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馬踏陽城:劫刑場!
2024-05-29 09:11:32
作者: 五八
『結束了,不知道這一次還能不能再穿越,如果可以的話……』
『算了,不奢望了,活著太累了,結束吧!』
許子墨心中一陣感慨,想開了也就沒有那麼多煩惱了,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心不夠狠。
如果能再給許子墨一次機會,許子墨一定直接將孔不奎給綁起來,嚴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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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先前瀾井的那些人以及龍湖鏢局的那些人,也絕不會再心慈手軟,絕對會直接不留活口,以絕後患。
可眼下顯然已經無法重來,一切都結束了…………
「刀下留人!」
突然,許子墨朦朧之中隱約聽到一聲大喊,身旁的劊子手身形忽然驟停,大刀未能觸及許子墨脖頸。
大刀之上的暖酒滴落許子墨後脖,不禁一陣哆嗦。
「他沒有綁架我,我不是在這裡好好的嗎?為什麼要殺他?快放了他。」
一陣女聲大喊響起!
許子墨聞聲,不禁身形一怔,被蒙著的雙眼眉頭一蹙,對著聲音略顯有些耳熟。
好像是波瀾娜雅!
波瀾娜雅一聲大喊言訖過後,當即便一腳踏出飛至行刑台,而後取下了許子墨的眼罩和嘴塞。
許子墨被強光刺眼,朦朧恍惚睜眼,瞧見眼前之人果真是波瀾娜雅以後,不禁心中一陣驚疑。
這傻丫頭怎麼來了?
「你快走,不用管我,他們連我都敢殺,你再不走,恐怕你也要…………」
許子墨被摘下口塞以後,理智的沒有因為想要活命而選擇連累波瀾娜雅。
反而是勸說波瀾娜雅趕緊離去,免得受自己牽連,被孔不奎抓起來,一起處刑。
可波瀾娜雅顯然性格單純且還一根筋。
根據先前她非要追那名小販來看,就可以看出她這個人認定的事,就一定要去完成,典型的一根筋不假思索。
故,儘管此時許子墨說她會惹火上身,可她卻絲毫不懼害怕之意,反而安慰許子墨:「放心,我其實是公主。」
「他們不敢殺我,我會救你的。」
波瀾娜雅微微一笑,盡顯單純之相。
許子墨聞聲不禁一陣苦笑,心想自己還是平涼伯呢。
雖說與公主有些許的差距,可畢竟許子墨是大涼的,而波瀾娜雅乃是囪盧公主。
兩者相比,還是許子墨更勝一籌。
可儘管如此,孔不奎依舊不懼權威,準備處刑許子墨。
更何況是波瀾娜雅?
想必孔不奎也不會畏懼,事已至此,他也沒得選擇,只能一錯再錯。
「你誰啊?給我抓起來,居然敢劫刑場?一併處刑!」
果不其然,孔不奎陰險暴露,當即起身回絕波瀾娜雅,以劫刑場為由,當場將波瀾娜雅抓了起來。
波瀾娜雅一時懵比恍惚,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已經被綁了起來,押到了許子墨的身旁,堵住口嘴,完全不給她繼續解釋的機會。
「你看看,我說讓你趕緊走你不走。」
「嗚嗚嗚嗚嗚嗚~」
許子墨的口塞被波瀾娜雅拽了下來,此時可以言語,可波瀾娜雅的嘴卻是被堵了起來。
只能嗚嗚嗚個不停,許子墨也不知她在說些什麼。
「讓你說話了嗎?閉嘴,還關心別人?考慮考慮你自己吧,砍頭也是先砍你!」
一旁一名士兵聞聲,聽到許子墨開口言語,當即便是一陣嘲諷譏笑,而後便又將許子墨的嘴給堵了起來!
「派人去通知督察司,囪盧公主找到了,趕緊讓他們來人領走,告訴他們看好了,再有下次,本官可不管了!」
孔不奎一臉不耐煩的對一旁的一名士兵怒喝道。
再怎麼說波瀾娜雅和這件事也沒有關係,孔不奎自然是不敢多惹事上身。
故,不如將波瀾娜雅送給督察司賣個人情,畢竟在這偏遠陽城,孔不奎不怕南梁王室,卻是害怕督察司的檢查!
「行刑吧!快點!」
須臾,一段小插曲過後,孔不奎再次一聲令下。
若不是為了製造謠言輿論,孔不奎也不會非要公開處刑了。
只有公開處刑,才能減輕他暴露以後的風險和處罰。
只要整個陽城的平民都認為許子墨就是私鑄銅錢之人,那就算他真的是平涼伯,到時候孔不奎也不會受到太重的懲罰。
反而他上面的那個人,還會借這個點,以孔不奎明察秋毫來建立孔不奎的人設。
如此一來不但可以保住孔不奎,還可以讓陽城百姓更好的依賴孔不奎。
方便日後繼續私鑄銅錢製造南梁恐慌,以及暗中繼續招兵買馬!
「刀下留人!」
突然,又是一聲大喊!
「又他娘的是誰?還有完沒完?都給我抓起來,一併處刑!」
孔不奎聞聲頓時一陣惱怒,殺個人怎麼這麼麻煩?哪來的這麼多搗亂的人?
囪盧公主主動出面救許子墨,本身就讓孔不奎有些吃驚了,現在居然又來一波人。
這許子墨不是剛來南梁,剛到陽城嗎?哪來的這麼多朋友?
「老爺,是…是少爺!」
一士兵聞聲聽得孔不奎的命令以後,轉頭望向方才發出聲響的位置……
赫然正是孔祥十本人!
「誰?」
孔不奎聞聲,當即起身轉頭望去。
還真是孔祥十!
「這個逆子!」
孔不奎一聲低吼!
「抓起來,快,莫要再讓他胡鬧!」
眼看行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耽誤,孔不奎是實在忍不了了。
就公開殺個人這麼簡單的事!
先是囪盧公主不知道從哪和許子墨扯上關係,竟是躲藏跑了好幾日以後,突然主動露面,只為了給許子墨求情?
然後,他的親生兒子,被他鎖在家中,現在竟也是為了救許子墨,偷偷跑出來公開劫刑場?
真不知道他才是孔祥十的爹,還是許子墨是他爹,他和許子墨又是啥時候扯上關係的?
「別過來,我看誰敢抓我,都不想活了?」
孔祥十一聲大吼,眼前十餘名士兵當場愣在原地。
原本他們是敢的,可被孔祥十這麼突然一問,他們又有些不敢了。
一面是孔不奎,一面是孔祥十。
他們爺倆鬧彆扭,為啥非要為難他們這些當下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