻迷死人不償命的丹鳳眼,有些茫然的看著簡安安。
這個眼神,讓簡安安的心臟不爭氣的狂跳了起來:「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帥?」
簡安安一副花痴的表情看著霍澤年,眼睛裡裝滿了星星。
大概是以為對方是個傻子,她的眼神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大概是被感染了,霍澤年跟著笑了起來。
「我一定是撿到寶了,就是腦子差了點,可是也不是缺點啊,這麼可愛。」簡安安伸手捏了捏霍澤年的臉,軟軟的,好好玩。
撿到寶了?不是缺點?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腦迴路?
瞬間,這個想法把他拉回了現實。
他在幹什麼?!
今天發生的好多事情都跟他原本的想法背道而馳。
他不著痕跡的起身,假裝腿麻了。
簡安安陪著霍澤年玩各種玩具,其他院的人也沒有派人來看看她這個剛過門媳婦兒,同樣,也沒有人來搗亂,她也樂的輕鬆。
餓了,廚房也有阿姨做飯,還有各種甜點。
到了晚上,她的內心也越來越著急,眼看著霍澤年就已經打了好幾個哈欠了。今天晚上可怎麼睡啊?
「安安,我困了,我們睡覺吧。」
該來的還是來了,簡安安有些不自然的看著霍澤年。
雖說他的心智還是個孩童,可他的身體已經是個成年男人了。
這……該怎麼辦。
霍澤年本來是打算分房睡的,假裝自己不喜歡這個女人,把她晾在這個房間裡,自己去別處。
可眼下這種情況,再分開,有些不合適吧?
更何況,這個女人已經成了他的妻子,抱著睡,也不為過。
想著,他淺淺的勾起了唇角。
「他們說,我們是夫妻了,要睡在一起,是這樣,安安?」
此時,簡安安心裡還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睡。
另一個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太好了,這樣的話,我就不害怕了。」此話一出,霍澤年都有些鄙視自己。
「你一個人很害怕嗎?」簡安安問。
霍澤年點了點頭。
簡安安有些心疼,迅速下了決定:「那你以後都不用害怕了,我會陪著你。」
霍澤年睫毛顫了顫,神色一動,開心的笑了起來。
簡安安跟著笑了起來,又捏了捏霍澤年的臉。
「那我去洗澡澡,睡覺覺了。」
瞬間,她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一個手都不會洗的人,他會洗澡嗎?
幫他洗澡……簡安安只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熱熱的,她扇了扇風,呼了一口氣。
霍澤年一下子就猜到她想到了什麼,眼眸中的笑意加深。
他倒是很期待。
「你洗澡不會和你洗手洗臉一樣吧?」
霍澤年見她臉上窘迫,也不再逗她:「洗澡不一樣的,要打好幾次香香的,還要用洗澡巾,阿姨說,這樣才能洗乾淨。」
聽言,簡安安也鬆了口氣,打好幾次的話,應該不用自己出手了。
「對,阿姨說的對,一定要多用香香洗幾次。」簡安安也交代著霍澤年。
在她不安的眼神中,霍澤年走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只裹了個浴巾,一時忘了拿睡衣。
「安安,我洗好了,你去洗吧,你這麼不方便,用我幫忙嗎?」
此刻,簡安安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眼中只剩下這個男人。
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很燙。
這個男人真的是除了腦子不優秀,別的地方都特別的優秀。
這身材簡直了。
在簡安安還沉浸在驚嘆中時,霍澤年已經走近了她。
「安安,我洗好了。」霍澤年勾唇,髮絲上還有水珠滴落。
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刺激著簡安安的所有感官,她只覺得自己特別需要氧氣。
「嗯,你睡覺吧。」過了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可是我看你的腿受傷了,需要我幫忙嗎?」霍澤年摸著下巴,好像在想著什麼。
「不,不需要。」簡安安快速的轉動著輪椅,落荒而逃。
冰涼的水打在臉上,她的理智才被喚回了一點。
她怎麼能對霍澤年產生那樣的想法。
真是罪過罪過。
洗好澡之後,簡安安也是猶豫了好久才出去。
好在出去後,霍澤年已經睡著了。
她在霍澤年的身邊躺了下來,離了霍澤年好遠,心情更是複雜到閉不上眼睛。
很久很久,霍澤年的耳邊才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主動往簡安安的身邊躺了躺,女人剛好轉了身,好巧不巧的攬住了他的腰身,好像終於找到了大抱枕般,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霍澤年被這個女人像八爪魚般抱著,心情愉悅的閉上了眼睛。
驀然,又睜開了雙眼,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這女人的腿……好像並沒有事。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他伸出手推了推。
果然,那條腿動了動。
所以,真的沒事!
他眼中的複雜加深,莫名的煩躁,今天發生的所有事,他竟有些辨不清真假了。
這個女人,是帶著目的接近他的?
想到洗手間的親昵,他的煩躁加重了。
他慢慢的把女人從自己的身上拉下來,起身出了房間,來到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