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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老跟衛民過不去,是不是傻!

2024-05-29 09:04:57 作者: 黃金狐

  姚紅芳自信飛揚,早就識破了二哥的激將法,撂了句狠話後,拿起一台電風扇回自己屋去了。

  姚衛民看著小妹的言行據舉動,不但沒生氣,反而很是欣慰。

  在他看來,拋開學習方面,小妹的這種心態和自信等以後長大步入社會,必定能過的風生水起,遊刃有餘。

  一旦風平浪靜,進入改開前期那段時間,想要出人頭地,做出一番事業,還真不是單單靠有學歷就行的,更需要具備強大心態,以及自信從容的頭腦。

  目前兩個妹妹一個學業有成,志存高遠,另一個聰明自信,七竅玲瓏,作為她們的二哥,姚衛民很樂意看到這樣的結果。

  「衛民,你把電風扇都拿回來,你自己怎麼辦?」

  這時,姚祖德笑著開口道:「我跟你媽大半輩子沒有電風扇也就這麼過來了,不礙事兒,那一台給紅霞她們用,這台你晚上吃過飯還是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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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就放心吧,我那邊你不用操心,這回跟同事們兌了三張券呢,咱們全家都夠用!」

  姚衛民喝了口涼白開,當場把另一台電風扇通上了電,扭開了開關。

  「來,吃西瓜了!」

  這時韓桂鳳把早就冰鎮在井水裡的西瓜切開,端了進來。

  「咦?紅芳呢,她剛才不就嚷嚷著要吃西瓜麼?現在又回她自兒個屋裡瞎倒騰什麼呢!」

  韓桂鳳遞給姚衛民一塊西瓜,抹了下手嘮叨著再次出了屋門。

  「紅芳,是不是擺弄你二哥剛買的電風扇了?哎吆你個死丫頭,那玩意帶電的,危險!待會兒讓你爸給你們裝上就行了,趕緊過來吃西瓜,快點兒!」

  屋外很快響起了韓桂鳳的斥責,以及姚紅芳的應答聲。

  「對了衛民,許大茂昨兒個下午突然給咱們家送了些水果和吃的,說是你救了他的命,問他具體情況又不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屋裡,姚祖德吃著西瓜,突然想到了這一點,不由好奇問道。

  「這不我前兩天去隔壁廊坊出差嘛,正好遇到他被人騙到了那裡,……」

  姚衛民吃完一角西瓜,擦了下嘴簡略解釋道,儘量把事情說的沒那麼兇險。

  「這小子估計是覺得被人騙的那麼慘,在咱們院兒里說出來丟人吧,爸您不用放在心上,他送的東西安心收下就是了。」

  姚祖德聽完整個事情經過,既後怕又有些無奈的認真看向了姚衛民。

  「你啊,我不是一直提醒你嘛,出門在外,自身的安全最要緊,以後遇到這種事兒,先想想文麗,還有我跟你媽,紅霞紅芳,咱就是小老百姓,安穩過日子,可不能衝動啊!」

  「知道了爸,我心裡有數,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危險,充其量我就一送信兒的,主要還是人家公安同志們救的他。」

  姚衛民點頭應下,笑著再次解釋道。

  就在這時,姚紅霞挎著工作包回來了,錄取通知已經下來,按照當前的規定,她這幾天都在街道辦學習思想精神與老人家的文章。

  「二哥!」看到姚衛民,她的神色更加充滿了欣喜與振奮,拿著小板凳坐到近前,滿臉喜悅收穫的分享著錄取通知和最近的學習情況。

  姚衛民欣慰回應,說了很多勉勵的話。

  不一會兒,四合院兒里的鄰居們三三兩兩的也都下班到家了,屋門外很快響起了腳步聲。

  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倆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姚叔,嬸子,晚上別做飯了,您一家人都到我那兒吃,我都準備好了呢!」秦京茹率先熱情笑著說道。

  旁邊秦淮茹同樣附和著出聲邀請,特意對姚衛民說道:「衛民,今晚你可是主角兒,待會兒說什麼也要多喝幾杯哈!」

  「哈哈……你們姊妹倆太客氣了,還是讓衛民自個兒去吧,我們老兩口就不摻和了,街里街坊的,以後擱一塊兒吃飯的機會多著呢!」

  韓桂鳳面帶笑意,想把秦淮茹兩人請進屋裡坐下聊。

  「不坐了嬸子,我跟京茹還得回去忙活菜呢!」秦淮茹擺手,朝秦京茹示意了下。

  後者會意,連忙再次熱情邀請姚衛民。

  「秦姐你們先過去,我馬上到。」姚衛民點頭答應下來。

  「成,那你待會兒快點過來吧。」秦淮茹笑著又跟姚祖德老兩口客氣幾句,便跟秦京茹轉身而去。

  「衛民,待會兒去了少喝酒。」等人走了,姚祖德再次叮囑道。

  「知道了爸,我剛才回來買的菜都放飯棚里了,讓媽早點兒做飯吧,我先過去了。」

  姚衛民朝飯棚示意了下,又提起之前就準備好的兩瓶白酒,出門朝許大茂家走去。

  雖然許大茂家今晚的酒局是為他擺的,但迎來送往的禮數方面,姚衛民辦的滴水不露。

  外面社會上或許沒這麼多講究,但越是街坊鄰居,在這種小事兒上,越能贏得口碑和尊重。

  接下來最多半年就要起風了,姚衛民開始重視起鄰里關係的營造,以便於平安度過那段時期。

  他提著兩瓶酒還沒等走進許大茂家,先遇到了出門的劉海中。

  「咳,許大茂,許大茂!人家衛民都來了,你還在屋裡磨蹭什麼呢,趕緊出來接著啊!」

  劉海中迎上姚衛民的眼神,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他再次想起了年前對姚衛民耍的那種見不得人的手段。

  擔心姚衛民沒興趣搭理他,便索性朝著許大茂家大聲喊道,想藉助這樣的舉動,來跟姚衛民套近乎。

  「哈哈……二哥來了!二哥,您快請!」屋裡的許大茂聽到動靜,連忙快步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濃濃的感激大笑,誇張的彎腰邀請姚衛民進屋。

  「哎吆,二哥您來我家吃飯,怎麼還能讓您親自帶酒呢,這您不是打我的臉嘛,這這這……哎呀,老劉你愣著幹嘛呢,趕緊把酒接過去啊,不是我說你,一把年紀了沒點眼力見兒!」

  許大茂看到姚衛民手裡的兩瓶白酒,心中熨帖的無比舒暢,甚至隱隱浮現出一抹自豪之意。

  雖然這種白酒在供銷社就能買到,但看在他眼裡卻意義非凡,這代表著二哥對他的重視與心意,多少錢也換不來啊!

  劉海中當眾被許大茂呵斥,但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眯縫著眼睛賠起了笑臉。

  先不說現在許大茂是廠里宣發科的科長,本身職位就高他一截,就現在讓他接過姚衛民手裡的酒這件事兒,在他看來就是個機會,是能獲知姚衛民對他具體態度的機會!

  「大茂說得對,我的錯,我疏忽了!」劉海中趁機連忙來到姚衛民近前,猶豫了下後,無比誠摯的說道:

  「咳,衛民,以前是我腦子糊塗,不知道話咋說,事兒咋辦,沒別的本事就淨學會犯蠢了,嘿嘿……你就當我是抽風好了,來,酒我來拿,你先跟大茂進去喝茶,我還得回家一趟,馬上過來哈!」

  劉海中暗中打量著姚衛民的神色,見後者一直帶著淡笑,同時把白酒遞給了他,頓時心裡鬆了口氣,整個人仿佛瞬間輕鬆了許多。

  他緊走幾步,把白酒送進屋裡,轉身出門回自己家了。

  「二哥,您坐,京茹,京茹!我這身體還有點兒虛,你趕緊把電風扇調一下,對準二哥哈,麻溜的!」

  許大茂把姚衛民請進屋,虛弱的喘了幾口氣,朝著外面飯棚大喊道。

  「大茂,你身體得多休養,沒必要非得今天叫我來吃這頓飯,以後機會多的是嘛。」

  姚衛民有些無語,覺得許大茂為了表現他的感激之情,也算是夠拼了。

  「二哥您不知道,我本來今兒個早上睡醒覺得都恢復些力氣了,結果您猜怎麼著,上午讓人給拿車拉走,又抽走不少血,這才虛的到現在沒緩過來!」

  許大茂抹著頭上的虛汗,苦笑著解釋道。

  秦京茹調整好電風扇角度,剛出去沒一會兒,劉海中左手托著西瓜,右手捏著兩包中華煙進來了。

  「哈哈……大茂啊,天氣熱家裡也沒什麼好準備的,這個西瓜你二大媽早上剛買回來,待會兒咱們切開吃了吧。」

  他說著,把西瓜放到了旁邊地上,拿著兩盒中華煙來到了姚衛民近前,語氣無比謹慎的笑著道:

  「衛民,這兩盒煙你拿去抽吧,我平時抽菸少,老早就想送給你了,這不也一直沒機會見到你的面兒,今天難得你能回來一趟,嘿嘿……」

  劉海中滿臉堆笑,神色有些忐忑和愧疚之意。

  「二大爺你自己留著抽就行,我平時也很少抽菸,再說都是街里街坊的,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

  姚衛民淡笑回應,把兩盒煙推了出去。

  「別介啊,這煙衛民你不收的話,二大爺我心裡……總覺得過意不去嘛,來,我幫你點著。」

  劉海中有些激動,感懷姚衛民的心胸大氣,索性當場拆開了一盒煙,抽出一根遞給姚衛民,又拿出洋火劃著名,幫忙點菸。

  姚衛民沒有繼續客氣,坦然接受了劉海中的好意。

  「衛民來了啊,這可是又好幾天沒見著你了,哈哈……」

  這時,一大爺易中海手裡提著一罐麥乳精和一網兜桔子在門口便笑著招呼道。

  「一大爺,您來京茹家吃個飯還帶什麼禮物啊,大家都這麼久的街坊了,下次可不興這樣哈!」

  飯棚里秦淮茹聽到動靜,淺笑著探身出來,接過易中海手裡物品,熱情讓進了屋裡。

  「這不是聽說許大茂遇到事兒了嘛,尋思著讓他喝點兒這個,興許能恢復的快一些!」

  易中海隨口回應,旋即多問了句,「傻柱在廚房忙活呢?告訴他,今兒個把手藝都亮出來,做的不好吃,我待會兒可要罵他,哈哈……」

  說著,他已經走進了屋裡,看到站起身的姚衛民,連忙抬手示意。

  「衛民你坐,哎呀,這次許大茂可多虧了你啊,早就看出你智勇雙全,身手不凡,但聽說了這個事兒後,我還是被驚的夠嗆,好半天都以為是許大茂跟我開玩笑呢,哈哈……」

  「一大爺,我沒您說的那麼誇張,充其量就是幫許大茂報了個信,真正要感謝的,還是當地的公安同志,來,先抽根煙!」

  姚衛民謙遜回應,同時抽出一根中華煙遞給了易中海。

  秦淮茹看著屋裡幾人對姚衛民佩服推崇的神態,眼神不由閃過一抹莫名意味,沖姚衛民笑了笑,轉身走出了屋門。

  「吆,三大爺,您來看望許大茂,帶的東西可真夠蹊蹺的哈!」

  秦淮茹剛出門,正好遇到趕來的閆埠貴,看到後者手裡拿著一張紅紙,其他什麼都沒帶,忍不住開口調侃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得,我不跟你擱這兒費功夫,你忙你的,我親自去跟許大茂解釋!」

  閆埠貴不以為意,朝秦淮茹不屑笑笑,拿著紅紙進了屋。

  「三大爺,您老這是又整哪出啊?我身子虛需要營養品補充營養,您這倒好,給我來一紅紙,您好歹也是院兒里的大爺,咱走點兒心成不?」

  許大茂見他進來,忍不住當場把不滿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衛民在呢,嘿,這氣質一看就得馬上當幹部!」閆埠貴進來後,先是跟姚衛民打了聲招呼,這才把紅紙在桌子上攤開,解釋起來。

  「許大茂,你是真不懂三大爺我的一番苦心啊!單單送你張紅紙那像話嘛,重要的是三大爺親手給你寫的這四個字,精髓它可全擱字兒上呢!」

  閆埠貴煞有介事的指著紅紙上的四個字,深以為然的繼續分析道:

  「瞧見沒,健康平安!每個字兒都是我用心雕琢,琢磨了老半天才落筆的,足以堪稱精品。

  單說這四個字的價值,備不住過個幾十年,都得有人特意來找你購買收藏,不說什麼一字千金吧,賣個幾百塊還是很容易的!

  另外您諸位信不信,當初許大茂被困住的時候,他在那一刻肯定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來換取到健康平安,這話應該沒說錯吧?

  所以怎麼說呢,如果今兒個單論禮品價值的話,只有我這個才是最無價的!」

  「……」

  他的話說完,沒人吭聲,因為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閆埠貴為了算計省錢,整出這套歪理論,讓每個人都自嘆不如。

  「老閆,咱們三個老傢伙中,論算計,你是這個!」

  易中海忍不住豎了豎大拇指,神色古怪。

  劉海中則無語搖頭,拿手指了指閆埠貴,冷嗤不已。

  倒是許大茂顧及到今晚主要是請二哥吃飯,懶得跟他計較這些,接過那張紅紙順手放到了一邊的柜子上。

  「衛民,今兒個許大茂做東,我們三個是陪酒的,你才是主角,所以你得坐這兒,來,快坐過來吧!」

  眼看人都到齊了,易中海爽朗一笑,率先開口安排座位。

  劉海中和閆埠貴也附和同意,幾人一塊兒堅持把姚衛民讓到了正座上就坐。

  「三大爺,按說呢,今兒個該是我親自斟酒布菜,招待諸位,但這身體實在吃不消,要不,您受累代勞下?」

  許大茂坐到了姚衛民身邊,笑著沖閆埠貴問道。

  「自當如此,我茲當是發揚助人為樂的精神,應該的,哈哈……」

  閆埠貴倒也不在意,熟練的給每個人分發酒盅,並開瓶倒酒。

  很快,陸續有現炒好的熱菜端了進來,酒席正式開始。

  「大恩不言謝,二哥,做兄弟的這條命都是您給救回來的,這第一杯,我先干為敬,您隨意!」

  許大茂端起酒盅,無比認真的衝著姚衛民說完,率先仰脖喝乾。

  「身體還沒徹底恢復,喝完這杯,你不用喝了,心意到了就成。」姚衛民平靜說道,同時舉杯也喝掉了酒盅里的酒。

  「大茂,這第二杯還是由我來吧!」

  易中海接過話茬,舉起酒盅面向姚衛民真誠說道:

  「衛民啊,現在咱這個四合院裡,就你最有本事,之前也幫了鄰居們不少的忙,作為院兒里的一大爺,我敬你一杯!」

  易中海說完,『滋溜』一聲也喝了一杯。

  姚衛民淡笑回應,接過閆埠貴斟滿的酒盅同樣喝乾。

  接下來劉海中和閆埠貴也相繼給姚衛民敬酒,都帶著客氣恭謹的笑,一桌五人吃的很盡興。

  期間秦淮茹和秦京茹把所有的菜切配好之後,也進屋坐下了,姊妹倆再次給姚衛民敬酒,有了她倆的加入,酒桌上的氣氛更加熱烈。

  最後一道菜上齊,傻柱出去洗了把臉上的汗水,低著頭走進了屋裡。

  在他準備落座的時候,閆埠貴拿著自己的碗筷酒盅,朝裡面挪了挪,把斟酒布菜的位置讓給了傻柱。

  傻柱見狀頓時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他自從下班回來,就被秦淮茹拉進了許大茂家的飯棚,熱火朝天的炒了一大桌子菜,本以為忙活完進屋入席後,坐不了正座也能撈個偏座。

  結果倒好,只給他留了個把席口的位置,看樣子還要由他伺候這些人端茶倒酒,完全被當成了最不起眼的存在看待。

  同時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

  從他進來坐下後,秦淮茹都沒正眼瞧他一下,一直在跟姚衛民等人聊天,笑的前仰後合,媚眼滿含著興奮神色。

  啪!

  傻柱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倔勁兒又上來了,這一刻不管不顧,把目光投向了對面正座上的姚衛民,淡聲開口道:

  「姚衛民,你有沒有發現,今兒個這場酒喝的有點不對勁兒吧?看出哪裡有毛病了麼?」

  他神色陰沉,把矛頭對準了姚衛民,語氣不善。

  「傻柱,你胡說什麼呢!」

  秦淮茹第一時間察覺到傻柱沒憋好心眼子,想現場找姚衛民的茬兒,氣的不由冷聲呵斥,同時憤然瞪了過去。

  現場頓時一靜,所有人都看向了傻柱。

  姚衛民原本正在跟許大茂閒聊,此時見傻柱上趕著架秧子,忍不住淡笑了下,無奈搖頭,眼神充斥著一抹失望神色。

  到了他現在這個層次,是真沒興趣跟傻柱一般見識,因為跟一個廚子吵起來,太掉身價了!

  「傻柱!我警告你,別還沒喝酒就犯迷糊,你怎麼老是跟衛民過不去?是不是傻!」

  易中海恨鐵不成鋼,氣的點指著傻柱痛罵。

  「傻柱,我今兒個特意請二哥吃飯,你非得擱這兒炸刺,特麼腦子有病吧!趕緊的,給二哥賠禮道歉,敬酒認罰,做不到的話,我許大茂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許大茂神色猙獰起來,氣的目露凶光,用手點指著大聲呵斥。

  劉海中、閆埠貴、甚至是秦京茹,也都紛紛斥責,根本用不到姚衛民開口,就全都把傻柱臭罵了一頓。

  「傻柱,要不你先回去吧,你再這麼沒張沒量的亂說下去,我怕衛民誤會,白瞎了京茹兩口子的好意了!」

  秦淮茹最後決絕的說道,神色清冷,明顯也對傻柱的表現很失望。

  「……」傻柱氣的嘴唇都有些哆嗦起來。

  別人呵斥他還不打緊,可現在連自認為最關心他的秦姐都要當眾趕他走,這下頓時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火氣爆發。

  啪!

  他使勁拍了下桌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環視著滿桌人大聲吼道:

  「都針對我是吧?覺得我好欺負唄!

  我只是質疑姚衛民不該坐在那個位置上,桌上還有三個大爺呢,他有這個資格麼?

  不管許大茂欠了他多大人情,但咱們院兒的老規矩在這擺著呢,三個大爺哪一個不比他的輩分大?

  我就是看不慣姚衛民那沒大沒小的樣兒,但既然你們都幫著他,那成,今兒個這酒誰也甭喝了!」

  傻柱一口氣大聲說完,委屈的眼睛都紅了,實在沒地方撒氣,抓起面前的酒盅狠狠摔到了地上,接著又要去掀桌子。

  而就在這時,屋門被猛地踢開,一道高大身影沖了進來,大手從後方牢牢抓住了傻柱的胳膊!

  「衛民是我鐵子,誰給你的狗膽敢掀他的桌子,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冷冽喝聲響起,高大男子抓著傻柱的胳膊猛然往懷裡一帶,同時腳尖準確踢中了傻柱的腿窩。

  噗通!

  慣性使然,傻柱雙腿頃刻間跪了下去,整個身子失去平衡,被巨大力道扯了個仰八叉,轟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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