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風起雲湧:迷離!
2024-05-29 09:08:07
作者: 五八
夜深人靜,郡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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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墨深夜驚醒,推門欲要吹風,隱約朦朧之間瞧見一襲黑衣翻牆而入。
「喂!」一聲喊叫,黑衣驚異回頭,瞧見許子墨當即一愣!
良久!
待許子墨再次睜眼之時,已然是第二日天色大亮,身處床榻之上。
「難道是夢?」
許子墨雙手撐榻坐起,回憶昨晚瞧見黑衣人一事,記憶模糊,恐有做夢之嫌。
「郡馬?您醒了?門外大理寺少卿周勤,周大人找您。」
須臾,待許子墨搖頭回神,而後下床洗漱更衣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稟報。
「周勤?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許子墨聞聲,撇了撇嘴,皺眉回應,沒想到入贅後的第一天,要見的人居然是周勤!
原本許子墨以為作為贅婿,第一天應當要給家中長輩逐個奉茶,而後行禮作揖。
可沒想到侯爺早早就去上了早朝,而郡主也早就出門不知道去了哪裡,至於容景,自昨日午時過後,便再沒見過他了。
「怎麼了?」
須臾,待許子墨出了府門,瞧見眼前周勤一臉急相,趕忙開口出言詢問道。
「走,跟我去大理寺。」周勤沒有多言,拉上許子墨便轉身就走。
「郡馬!」一旁大護院見狀,趕忙回頭關上府門,而後追了上去。
根據平涼侯的安排,大護院必須要時刻跟在許子墨的身邊,保護許子墨,監視許子墨!
「出什麼事了?」許子墨跟在周勤身後一臉懵比,瞧見大護院追來,並沒有在意。
畢竟許子墨知道,平涼侯定會找個人監視自己,就算他不找,容景也會找!
「昨晚雪伯給我送來了一個消息,說趙錦臨死前曾去過容府,此事若是被他人知曉利用,恐……」
不多時,許子墨跟隨周勤來到大理寺,直奔驗屍房,至於大護院則是被周九攔在了大廳等候。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都進了平涼侯府了,娶了皇上的侄女,我還是不安全唄?」
平涼侯的母親:福康大長公主乃是當今聖上的親姑姑,故永樂郡主自然也就是當今聖上的侄女。
可儘管如此,許子墨聽周勤的意思,此事似乎牽扯重大,若被他人知曉,恐容府……
而他,作為一介贅婿,自然更沒人管他,若容府真與趙錦之死有關。
那聖上念及大長公主之栽培輔佐,或許只是將容府之人貶為庶民。
可他,一介贅婿,誰會管他?
「我義父的意思是,此事應與容府無關,可別人不一定這麼想,此事義父已經安排封鎖。」
「我們必須要抓緊時間,儘快查明殺害趙錦的幕後真兇,不能讓容府牽扯其中。」
周勤走到趙錦的屍體身旁,此時的冷冰已然驗好趙錦的屍體,摘下了面巾與手套。
許子墨見狀,不禁眉頭一蹙:「他不是猝死?」
看周勤此時之神情以及敘說言語,許子墨不難猜出,恐趙錦的真正死因,並非如百姓所見,騎馬當中猝死街頭。
「冷冰你來說吧。」周勤臉頰嚴肅,對著許子墨微微點頭,而後轉頭看向冷冰說道。
「其實,他也可以說是猝死!」
啊?
聽到冷冰的這句話,許子墨不禁一愣,這是啥意思?
可以說是猝死?那究竟是不是?
若真是猝死,那此事便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趙錦沒有帶回齊家軍的消息,皇上大可再派去一名使臣。
可若不是猝死,那這件事可就要好好查一查了。
一旁周勤聞聲,同樣也是瞪大雙眼,好似是在詢問冷冰,剛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你們先聽我說。」見許子墨與周勤兩臉懵比,冷冰趕忙繼續開口解釋說道。
「我仔細檢查過趙錦的身體,由於刑部已經與趙府知會過,拿得了所有許可。」
「所以我就把他給刨了。」
聽到這句話,哪怕許子墨是一個現代人,也是不禁被嚇了一跳。
在古代解刨可以犯大忌,必須要得到家屬許可才行,可即便如此,行此差事者,也還是會被他人閒語。
恐對死者不敬,有違人理!
「這麼驚訝幹嘛?我是仵作,不刨我怎麼發現他是中毒了。」
冷冰見許子墨一臉驚異神情,以為他同其他人一樣,對解刨之人都懷有邪念之想。
故,趕忙隨口解釋了一句。
不過也僅此一句而已,畢竟對解刨有成見的大有人在,也不差他許子墨一人。
冷冰早就已經習慣了,再加上她身為女子,更是早就聽慣了這些閒言碎語。
「你的意思是說,他是中了某種毒素,導致心跳驟停,形成猝死假象?」
「何時下的毒,何時發作,可有查出?」
突然,即在冷冰心中思索,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顯然並不在乎許子墨對她怎麼想,怎麼看的時候。
許子墨突然一轉嚴肅神情,皺眉對冷冰詢問道。
冷冰聞聲,當即一愣:「額…對……」
一時恍惚回神,沒想到許子墨並沒有在意她解刨一事,反而是在思考趙錦中毒一事。
果然,周勤看重的人沒有那麼膚淺。
冷冰心中一然,趕忙繼續說道:「說來也怪,這藥貌似發作了有七日之久。」
「我仔細檢查過他的心臟,很早便有了被感染的跡象,這也就說明……」
冷冰話說一半,許子墨突然張口說道:「說明他在回涼之前就已經中毒了!」
「果然,之前周勤你是不是說譚令絨傳聖上口諭,讓你查此事與東南是否有關?」
「看來此事有可能是東南齊氏監守自盜啊!」
許子墨嘴角勾起微微一笑,只要證明趙錦是在回涼之前中毒,那此事便與容家無關!
「不一定,陛下怎會知曉趙錦之死與東南齊氏有關?」
「我義父的意思是,恐口諭乃是嚴崇假傳為之,為的就是將嫌疑轉移到東南齊氏的身上。」
聽得冷冰的解釋,以及許子墨的分析,周勤不禁也是眉頭一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