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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暗潮湧動:危!

2024-05-29 09:07:55 作者: 五八

  「周勤!」

  「你莫不是覺得我許子墨貪生怕死?覺得你畏視權貴不敢為我洗刷冤屈?」

  「咱們倆結識也有五年之久了吧?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是知道的。」

  「如今鬧了這麼一出,總的來說還是怪我非要看太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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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自責,你也不欠我什麼,我知道你不是為了我爹的銀子才幫我的。」

  「我也從來沒問過你,總之能查便查,查不了我許子墨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連累你,絕不會連累你的義父。」

  許子墨聽到周勤先前那般言語,心中不禁一陣歉意湧上心頭。

  許子墨知道,自己不是許仲的親生兒子。

  當年自己出生之時,便穿越了過來,雖不會說話,但還是能夠看到、聽到些許。

  自己大概是某戶官家的私生子,而最有可能的就是當朝內閣首輔:雪輕鬆的兒子!

  因為周勤就是雪輕鬆收養的義子,這麼多年周勤一直暗中保護,幫自己。

  而雪輕鬆更是幫自己解決了很多用銀子解決不了的大麻煩。

  故許子墨才會覺得自己有可能和這位雪閣老有關係。

  不過許子墨卻從未想過要去查,要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畢竟是穿越過來的,這種事情許子墨在清楚不過,查只會越查越亂。

  而且,誰是自己的父母完全不重要,反正是穿越過來的,誰把自己養大,誰就是自己的父母!

  「許子墨,你這話是何意?你方才還說知曉我的為人,若知曉,又怎會說出這般傷人之話?」

  「你我雖本無淵源,可也結識有五年之久,我豈會看你平白無故遭他人陷害?」

  「此事你無需再言,我會如實回稟義父,就算不能治嚴崇的罪,至少也會為你洗去冤屈。」

  周勤與許子墨雖是普通好友,可也是一同查案數年,以往掉腦袋的事情也沒少干。

  故,周勤絕不會眼睜睜看著許子墨被他人陷害。

  如今事情到了這般地步,也只能去求自己的義父了,希望義父能從中斡旋為許子墨脫罪,洗去冤屈!

  「雪閣老乃朝中重臣,若插手此事,必會遭他人非議,恐與刺殺太子幕後主使相連。」

  「此事還是不要麻煩雪閣老為好。」

  「其實我心中已有一法,只不過需要賭!」

  許子墨話說言訖,周勤皺眉思索,確實如此。

  此事涉及太子遇刺,如若此時有人站出來為許子墨說話,恐難逃非議。

  事已至此,就算是賭,又有何妨,只要還有一線生機,就絕不能放過。

  「是何賭法?你且先說,如若有冒險之事,我去便是!」

  周勤對許子墨也可謂是重情重義,這些許子墨也是看在眼裡的,不然也不會與他相交多年。

  「就賭嚴崇怕大理寺!」

  「賭嚴崇怕大理寺找到這群黑衣人!」

  「既然他們連屍體都不放過,想必應該也是聽說了冷姑娘的手段,故才會這般謹慎。」

  「所以,只要我們想辦法與嚴崇做筆交易,將黑衣人焦屍歸還,以他在朝中的地位以及監查司歸他管束。」

  「想來定能消除我的嫌疑,到時只需他隨便找個人頂罪就行了。」

  許子墨臉頰嚴肅,全無任何嬉笑之意,一言一語之間,都是在為自己脫罪。

  周勤聞聲,身為大理寺少卿,如此這般縱容他人行刺太子卻不能立案緝拿。

  到最後還要將拿到手的證據拱手歸還?

  此般做法,與那貪污納賄之人何異?

  「子墨……」

  「周勤!我把你當兄弟,此事只有如此才能護其你我與大理寺周全。」

  「不然,你覺得嚴崇會放過你嗎?你與我在他眼裡已然被綁在了一起。」

  「如若換作旁人,你覺得這大理寺能夠關得住我?我早就跑了,可抓我的人是你,我若是跑了,你必會受到牽連。」

  許子墨深知周勤心中疑慮,他畢竟是大理寺少卿,自小便在這大理寺中長大。

  為人正直,不懼權貴,如今為了自己卻要交出好不容易拿到手的證據。

  恐心中不忿,恐難以說服內心。

  「子墨,我是說若此事了結,你洗去冤屈……你是不是就要即刻趕往西南?」

  周勤臉頰之上的嚴肅恍惚不見,此刻的神情就連許子墨都有些看不透。

  不過許子墨也能夠猜到,周勤是怕自己無恙以後便會離開涼州城,到時便應徵了他心中的猜測。

  讓周勤交出黑衣人焦屍,只不過是為了幫他自己洗脫嫌疑而已,並非拖延之計。

  「周勤啊周勤,我許子墨何時怕過什麼?」

  「我知你心中擔憂,你放心我不會走,不但不會走,還會正式加入大理寺。」

  「到時咱們倆聯手,好好查一查嚴崇那個老閹狗!」

  許子墨抿嘴一笑,內心之話脫口而出,周勤聞聲當即一愣,果真是他心胸狹隘了。

  居然會懷疑許子墨!

  他可是許子墨啊,這世上怎會有他害怕的東西?

  「好,那就說定了,到時可別偷著跑了!」周勤焦慮的臉頰一轉笑意,對著許子墨玩笑道出。

  不過話說言訖,還未等許子墨開口,周勤便又一轉嚴肅神情說道:「可這與嚴崇合作,該如何聯繫?」

  「若借我義父之手去找嚴崇,恐將我義父也牽扯其中。」

  周勤心中擔憂四起,雖許子墨的這個賭法看似有效,可若是實現起來,恐有些難度啊。

  嚴崇不比他人,久居深宮,想要見他一面,比面聖還難啊。

  「我聽說平涼侯家的世子,不是嚴崇的乾兒子嗎?」

  「你與平涼侯日常可有往來?找個由頭,讓世子把話帶給嚴崇不就行了。」

  平涼侯?

  周勤聞聲,聽了許子墨的話後心中思索,平涼侯家有個刁蠻郡主這他倒是知曉。

  可他家的世子,周勤還真沒見過幾次,沒想到居然是嚴崇的乾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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