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雙生孩子 貴族氣質
2024-05-29 08:33:51
作者: 冰河時代
夏景皓回來,見她愁眉苦臉,問她怎麼回事,她把自己的擔憂講給夏景皓聽,誰知夏景皓聽完後,大笑不止,「你可……」
吳婉嬌雙眼瞪著他,「人家愁死了,你居然有心情笑?」
「好,好,不笑了,你……我父王十幾個孩子呢,也沒有像你這樣愁」夏景皓走到她邊上拿起她的手,親了一下,這個小妻子太可愛了。
「什麼?十幾個?」吳婉嬌不淡定了,猛然想起,古代好像是這樣。
「嗯」夏景皓突然想起來,除了自己和妹妹,吳婉嬌其他庶子、庶女一個都沒有見過,對她說了聲:「對不起!」
「啊,為何要對不起」吳婉嬌奇怪他為何說這樣的話,難道他也不忍心自己一次生兩個?
「其他兄弟姐妹,你一個沒有見過。」夏景皓愧疚的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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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以為你說什麼呢,不見,清靜。」吳婉嬌才不要見這些人呢,窩在一起,搞宅斗,想想都怕,還好自己被打發到臨集,這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因禍得福?嘿嘿!
「你居然這樣想?」夏景皓不相信的看向她。
「是啊,我就是這樣想的,一大群人,多麻煩。」吳婉嬌斜了他一眼。
夏景皓見她真得不介意,也不再糾結,「好了,雙生子就雙生子,生了以後,丫頭婆子一堆呢,你愁什麼?」
「也是呦」吳婉嬌恍然大悟,自己在現代就是平民,當然要自己帶孩子,可現在自己是貴渭啊,啥事不要自己動手。
「真不知你這腦子想什麼!」夏景皓好笑的說了她一句。
「嘿嘿,孕婦綜合症,孕婦綜合症,」吳婉嬌忙岔開話題,「吃了嗎?」
「沒呢。」夏景皓高興地回了一句。
「什麼事,這麼高興,嘴都沒有合過」吳婉嬌好奇的問道。
「這麼明顯?」夏景皓摸了摸自己的臉。
「那是」吳婉嬌撇了撇嘴回了句。
「是煤球和爐子,雖然都是小錢,但是量多,半個月,帳房統計上來,銀子達上萬兩」夏景皓兩眼發光,可以一直賣,日積月累豈不是很多。
「是嗎」吳婉嬌沒有參與這單生意,所以並不清楚,不過也為他高興,北齊府太缺銀子了,賺一筆是一筆。
「嗯,我讓庶務官找舒先生,準備再降低一些運輸成本,把貨往周邊幾個郡王封地賣,再多賺點。」
「行啊,夏世子,有進步啊」吳婉嬌笑著表揚了一句。
「也不看看我整天跟誰在一起。」夏景皓拍了一下吳婉嬌的馬屁。
「那是」吳婉嬌照單全收,就是姐的功勞。
京城千香居
「你說,你準備去北齊」吳明德聽到吳琮平說出這樣的話,不敢置信。
「是啊,難道真不要女兒?我可捨不得,沒辦法,先回信過去,等開了年,親自去一趟,看他們成婚。」吳琮平憂傷啊,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不如風風光光把她嫁了。
「那我是不是也能去啊」吳明德動心了,開始琢磨。
「為什麼不能去?」吳琮平聽他這樣說,感覺奇怪,「你犯事了,不能出京城?」
「去,瞎說什麼?」吳明德一直停留在女兒高嫁,是棋子的思路上沒走出來,反問了一句:「能去?」
「當然能吧,要不你問問應知年?」吳琮平被吳明德的緊慎搞得也不確定了。
「對,對,問問知大人,我這就去。」吳明德說著就朝門外跑。
京城吳府
吳楊氏不敢置信,「你問過了,真得能去?」
「問過了,能去,哎呀,我真是笨死了,從未想過,女兒不能回來,我可以去啊」吳明德深深的自責,居然陷在思維中拔不出來。
吳楊氏拍打了他一下,「你呀,就知道想著二女兒,也不怕其他孩子吃醋。」
吳明德馬上跳腳:「他們敢,他們一個個都在我身邊,老二年紀小小就離我們十萬八千里,我不多想著她點,怎麼對得起老二。」
「說的也是」吳楊氏嘆了一口氣,「總是聽說過得不錯,也不知,是不是真得過得不錯。」
「看看不就知道了。」吳明德回了她一句。
「也是」吳楊氏開始收拾,準備吳明德去北齊要帶的東西。
「別急,要年後呢。」吳明德心中定好去的日期後,不急了。
「急也是你,不急也是你,到底如何?」吳楊氏瞪了他一眼。
趙王府
趙王府幕僚進到趙王書房,行禮稟事:「王爺」
「什麼事?」趙王吳曜煜沒有停下手中的筆,低頭問道。
「回王爺,據北邊傳來的消息,北齊官場有動作」幕僚把一份密函遞給趙王。
「是嗎?北齊王夏守正不痴迷軍隊了?」趙王吳曜煜打開看了一眼,隨即扔到邊上的小爐里,瞬間化為灰燼。
「不是,據說是夏世子動了全部礦場,包括鐵、煤、金礦等,換了很多官員,從底層提拔了不少年輕小官。」
「這樣,這一步步走得到挺有條理。」趙王吳曜煜眯著眼,不知想著什麼。
「王爺,據說,這場變動,是從雲山鎮北邊煤礦開始的。」幕僚拱手說道。
「我知道,結果怎麼樣?」趙王吳曜煜剛才燒掉的,上面就是講得這件事。
「倒沒殺人」幕僚心想,這次動作到是平和,沒有見血。
「噢,有意思」趙王吳曜煜心想不殺人,這事能成嗎?
「不過官商勾結的人也跟被殺差不多了。」
「此話怎講?」
「他們的身家銀子,全被夏世子給扒了,為了保命,可什麼都沒有了。」幕僚心想聽說北齊缺銀子,難怪會這樣。
「哈,哈,行啊,看來士別三日得刮目相看。」趙王吳曜煜沒有想到,夏景皓居然學會了殺人不見血。
「……」
臨集世子府北齊王書房
「王爺,這就是世子爺處理的結果,你看……」北齊王幕僚把世子爺處理的結果遞給北齊王。
北齊王從頭看到尾,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愁:「怪不得,幾家人都求到我這裡,到我這裡訴苦,這不是把人家連皮都扒了嗎?誰給他出的主意?」北齊王不相信這是兒子的想法,張大人有可能,但是不會做得這麼徹底利落。
「回王爺,好像是世子妃的管家,舒先生」幕僚把調查的結果告知北齊王。
「是他!」北齊王記得此人,陳家家奴殺人案,就是他暗地操作,雖然最後得知是兒媳婦的主意,可是光有主意,沒有能力去辦,等於放屁,這個人是個能人。
「是」
「我就說此人是個人才,果然不假。」北齊王讚賞的說了一句,「就說我請他喝酒。」
「是」幕僚退下去按排。
臨集吳家莊
「王爺請你吃飯的感覺怎麼樣?」舒娘子見夫君回來,忙迎上來幫他更衣,笑問了他一句。
「就那樣」舒秀才淡定的很,伸開雙臂,讓婆娘換衣,一身的酒味,半喝半吐,跟王爺喝酒,不能多也不能少,費腦子。
「你以前可不這樣」舒娘子想著曾經一心想往上爬的夫君,搖了搖頭。
「以前,那不是年少不懂事嘛」舒秀才臉一紅,年輕時,想搭上這樣的權貴,連門都沒有。
「你不高興?」舒娘子見他波瀾不驚,試著問了一句。
「也沒有」舒秀才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那為啥?」
「你以為簡單,伍先生問我要酒莊規章制度時,我忍不住嘴癢,多說了幾句,想不到,他們真這樣做了,要是那些家族知道是我起得頭,還不把這個白身吃了。」舒秀才懊惱,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得罪了一圈北齊貴族。
「這樣啊,這麼複雜?」舒娘子驚訝,想不到男人的世界這樣兇險。
「你以為?」
「那你幹嘛多嘴?」舒娘子擔心了。
「腦子抽了唄」舒秀才跟吳婉嬌學了一句,自我嘲弄。
「你……」舒娘子又氣又好笑,不知說啥好。
「唉,其實吧,最重的是,這主意其實不是我想出來的。」舒秀才想起酒桌上,北齊王對他的推崇,讓他汗顏,名不副其實啊。
「啊」
「我和世子妃在兩年前金礦案時就聊過這個話題,當時世子妃就是這麼說的,與其殺人引起共憤,不如斧底抽薪後,讓他們慢慢熬死,這樣他們既無藉口說事,也無能力生事,真是純刀子割肉不覺得疼啊。」舒秀才感慨的說著。
「這世子妃真得比你們男人還聰明?」
「不知道,我總感覺她知識廣博,見識不凡,可這些從哪裡來的,我也搞不明白。」舒秀才跟吳婉嬌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對事情的見解,往往一針見血,讓人佩服,可以自己對她的了解,她的人生閱歷幾乎都是跟自己在一起的啊,除了八歲之前,可八歲之前,養在深閨,能有什麼閱歷,不懂?
舒娘子看著自己的夫君陷入沉思,悠長的呼了一口氣,真有奇女子?「黃平的事還沒有結束,你怎麼回來了?」
「我呀,現在就是帶新手,不會像以前那樣忙了。」舒秀才悠悠地嘆了一口氣,算了不想了,只要不是壞事就行。
「那倒是好,剛好天冷,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那能啊,世子妃準備賣砂鍋菜,外帶一個小炒貨,也不得清閒。」舒秀才笑笑,又有事做了,想想還是有事做充實,沒事做的日子也不好受。
「可真難為她了,這銀子像流水一樣流進來」舒娘子笑了,這個世子妃什麼都能想到銀子。
黃平縣進入冬至後,天冷的伸不出手。
宗霖從夏景皓那裡調了不少煤碳,才緩解了西郊冰凍難題,西郊工程得以繼續。
舒秀才走後,邱士允接手剩下的事,一切進行的很順利。
宗霖和管大從依舊為黃平縣各項事務操心勞碌。
「日冬至,畫素梅一枝,為瓣八十有一,日染一瓣,瓣盡而九九出,則春深矣,曰九九消寒圖。」吳婉嬌邊畫邊對兒子說,「明白了嗎?」
「不明白」小念兒撅著小嘴,趴在吳婉嬌畫畫的桌邊,兩隻小腳踩在小凳子上。
「臭小子,你就記得,從今天起,每天和娘親塗一瓣,都塗完後,你就可以把身上的大棉襖脫掉了。」吳婉嬌也不指望一個三歲的孩子能懂這個。
「真的?」小念兒聽到脫掉笨重的衣服高興了。
「當然,」吳婉嬌颳了兒子一個小鼻頭。
「哦,好,我來塗第一瓣」小念兒搶過筆來,準備塗第一瓣。
夏景皓帶著寒氣從外面進來,「在做什麼?」
「我和娘親畫消寒圖」小念兒拿著筆轉過頭來回答道。
「是嗎?我也會」夏景皓如孩子般回答道。
「咦,畫來看看」吳婉嬌好奇,還真沒見夏景皓畫過什麼。
「好,我換個衣服」夏景皓停在那裡,讓近侍伺候。
阮嬤嬤過來幫他更衣,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家三口,記得小姐第一次畫九九消寒圖時,是來這裡第一年冬天吧,那時一個人孤零零的,誰能想到,六年後的光景是這樣,滿足的長嘆一聲,真好。
吳婉嬌以為能看到夏景皓畫梅花圖,結果是格子圖,最簡單的那一種,他畫縱橫九欄格子,每格中間再畫一個圓,「這上面畫陰天,下面晴天、左風右雨雪當中,我在軍營里安排軍訓用的,怎麼樣,實用吧。」夏景皓朝著娘倆笑問著。
「嗯,很實用。」吳婉嬌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不好就說不好,怪模怪樣作什麼?」夏景皓笑罵她一句,回頭問兒子,「兒子,你說好不好?」
「都好」小念兒看看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笑笑,誰都不得罪。
「滑頭」夏景皓用手指彈了一下兒子的腦門。
小念兒,伸手揉了揉:「嘿嘿,我去出玩了,不理你們這些爭風吃醋的大人」
「臭小子,皮癢了是不是。」吳婉嬌見三歲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哭笑不得。
小念兒早就一蹦三跳逃了。
「你不會是不會畫吧」吳婉嬌輕聲問道,心想他整天打仗,也許沒功夫學,也有可能。
「你……」夏景皓看著一臉同情的吳婉嬌笑著說不出話來,回頭朝門外喊道,「來人」
「作什麼?」吳婉嬌不解。
「我怎麼感覺你,看我就是一莽夫啊?」夏景皓心生鬱悶。
「沒有,絕對沒有。」吳婉嬌連忙擺手,笑話,那她豈不是嫁了一個莽夫,打死她,她也不會承認。
「今天就讓你見見為夫的琴棋書畫。」夏景皓摩拳擦掌,準備露一手,讓小妻子看看,哼,居然看扁我。
「啊,不要吧,那個棋我已經領教過了。」下一次輸一次的吳婉嬌馬上繳檄投降。
「是嗎?那就琴、書、畫」夏景皓不肯放棄。
「閒得慌」吳婉嬌瞪了他一眼。
「難得閒」夏景皓外面的事情漸漸走上正軌,有心情,所以不介意小妻子的不滿。
吳婉嬌看著較真的夏景皓坐到榻上吃零食去了。
不一會兒,雙喜拿了一把琴過來,吳婉嬌不懂,也看得出,這是一把好琴,琴體通身發亮,弧度優美流暢,琴弦張馳有度,看著就舒服。
「怎麼樣?」夏景皓挑眉問道。
「不懂,不過看起來就是好琴」吳婉嬌有一說一,不懂就是不懂。
夏景皓更衣,淨手後才接琴,把琴放在琴台上,盤坐在毯子上,正襟危坐。
吳婉嬌放下手中的零食,讓秋實拿走,然後理了理衣服,真是的,彈個琴搞得這么正式。
夏景皓見吳婉嬌配合,笑了笑,開始試音。
「為夫就為夫人奏一曲《田園曉出》吧,這曲子,節奏舒緩,不會吵著咱們兒子。」
「哦」吳婉嬌心想,我狗屁不通,你彈什麼我聽什麼。
夏景皓修長而優雅的雙手輕輕撫過琴弦,清脆之聲隨即流淌而出,音色猶如晨時林間,鳥兒歡樂跳鳴,陽光初照入林,又似田園間一陣清風,引人心中鬆弛而清新。
修長的指頭在琴面上翻飛,引得吳婉嬌讚嘆不止,只有王候貴渭家才能培養出如此人物吧,只見他凝氣深思,琴聲委婉卻又不失男人的剛毅,如清風撲面而來,又似高山流水,韻味十足。
吳婉嬌聽著聲音宛然動聽,宛如天籟之音的琴聲,傷感了,難怪他眼高於頂,自己若是有這等本事,也會如此吧,想想自己只會踢踢腳,跟他配嗎?
過了許久,夏景皓深吸一口氣,慢慢放鬆下來,直到最後一個尾音結束都是全神貫注,身心皆融入曲中。看著曲美人更美的夏世子,吳婉嬌自卑了,這讓她情何以堪啊,自己是不是忒平凡、太俗了點啊!
夏景皓從曲子裡走出來,抬頭看了看吳婉嬌,發現她撅著小嘴吧:「怎麼,不喜歡?」站起來走到她身邊。
吳婉嬌抬眼看他,一襲白衣,英氣逼人,衣袂飄飄,展顏一笑,因剛撫完琴,感覺他仙氣十足,猶如畫中人,神情憂鬱道:「太好了」好到讓她自卑,讓她感覺配不上。
「太好了,可我怎麼感覺,你不好?」夏景皓坐在她身邊,撫了撫她的鬢角,不應當是崇拜,或羨慕的目光嗎,怎麼會這樣?
「你們這些傢伙,完美的讓人難受,不聽了,不聽了,我要吃東西」吳婉嬌小脾氣上來了。
「這樣?」夏景皓驚呃,完美居然是罪過?
「哼」吳婉嬌總不會說,你好,我不好,咱倆不相配。
「傻瓜」夏景皓得意了,原來是這樣,挑了挑眉,「好像這個完美的人屬於某人喲」
吳婉嬌原本憂鬱的雙眼,一聽這話亮了,「是呀,我怎麼忘了,哈哈,沒錯。」站起來,兩手叉腰,挺著個大肚子,得意的說道:「夏某人,你要是嫌氣我,也晚了,外面一個,肚子還有兩個,看你往哪裡逃。」
夏景皓看著宣布所有權的小女人,高興站起來,邪魅一笑「那還要回家嗎?」
「啊」吳婉嬌被他迷得暈乎乎的,「不回了,不回了!」
「真的?」
「切,孩子都三個了,怎麼回,你這個臭男人,不理你!」吳婉嬌反應過來了,這廝居然在試探她,還沒有忘記老和尚之事,打著哈哈,「我要吃東西,餓死了。」
夏景皓看著挺著肚子蹣跚而出的吳婉嬌,想想也是,孩子都三個了,看你怎麼回,放心了。
夏景皓不管怎麼忙,都抽空回到後院陪媳婦,偶爾外出幾天,那辦事的速度堪比飛馬。
邱敏再次出現在吳婉嬌面前時,整個人煥然一新,腮紅膚嫩。
「嘖嘖,這戀熱談得不錯啊」吳婉嬌眼神圍著她轉了一圈。
「世子妃」邱敏害羞。
「怎麼過了河,想拆橋?」吳婉嬌調貺一句。
「世子妃,人家不是這個意思」邱敏連忙解釋,急得滿臉通紅。
「好,好,不是這個意思,那婚期定了嗎?」吳婉嬌心想,古人真不懂幽默。
「定了,明年年中」邱敏不敢不回答了,要不然,世子妃不知說什麼呢。
「為何?」吳婉嬌以為會是今天年年底或是過年後幾天。
「我哥哥來信說是明年年初。」邱敏說出原由。
「啊,那我豈不是要備嫁妝?」吳婉嬌一聽,青梅要嫁了,自己作為娘家人豈不是要備嫁妝了,「趕緊擬單子,幫青梅備起來,你會盡力吧,這可是你嫂子喲」
「世子妃」邱敏跺腳,「不是嫂子,也會盡力」
「對,對,哈哈。」
北齊金府郡
「張大人家門關著,衛大人家也是,他們這是幹嘛?」湯大人問著對面的尤大人。
「幹嘛,這兩個人精,早就在臨集置房購產了,幾乎都在那裡辦公」邊上的另一個大人說道。
「尤大人,你看,這兩位大人不在,你就通融通融」又一個大人說著好話。
「各位大人,不是我不幫,能幫的我都幫了,實在無能為力」尤子清端起茶杯,滑動蓋子,意思再明顯不過。
為首的湯大人甩著袖子站了起來,「尤大人,不要以為我們倒了,你們家會有好日子,哼,走著瞧」
「好走,不送」尤子清一臉清冷。
尤老爺見幾個同僚走了,才從後門出來,「兒啊,這金府郡是不是像其他郡一樣,是個普通縣郡了?」
「父親,兒子也不清楚,不過,你不要伸手,這事不是我們能擺平的。」尤子清提醒自己的老父。
「為父知道,就是你,這等級和品極是不是跟著低了啊」尤老爺還是不死心。
「父親,我年輕呢」尤子清倒是無所謂,自己還有大把時間往上走呢。
「噢,是,是」尤老爺聽兒子這麼說,覺得也對。
一個管事婆子上前行禮,「老爺,公子,王府派來人,向公子提親」
「向公子提親?」父子兩人吃驚。
「是」
「哪個夫人的女兒?」尤老爺吃驚過後,高興地問道。
「當家王側妃的女兒」管事婆子回答道。
「怎麼會這時提?」尤子清沉思。
「聽說,是臨集王爺提起的。」管事婆問過對方,對方是這樣回答的。
「王爺?好,好,同意,同意」尤老爺回頭對著兒子大笑,「你看王爺惦記著你呢」
尤子清目無表情,「是,多謝王爺了。」
過了幾天,方太醫帶了一位老婆子進來,給吳婉嬌摸肚。
方太醫笑著說道:「金府郡四十年的接生婆,有經驗。」
「哦」
結果那個老婆子摸了兩圈就確定了,「是雙生子,世子妃的孕相很好,胎位很正。」
「是嘛,謝謝,害得我擔心,都睡不好。」吳婉嬌終於心定了。
「退下去吧」夏景皓緊惕,眼眸微眯,「雙喜給她打賞」
那婆子行了一禮「謝世子爺。」
吳婉嬌見自己確實是雙胞胎,更不敢懈怠了,每天的走運不少於二個時辰左右,嘴再饞,也開控制飲食,怕到時孩子太大難產。
大雪紛飛,小年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