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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門沒關嗎

2024-05-29 02:33:26 作者: 付墨染

  等到三個酒鬼酒勁兒過了以後,已是第二日的中午,迷迷糊糊的走進餐室,他們的老大已經坐在餐桌邊吃午飯了。

  細猴見狀咽了咽口水,蔫蔫的說道:「大哥,對不起,昨天酒喝到狗肚子裡了,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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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胖老大沒有言語,舀起一口湯,輕輕的吹了兩口,然後,慢慢的送入口中,緩緩的咽下去。

  大頭見狀也連忙說道:「大哥,你別生氣了,我昨天脾氣有些急,對細猴說話的語氣有些重,忘記了你以前經常跟我們說,既然是兄弟,就要彼此理解,彼此包容,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可以窩裡鬥,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大哥,你也別生細猴的氣,你也別怪大頭,都是我大山的錯,我這個人吧,平常不太喜歡抬槓,但昨天不知道吃了哪門子藥了,就喜歡和細猴對著幹,他說什麼我就拗什麼,把他的面子都卷沒了,他沖我發脾氣也是正常的,要不是我嘴欠,他也不會那樣,大哥,要罰就罰我吧!」

  「大哥,還是罰我吧!」

  「大哥,罰我吧!」

  「你們三個不餓嗎?我煮了粥,快去拿碗吃吧!」矮胖老大的話慢慢悠悠的出了口,三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待此話吸入腦子中運轉了幾圈後,方才醒悟過來,搓著手跑向櫥櫃邊的電飯鍋,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的,還按大小個的順序排好了隊伍,輕手輕腳的盛起粥來,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飯桌邊坐下。

  「姜妍,那個女人有沒有打電話過來?」

  細猴聽到問話後把粥猛的咽下去,如一隻癩蛤蟆吞了一大個蝸牛,鼓著腮幫子,伸長了脖子,才使得不會就此卡死,「大哥,昨天下午那個女人就打電話問來的。」

  「你是怎麼說的?」

  「我就說我們人手不夠,根本找不著。」

  「那個女人沒懷疑?」

  「她起初不相信,但後來我說井鴻哲派那麼多人把漁村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我們這幾個人人單力薄的,哪兒那麼速度。」

  「你就算這麼說,那個女人也不會輕易相信的,除了我們,他還會花錢雇別人,她不達目的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大哥,我問句不該問的,如果她真的把樂芷期找到了,她不會直接把她弄死吧!」

  矮胖老大此時吃飽了,用紙巾擦了擦嘴,然後,眯縫著眼睛說道:「她不會自己動手,但是她會借別人的手。」

  「這要是借別人的手,她能開多少錢?」

  「多少錢,找到就說要給一百萬,甚至還會追加五十萬,如果要了命最起碼也得三百萬打底吧!」

  「三百萬!」

  三個人同時重複了一遍,矮胖老大差點被他們震死,揉著耳朵說道:「你們是沒有見過這麼多錢,但是還沒有聽過嗎?一副窮凶極惡的樣子,有點兒出息,行不行?三百萬怎麼了,三百萬除掉井鴻哲最心愛的女人,不值嗎?你可曉得如果這個女人除掉了,井鴻哲此生都不會再愛上別人,那麼,他身邊那個位置就會成為多少女人擠破頭都要去爭的了。」

  「可是,大哥,那也是殺人啊!要是被逮到了,可是,死罪呀,為了三百萬舍了自己的命,也不怎麼值得啊!」

  「大頭,這就是你和餓鬼的區別了,你最起碼還會想到為了三百萬做這件事情值不值得,可是,餓鬼就不會這麼想了,他已經被逼上了絕路,殺不殺這個人都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所以,與其把這個機會放掉,還不如賭上一把,萬一脫了險,跑到了國外,也可以逍遙一陣子。」

  大山一聽搔了搔自己的腦袋,小聲說道:「可是逍遙一陣子又能怎樣,錢花沒了又該怎麼活下去呢!難道還要去殺人嗎?自己已經是個殺人犯了,下一次殺人豈不是罪加一等,再說了,哪能遇到這麼好的事情,殺這個女人容易,下次讓你殺的天知道會是誰。」

  「大山,平常看你傻傻愣愣的,覺得你腦子裡沒什麼東西,現在看來你是你們三個當中最聰明的,你說的對,這次殺這個女人容易,下次再讓你拿起刀殺的就不見得是誰了。」

  細猴聽著他們的對話卡巴著眼睛一言不發,他的心裡有一個小算盤,此時正在來回的扒拉著,但是他只能暗戳戳的計算著,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否則,事情沒成,還把自己折進去了,他要偷偷摸摸的細算一下,看看哪個法子更簡單,更容易,更好獲利,也更好脫身。

  一轉眼到了深夜,大頭和大山兩人的呼嚕聲此起彼伏,細猴本來覺就輕,在這呼嚕聲中睡得不踏實是時常發生的事情,加上今天有心事,更別想與周公相會了,於是,他輕手輕腳的爬起來,輕手輕腳的出了門,門廊上的燈已經全都關了,此時看哪裡都是漆黑一片的,於是,他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悄默默的來到樂芷期的艙門邊,他沒有這個門的鑰匙,只得站在門外看著這扇門,裡面裝著一百萬,不,如果殺了她,就是三百萬,這樣的數字太誘人了,把人的心魄都弄亂了。他是窮人家的孩子,窮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的命運幾乎早已設定好了,就是窮苦悲慘一生,別說知識能改變命運,別說靠雙手也能創造奇蹟,那只是出現在勵志的篇幅當中,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他們肩上背負的重擔已經把他們壓的喘不過氣了,他們也努力的走著,只是走的很慢,並且佝僂著背,塌著腰,低著頭,他們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腳尖和灰突突的地面,他無法將自己的眼界開闊,更無法想到更大,更美,更圓滿的世界,因為,他每天睜開眼睛想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還有多少債要還,父母還有多少病等著他去拿錢看,弟弟妹妹們餓著肚子,他如何弄到東西才能把這些塞滿。等到遇到了他們的老大,他活的輕鬆了些,當然他也知道自己掙的錢開始不乾淨了,但是,不乾淨又怎樣,總比沒錢餓肚子,喝西北風好吧,再說了被生活逼成這個熊樣子,干不乾淨就沒那麼重要了。以後他接觸到了女人,他發現女人真是個好東西,最起碼與她們做那些事情的時候,自己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是個至高無上的王,一個把她們征服得只能匍匐到自己身下,不聽叫苦的王。大頭和大山兩兄弟經常說他是病態心理,對於這些言語他不以為然,病態又怎樣,生活在臭水溝一樣的環境當中有幾個人的心理是正常的。他慢慢的將耳朵貼近艙門,試圖聽到裡面的聲音,可是,門板太厚了,即使裡面真的發出什麼聲音,他也是聽不到的,他要儘快弄到鑰匙,儘快把這個女人弄出來。又在樂芷期的艙門前停了一會兒,他信步向外走去,到了第二個艙門邊,他停下了腳步,這裡面關著吳瑾萱,一個令他看了一眼就著迷的女人,尤其是想到那些片子裡她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畫面,簡直是太銷魂了。他不由得抬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他才發現他自己的嘴巴已經張開了,舌頭不自覺的舔著自己的上唇,如果在此時照鏡子的話,他一定會看到自己那慾火焚燒的雙眼,他也試著將自己的耳朵貼近艙門,是心理作用嗎?他怎麼覺得門動了一下,他顯然嚇到了,被這個情形嚇到了,他後退了一步,愣愣的看著門,是自己恍惚了嗎?門開了一條小縫,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個門沒鎖嗎?不可能啊,大山一向是一個膽小而做事認真的人,他不可能再給吳瑾萱送完飯後不鎖門啊,那門為什麼是開著的,難道大哥在裡面,這個念頭湧入他腦子以後,他被嚇得哆里哆嗦,大哥口口聲聲說不讓他們碰這兩個女人,那他自己深更半夜卻悄悄的溜進了吳瑾萱的艙房裡,難道他想獨享這道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可就有意思了。於是他跺到通往甲板那扇門的後面,他等待著,他要一看究竟。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了,門還是沒被人開啟,他又犯起了嘀咕,大哥不會準備睡到早上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可就紙里包不住火了,到時候大哥該如何向他們三個解釋呢!昨晚酒喝多了,進錯了房,不能啊,這樣也解釋不通啊!於是,他準備靜下心來再等一等,四點,五點,蹲得腿都沒有知覺了,門還是沒有開,他的心裡又犯起了嘀咕,難道大哥真的要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來嗎?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該不該揭穿呢,不,不能揭穿啊!自己能走到現在,混個人模狗樣的,多虧了這位大哥啊,如果自己因為這點小事就和他翻臉,那豈不是忘恩負義,可是,大哥一個人在這裡偷腥,不讓他們吃,大哥也夠可以的了。他又想起了這幾日大哥掛在嘴邊的話,不能碰,不能動,不能去想,不許瞎琢磨。明明是正人君子的言語,但是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怎麼不好好履行呢!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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