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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意欲何為?

2024-05-29 08:26:29 作者: 醉香醪

  在許玉言的指引下,白清平搬到了宮外的一座宅子,看了一圈後,撫摸著院子裡的盆景嘖嘖稱讚:「這小丫頭挺夠意思的,這宅子不錯,我還以為她會直接把我趕出去,沒想到這麼容易就進來了,玉言,這都是你的功勞。」

  許玉言在白清平面前卻沒有那麼高傲:「不敢當,只是我有一事不名,公子為何會選擇靖王,靖王是璞玉,還需雕琢,我們還有時間嗎?」

  白清平隨意地散步,許玉言便跟在身後。

  「此言差矣~我看她潛力大的很,只是翅膀還沒長出來,爪子還不夠鋒利,將來成鸞成鳳還不一定呢。」

  「公子為何不自己做這些事?你明明可以的。」這其實是許玉言一直想問的事。

  「這小丫頭這麼想做,就讓她做好了,君子要有成人之美,你盡心幫她就是。」這是白清平給許玉言的答案,許玉言知道他沒有打算要說,便不再問他。

  

  許玉言確實在盡心幫助蘇靖,他整天做的就是看見什麼地方不合適,他就告訴靖王,請她下令修改。蘇靖一方面對他很是放心,一方面又很是頭疼,自己還不能對他發脾氣:他脾氣比她還大,若許玉言真的生氣起來,蘇靖真怕少了一員大將輔佐她。

  第二日下早朝時,白清平和許玉言一同去書房見蘇靖。許玉言來書房不奇怪,白清平來書房才奇怪,更奇怪的是他們兩個人竟然一起來,許玉言這個書呆子,平日就不苟言笑,鮮少和人同行,竟然「屈尊」和白清平這種「表里不一」的人一同來見她。

  「我看今兒這太陽怕是從西邊出來的吧?許相,別和這種人靠得太近~會變得不幸~」蘇靖瞥了一眼白清平:她只想把白清平趕走。

  沒想到許玉言來了一句:「白司徒文武雙全,近朱者赤,下官理應向他學習。」蘇靖無語,真是活見鬼了,第一次見你這麼禮敬一個人。白清平微微低頭,雙唇微揚,這個表情在蘇靖看來很是險惡。

  「下官有事要奏。」白清兵語調很是溫柔。

  「我又沒不讓你說。」蘇靖頂了他一句,白清平並沒有任何異樣。

  「原祭酒上官殤舉家回漢州了,希望王上親自去請他留下,上官老先生在漢州和夷州的影響很大,他的弟子遍布南風王朝十四州,許多人不遠萬里向他拜師,若果他願意留下,對我們來說,將會得到更多的支持。」

  蘇靖早就有請上官殤的想法了,只不過這些日子許玉言一直跟在她身後催她理政,經常對她進行諫議,她的腦袋經常一團亂麻,將這件事一直拖後,恰巧上官家此次回來,趁此機會去拜訪,也省去了不少的路程。

  「我也早有此意,就讓許相和我一同前往吧。」沒有許玉言這個三寸不爛之舌陪著,蘇靖實在是沒有底氣去見這樣一位學識淵博的老先生。

  許玉言回應:「白司徒掌管邦教,理應一同前往。」

  蘇靖在心裡謾罵:許玉言你是想直接氣死本王是嗎?幹嘛什麼事都扯到他,他去了不就是添亂的嗎?等你真正看清了這個人的嘴臉,我看你還為不為他說話。

  上官殤一直喜歡帶著弟子四處傳播他的學說,帶著他們四處遊歷。蘇靖擔心他們走了,於是他們當即出發前往了白司馬的昭陽學宮。

  宮人準備了兩匹馬和一輛馬車,那輛馬車本來是為靖王準備的,誰知蘇靖直接把許玉言趕進了馬車裡,自己搶了一匹馬騎了上去,許玉言撲哧笑了。

  蘇靖瞪了他一眼:「笑什麼?再笑,小心我把你嘴給撕開。」白清平優雅地跨上了馬。

  路過旁邊的畫樓,年輕的繡娘停下手中的針線,揚起繡著花的手帕朝他招手,白清平微微點頭回應她們。蘇靖默默的同情她們:你們這幫只識皮相的小姑娘們,你們別被他這幅白蓮花的外表欺騙了。

  蘇靖將馬逐漸靠近白清平:「文武雙全?你不過就是個庸醫罷了!你到底用了什麼妖法,許玉言這傢伙都被你給騙了。」

  許玉言一陣陰陽怪氣:「在下不才,只能醫治一些小毒小傷,只會寫一些粗淺文章,至於武功怎樣吧?也就會一些花拳繡腿罷了,許是許相高看在下了。」

  蘇靖上次受的可不是小傷,直接生命垂危。在寒煙島,他點過自己的穴位,想來應該是會武,當即便向試一試他的武功怎麼樣。

  蘇靖伸掌直接橫朝他的腹部劈過去,沒想到白清平反應如此之快,他向前翻身,單手撐住馬背躲過了這一掌,這倒讓蘇靖鎮驚住了。輕功還可以,不知道能不能抵擋住其他的招式。

  紅劍未開鞘,蘇靖今天最想做的就是把白清平按到地上,讓他成為整個漢州的笑柄,看他還有沒有臉待在這。

  劍鞘掠過白清平的左肩,好幾招都被他躲了過去,在城內街巷,蘇靖不好太大動作,便想使些小把戲:白清平,若果你在大庭廣眾之下佩帶斷裂,會不會是件很丟臉的事情呀!

  他今日穿的是一件水藍色衣衫,幾縷天青色的花紋繪在邊緣,潔白的佩帶系在腰間,蘇靖的桃花眼盯著它,突地伸手想要抓到它,白清平也沒有想到蘇靖會對他的佩帶圖謀不軌,在第一時間抓住了蘇靖的手腕,阻止了她的陰謀。

  蘇靖被他抓住手腕很不自在,使勁往回抽,白清平也使勁拉她,這馬似乎是受到了驚嚇,突然就嘶叫,然後想前沖,蘇靖身體傾斜了下來。

  白清平一用力,蘇靖紅衣飄飄,輕盈地落到了白清平的馬上,那匹受驚的馬早就「逃之夭夭」了。

  誰知今日無意之舉,直接在漢州傳開:靖王與新任司徒同行,兩人同乘一匹馬,這一傳言直接打破了漢州無數女子的夢,這位新上任的翩翩公子,竟然與靖王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那誰敢去搶呀?

  計謀未得逞,自己反而還像是受害者,蘇靖胳膊直接向後使勁一搗:「馬上滾下去!」

  白清平臉湊近蘇靖的耳朵,小聲地說:「小美人,今日可是你先惹的我,這大庭廣眾之下,今日之事難免被眾人誤解,你說我以後還怎麼娶媳婦?」

  蘇靖忍不了,直接轉過頭和他四目相對:「你就算想娶一頭豬,豬不想嫁給你呢?」

  誰知他直接把鼻子湊近了蘇靖的臉頰,不懷好意的嗅了嗅:「真香,若果你這頭豬想嫁給我的話,我也是很樂意的。」

  他的氣息直接噴在蘇靖的腮上,天生膚色白裡透紅的蘇靖被他這一挑逗,更是羞憤,使勁掙脫了他的雙臂,竄入了許玉言的馬車裡。

  許玉言看見氣勢洶洶的蘇靖,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是端莊地坐在馬車裡不予理會。

  蘇靖暗地裡瞪了許玉言一眼:都是你招來的禍害,請來容易送走難,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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