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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又遇張德貴

2024-05-29 02:32:25 作者: 付墨染

  午夜十二點,井鴻羽從天台慢慢的走下來,步梯很緩,台階很寬,所以,每一步落下都有一種著力感,而這樣的感覺讓他舒了口氣,要知道他還要在這種泥濘一樣的境遇中堅持一段時間,如果自己不想辦法舒緩自己心中的情緒,他真怕他會撐不下去了。

  保鏢看到井鴻羽進來了,先是愣怔了一下,而後迅速恢復了平靜,默默的拉開井鴻哲病房的門,然後,回到原來的位置站好,井鴻羽本打算進去的,但瞟了一眼已經進入夢鄉的樂芷期和委在她身邊也已睡熟的井鴻哲,他的念頭打消了,於是,伸手把門緩緩的合上,快步走向電梯。

  駕駛著車子行駛在了無人跡的山間路上,井鴻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想一直開下去,直到油箱沒油為止。他是愛樂芷期的,很愛很愛的那一種,但他知道她不是他的,永遠都得不到的。他明白追愛的路上沒有先來後到,芳心許給誰了,誰就是勝利者。而他不是失敗,只是讓他明白了真愛一生只有一次,錯過了心就真的死了。

  蔡心悅沒有追上井鴻羽,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他又不接,她知道這不是未婚男女應有的相處模式,可是,她也知道她是沒有能力改變的,但要她放棄也是不可能,即使是名義上的,她也要牢牢的和他捆在一起。於是,她漫無目的的走著,街上的人很少,偶爾會有一對情侶過去,濃情蜜意,恩恩愛愛的樣子,蔡心悅假裝看不見,或者會在心裡狠狠的送上一句,「下一秒就會分手」,言語聽起來很是惡毒,但誰讓他們秀著恩愛氣她了呢!就這樣穿過兩條街,又繞過一個小公園,走得腰酸背痛腿發抖的時候,一輛車子霸道的停到她的身邊,她只瞟了一眼,就想火速逃開,可是,來不及了,車門已經打開,那隻討厭的手已經朝她伸了過來。

  張德貴喜歡在燈火通明的房間裡與蔡心悅做魚歡之事,他說他喜歡看著帶著痛苦,厭棄,怨恨的眼神望著他的蔡心悅,那樣的她最為性感迷人,讓他欲罷不能。蔡心悅每次這樣都會在心裡詛咒張德貴成千上萬遍,可是,為了保全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她只能順從。

  一場電光火石之後,張德貴累得奄奄一息,他側身躺在蔡心悅的身邊,手還不老實的摸著她,本就心煩的蔡心悅用力的推開他的手,下了床,進到浴室里,快速的打開水龍頭,拼命的沖洗自己,布滿霧氣的鏡子上的那張臉難看極了。

  也許是蔡心悅洗得太久,也許是張德貴真的累了,等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四仰八叉的鬼樣子是蔡心悅給張德貴的睡姿下的定義,果然吃相不好看的人,睡相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果然厭煩一個人用不上什麼好的形容詞。每次張德貴都會給她準備新衣服,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當然還有貴重的禮物,比如首飾,包包,上一次還有兩根金條,只要她打開房門就會看到罩著精美袋子的它們在門邊恭候。但她並不領情,都是她應得的,通過出賣肉體換來的,所以,拿得自然心安理得。

  穿戴整齊,將舊衣物丟進袋子裡,蔡心悅大模大樣的出了門,早已候在大門外的司機問她去哪裡,說實話每次聽到這樣的問話,她都想說,去一個不會再遇見張德貴的地方,可是那個地方真的有嗎?張德貴是一個魔鬼啊,已經將她死死的纏住了。

  「去心月酒吧。」

  」這個,老闆說讓你晚上出去不要喝酒。」

  本章節來源於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

  「告訴他,他說的都是屁話。還有如果你不送我去的話,我也會自己過去的。」

  司機很是為難,這個女人比張德貴以往交往過的女人都要難伺候,上次送她去酒吧,已經被批了一頓了,這次再這樣他真怕會丟了飯碗。

  就在司機遲疑的時候,蔡心悅大步流星的出了別墅,也巧正遇上一輛進到小區內的計程車。張德貴的司機眼瞅著蔡心悅上了計程車,急得直拍大腿。

  報了地址,蔡心悅閉上眼睛休息,腦中卻不停的翻湧著張德貴在她身上如痴如醉的樣子,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將這些畫面記得這樣清晰,想揮去,可這些記憶消失一會兒後又賴皮賴臉的冒出來。於是,她鬱悶的睜開眼睛,翻出手機看了看又是黑屏。每次都會被張德貴惡意關機,每次都是出了門很久才想起來,真是要多煩就有多煩。開機解鎖後,提示音響了起來,但信息不多,並且,九條有八條都是羅小米發過來的,她也在心月酒吧,正一個人借酒消愁。

  蔡心悅和羅小米是心月酒吧的常客,所以,蔡心悅踏進酒吧的時候,服務生禮貌的說道:「在八號包廂。」她邪魅的看了服務生一眼,還是那個一米七八,梳著寸頭,痞痞的傢伙,羅小米很喜歡他,上次喝醉了,還拉著他的手說道:「如果此生不是因為自己太愛慕虛榮,她一定會跟定他的。」

  服務生也許是這樣的話聽得太多了,所以,皮笑肉不笑的迎合著,哪知羅小米竟撲過去深情的吻他,熾烈而火辣的吻,場面甚是香艷。吻過之後羅小米激動的拿出一疊錢塞進服務生的口袋裡,語重心長的說道:「姐姐告訴你,這個社會險惡得很,尤其在這麼烏煙瘴氣的環境當中工作的你,一定要活得聰明一些,不要相信別人的話,不要被別人騙了,單純的掙錢,過單純的日子,然後,找個好女孩兒好好的過一輩子。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活得如一朵白蓮花,這樣你就可以娶我了。」

  一旁白了羅小米半天的蔡心悅再也聽不下去了,讓服務生拿錢走人,羅小米因此還和她爭論起來,弄得隔壁包廂的人都過來看熱鬧,當然他們會以為這兩個女人是為了搶這個服務生而撕破臉,蔡心悅覺得甚是可笑,所以,大聲的嚷著,「這個世界上除了井鴻羽,我哪個也瞧不上。」

  此話一出,人們如鳥獸般散去,因為大家心裡都明白,井家三少豈是她這樣的女人能夠高攀得上的,他身邊出現的女人非富即貴,明艷動人,而她這個如草雞一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和那些千金小姐們搶,真是自不量力中的自不量力。就因為這個羅小米笑話她好幾天,每次她都氣急敗壞的沖她吼,當然羅小米聽了也不生氣,吼就吼吧,她們這樣的女人如果不將心裡壓抑的情緒釋放出來的話,哪有心情對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陪笑臉啊!身邊的同學稱她們是高級妓女,也許,在某種程度上這種說法是對的,但是想想男女之間如果沒有愛情,談論的都是現實問題,等價交換,那麼,應該都被統稱為高級妓女吧!

  「今天怎麼沒進去,萬一你那個出手闊綽的姐姐親完之後又給一疊錢呢!」

  服務生今天心情本來就很好,見一向妖嬈的蔡小姐主動上來開玩笑,於是,大著膽子湊到她身邊說道:「我今天要是進去了,恐怕就出不來了。」

  蔡心悅看著服務生那張稚氣還未褪盡的臉,不由的感嘆道:「你們男人無論歲數大小,只要是聞過了腥味,想不猥瑣都難。」

  「姐,總結得真到位。」服務生說著送上一個大拇指,蔡心悅以為他要碰她,利落的閃開了,弄得服務生的心痒痒的,可是,只能看著她人家裊婷婷的向里走了。

  羅小米這兩天諸事不順,一直想過來喝點酒,奈何課業太多,抽不出身來,今天終於有了空擋就急急忙忙的過來了,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那個服務生,想著讓他過來陪陪自己,但又想到楊總的那句話,忙將這個念頭打消了。

  有些怨氣的走進八號包廂,服務生慢悠悠的跟了進來,羅小米故意沒有看他,語速超快的點了酒,隨即就讓他出去了,服務生見她這般冷漠,下意識的聳了聳肩,心想,女人果真是善變的動物,對你的態度是今天初一,明天十五。

  」怎麼沒有叫他進來,留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這是蔡心悅進到包廂內的第一句話,羅小米聽到了,可是,並沒有回答,只是將那杯珍珠紅利落的倒入口中,蔡心悅看著她淒淒哀哀的樣子,噘著嘴說道:」怎么喝起珍珠紅來了,你不是最不喜歡這種酒嘛,還點了這麼多,難道你是想醉死在這裡嗎?但是我覺得如果要是醉死的話,這個速度太慢了,來個長島冰茶吧!一兩杯就不省人事了。「

  「我今天沒有開玩笑的心情,所以,坐下來陪我喝酒吧!」

  這還是羅小米第一次以這樣失落的姿態面對蔡心悅,這不由得激起了她的好奇心,於是,斜進沙發里悠悠的問,「怎麼,被哪個老男人甩了,他們斷了你的卡了?」

  「沒有,我剛剛得到了一百萬。」

  這個數目屬實大了點,所以,蔡心悅聽後都驚出了雙下巴,當發現的時候慌忙收了收,」我靠,那你是賺到了,賺到了還這麼不開心,你是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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