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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白羊與射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2024-05-29 10:21:48 作者: 桃桃酒甜

  陸南風越是沉默,沈知意也不敢吭聲,就那樣看著他蹙著眉毛,反覆抬起放下了許久後,才將酸脹消散。

  「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好,再睡一會兒吧?等到下午去拍攝前,我再喊你。」陸南風拾起地上的喜被,見沈知意湊過來要疊,便笑道:「知知。哥哥的胳膊已經不麻了。」

  沈知意充滿愧疚地低下頭,她昨晚出了一身汗,現在額頭上還是汗涔涔的,為了怕她著涼,陸南風對還在被子外面的她說:「知知。你若是再這樣,哥哥可就得重新給你換件衣服了。」

  沈知意抬起下巴,眼神灼灼地盯著陸南風,隨後小臉漲地通紅,但是不服輸地對陸南風講:「知道調.戲我的後果嗎?」

  陸南風的薄唇勾著笑,若非是怕再出現昨晚那樣的意外,他倒是不介意承擔那個所謂的後果。

  「既然不想再補覺的話,那就去洗澡吧。」沈知意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突然輕了起來,睡衣貼著陸南風溫暖的懷抱,她順勢摟著他的脖子:「小阿南。你害不害怕啊?」

  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這些,或許以前體內就有痞痞的因子,只不過趁著車禍的功夫給釋放出來了。

  「哥哥害怕極了。」陸南風將沈知意一直抱到了浴室的盥洗台上,「知知昨晚沒吃飯,今早是不是準備把哥哥吃了?」

  陸南風邊調浴室的水溫,邊陪著沈知意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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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陸南風說出那樣sao的情話,沈知意有些不敢看陸南風的眼。

  她是純屬口嗨,若說實際行動,還得靠酒精或者生病加持。

  陸南風調好水溫,看到沈知意聳著小腦袋不說話的模樣,倒像是她為自己準備成人禮物的時候。

  陸南風的生日是11月27日,典型的射手座。

  沈知意的生日是4月19日,典型的白羊座。

  不光是名字,星座書上都說射手座與白羊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陸南風成人禮是在清大念了三個月的時候,沈知意剛從外面跑完龍套回來,小臉紅撲撲地站在機房門口,說是準備送給他一分難忘的成人禮物。

  與沈知意在一起後,陸南風總是時不時地收到來自沈知意的各種驚喜,他的回應雖然沒有給予的時候多,但心裡總歸是有的。

  陸南風從沈知意的手裡接過一張卡。

  上面滾燙的金色烙著江城最豪華酒店的名字。

  那時候L2戰隊剛剛組建,訓練室的設備也沒有現在那麼齊全,陸南風看到那張房卡其實也明白了沈知意的意思,或許是還沒有準備好,又或者是自尊心在作祟,他並沒有將答應的話說死。

  沈知意就抱著那句可能,從白天坐到了黑夜。

  陳鹿鳴攙扶著拉完贊助喝得有些醉的陸南風回宿舍,無意看到了陸南風的錢包里落下身份證,他拾起來驚訝道:「南風。今天是你生日啊。」

  是啊。

  今天是他的生日。

  陸南風的手接過錢包後,摸到了那張滾燙的房卡,他的腦海浮現出沈知意笑靨如花的臉。

  陳鹿鳴正想著還剩下半小時要不要找家店,哪怕吃點夜宵也算是慶祝,但陸南風卻紅著眼問他現在是幾點。

  「23:30啊。」

  陳鹿鳴的話音剛落,便看到那個男生抓起手機,飛快地按了一串數字,聽筒那邊應該是個女孩子,陳鹿鳴離得遠,聽的不是很清楚。

  「你是不是傻?都幾點了還不回去?我不是說我有可能不回去的嘛?就為了那百分之五十,你坐在江都等了一天?」

  印象里,陳鹿鳴還是第一次見陸南風那麼生氣。

  他曾以為作為清大計算機系的高嶺之花,陸南風可能只是那種在神壇上只能遠觀,不可觸碰的存在,現在看來總有變故。

  秋風似乎讓陸南風清醒了不少,在陳鹿鳴的幫助下,打了輛網車。

  陳鹿鳴聽到陸南風報位置的時候,說了兩個字,江都。

  倒不是不認識地方。

  而是陳鹿鳴清楚,那是江城最豪華的酒店。

  之所以覺得奇怪,是因為那裡與平日清貧只吃食堂飯菜的陸南風好像並不搭邊。

  或許每個人的心裡的都有秘密。

  陳鹿鳴在等,等陸南風主動將一切告知。

  陸南風抵達江都,已經是23:55分。

  他顫抖著手,刷卡進入房間時,沈知意揉著酸脹的腿,她伸出一雙纖細地胳膊:「阿南。我好像坐的太久了,腿酸得很。你可不可以抱我去吧檯那邊?」

  陸南風沉著臉,沒有說話,而是走過去將花瓣里的小姑娘抱在了懷裡。

  「還好,還有剩下一些時間。」沈知意將吧檯上的生日蛋糕點上蠟燭哦,然後折過身:「我的少年,十八歲生日快樂啊。」

  陸南風目光灼灼地望著沈知意,這個時候,他情願她對他發脾氣,可是沈知意卻沒有,甚至一句譴責他的話都沒有。

  陸南風低頭吹滅蠟燭後,雙手虔誠地捧起沈知意紅紅的小臉,俯身道:「之前不是想問,哥哥最想要的生日禮物是什麼?」

  「......阿南......」沈知意下意識地向後退了退。

  儘管自從兩個人正式在一起後,也不是第一次有這樣親密的動作,可沈知意隱隱覺得今晚好像比任何一個晚上都要意義非凡。

  她面上一熱,剛要說些什麼,就被一片溫熱堵住了所有。

  沈知意在陸南風細密的吻里開始意識模糊,她感到自己全身發麻,面前的少年似乎一個滑步賺到了自己的身後,只能感受周圍有風灌進身體。

  月光下,沈知意逐漸有些架不住陸南風強.勢的。

  她剛做好漂亮的指甲抓傷了陸南風的後背,顫著聲音:「阿南。疼。」

  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是他心急,忘了她還比自己小兩歲呢。

  陸南風看著地板散落的衣服粘著蛋糕,意識到自己到底是錯了。

  他緩緩地起身,一面用手拭去沈知意眼角的淚水,一面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然後充滿歉意地對沈知意說——

  「對不起知知。今天讓你等得太久了,哥哥太心急,卻又找不到合適的道歉方法。」

  「其實,這樣就可以。」沈知意朝著陸南風的脖頸留下一個印記後,鼻尖傳來的熱氣哈在他發燙的耳邊:「阿南。這是懲罰。」

  ......

  今早的情形,又好像是回到了七年前。

  人們常說七年之癢,陸南風雖然與沈知意認識了十多年,但正式在一起的時間剛好到了這麼一個節骨眼兒。

  他調好水溫後,搖頭甩掉了那些有顏色的東西。

  陸南風彎下腰,為沈知意套上了鞋子,隨後溫和道:「你先去洗澡吧。」

  盥洗台上的沈知意出於本能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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