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跪香跪香統統跪香
2024-05-29 07:38:12
作者: 寒酥未肯消
舒清瑤一臉懵批的跟著逍遙離父子倆走了,一路上她都沒反應過來。
「你們說,是第一代掌門幫我們把所有的欠債都還了?」
她看著自己的任務面板上,赫然顯示著第一段主線已完成,整個人都不好了。
「嗯,第一代掌門把她的小金庫挖出來了,這才還了錢,從今天開始,我們終於揚眉吐氣可以開山門招弟子了!」
舒清瑤聽到他們夸舒清下意識就罵道:「她是個屁的好人,那個小賤人分明...」
「清兒,你怎麼能對第一代掌門如此無禮!」
自打聽到昌明珏說了那番話後他心裡的疑影就揮之不去了。
他不是沒發現清兒從某天醒來開始就性情大變,他們以為只是她修煉不成所以心情不好,所以那段日子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去惹她傷心。
可誰知道她如今卻變本加厲,都開始辱罵第一代掌門了。
按照規矩她回去可是要跪香的!
「跪香?我才不跪她!憑什麼要我跪那小賤人!」
她一口一個賤人,發了瘋一樣,還差點把殿內的金像給砸了,這讓逍遙離罕見的生了氣。
這是他自打把她撿回來第一次動怒。
重劍砸在舒清瑤身上直接給她拍吐了血。
更是用了口訣讓她維持著跪姿動彈不得:「你就給我跪在這裡,什麼時候你認了錯再起來!」
他這次下了狠手,便是舒清瑤比他的修為高了一個境界也愣是沒解開口訣。
她想進山海冊里待著,卻發現山海冊不知為何進不去了。
她連忙戳了系統,系統卻告訴她因為山海冊內的生靈不歡迎她,導致山海冊自動判定她惡人,山海冊不會再為她開啟。
也就是說,山海冊在她手裡相當於一本死書了。
接踵而來的噩耗讓她差點把牙咬碎了。
但卻絲毫辦法都沒有。
舒清抱著狐狸睡得正香,三小隻進山海冊就跟進自己臥室一樣自在。
尉遲沐盯著趴著睡得十分香甜得舒清:「師父今天是不是又不能教我們了?我們今天還是自己練習嘛?她能不能做出一點師父該有的樣子?」
伯瑝拍了一下他腦袋:「怎麼說話呢,大逆不道。」
尉遲沐拉著伯瑝的手:「大金烏叔叔,我能跟著你練嘛?」
伯瑝笑著颳了一下他鼻子:「不可以,我是妖修,跟你們不一樣。」
尉遲沐失望的仰望蒼天哀嚎:「為什麼啊!為什麼我的師父這麼不靠譜啊!」
仲琅一個石塊砸他臉上:「輕聲!別吵到你師父睡覺。」
尉遲沐哇的一聲哭出來,跑了。
這輩子就沒受過這種委屈。
伯瑝重新拿著圖紙修修改改。
他最近隱隱有種預感,好像那兩條倒霉的鮫人要甦醒了,可西海依舊沒有被恢復出來,這個地方一點也不適合養鮫人。
而鮫人更不適合出現在皇宮裡。
他得勸著舒清趕緊找一個自己的地盤。
不過說起地盤,他把視線移到了半眯著眼睛上的雲無涯身上。
他輕輕踢了雲無涯一樣,雲無涯睜開一隻眼睛:「唔,幹什麼?」
伯瑝站著和他頭那麼高。
「你什麼時候入贅舒清?」
雲無涯:「???」這是什麼天降的好事情,不是,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這金烏今天是怎麼了?
伯瑝戳了戳他的鬍鬚:「你要是快點嫁進來,魔界就是舒清的地盤了,那就有地方放即將出世的鮫人了。」
需要陪嫁整個魔界的雲無涯:「...你讓我早點嫁給舒清就是為了放兩個鮫人?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太過分了嗎?」
伯瑝撓著頭:「不然你還有別的什麼長處嗎?」
雲無涯:「......」
別說,好像還他娘的真沒有。
他的血脈比不上伯瑝他們高貴。
身上的毛也不能做武器,只能做圍脖和毯子。
修為也不比他們巔峰期高到哪裡去。
還不會蓋房子!
只有一個空蕩蕩的魔界。
這麼一對比,雲無涯瞬間不開心了。
還沒等他不開心太久,舒清就揉著眼睛醒來。
她順著雲無涯的背滑下來,落在地上:「你們倆聊什麼呢?」
雲無涯趴在地上生無可戀:「我真的是一個除了擁有魔界之外毫無用處的狐狸!」
舒清新奇的拍了拍他的臉:「咦,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哦!」
聽見這話,雲無涯的心裡被狠狠插了一刀,然後嗷嗚一聲,裝死了。
舒清看向伯瑝:「你又打擊他了?」
伯瑝一臉無辜:「我只是勸他早點入贅嫁進來,這樣那兩條即將甦醒的鮫人就有地方放了。」
聽到鮫人即將甦醒,舒清雙眼放光:「他們快甦醒了?這次怎麼這麼快?」
伯瑝有些小吃醋,果然怎麼都比不過那兩個只能在水裡待著的廢物嗎?
「不算快了,上一場遊戲比這快。我只是覺得比起這裡的海域,還是魔界的那個瀑布更適合他們生存。
這不提還好,一提起來,舒清也挺想那塊瀑布的,那可真是個好地方。
「可現在魔界是無涯的,跟我沒關係了。」
雲無涯耳朵一動,也不裝死了:「誰說跟你沒關係!我的就是你的!你想用隨時都可以用!」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包括我。」
舒清覺得好像有個車從她臉上碾過去了。
伯瑝覺得他好像無意中又給自己找了一口狗糧。
這個劇情怎麼會歪成這樣?
隨機系統是不是太隨機了一點?
舒清一聽魔界可以用,立馬跑過去瘋狂種樹去恢復山海冊靈氣了。
看著她歡脫的背影,兩個男人第一次站在了同一陣營:「我是不是不該提那鮫人。」
雲無涯咬牙切齒:「你說呢?」
倆人對視一眼:「不行,得想個辦法把那倆鮫人搞定。」
正在一旁自己練劍的尉遲沐見到舒清吭哧吭哧的種樹,提著劍走了過去:「師父,你還記得我們是你徒弟的事情嗎?」
舒清頭都不抬:「我記得啊。」
「那你為什麼寧願種樹都不來教我呢?」
舒清奮力埋土:「你剛才自己練的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