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像是針扎一般的刺痛
2024-05-29 01:37:03
作者: 君小曦
圍觀人A:「我艹?」
圍觀人B:「好刺激!?」
當事人卻悠然自得。
「不好意思。借用一下沈爺爺的地方,宣布一下我馬上離婚了,恢復單身!N城的有志青年可以追求我了。」夏涼夜勾唇,說的一片輕鬆。
薄司年的心伴隨著她的話,一口氣咯噔一下,吞咽在喉嚨里,怎麼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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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涼夜說完,仰起頭,目不斜視,像是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在薄司年的身邊走過。
她在洗手間回想起剛才的表現,唔,表現的不錯!再也不是舔狗了。
不過內心依舊有些刺骨的疼痛,明明說好了不在意....當她看見兩人一起出現,差點控制不住。
她調整著狀態,卻聽見身後有聲音傳來,單獨的衛生間怎麼會進人!
夏涼夜回頭,看見來者,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分明掛滿了不安,但是面上依舊平靜。
「薄先生,這是女廁!」她冷聲提醒。
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他。
薄司年沒有出聲,只是看向她,這女人變得這麼快,離婚前還深情每天遲遲等他,離婚後就成陌生人?
隨後他步步緊逼,逐漸把她圍進了狹小的角落裡,原本還算寬敞的地方,瞬間狹窄逼仄,他目光停在女人的臉上,細長的手指捏在她的下巴處。
「算計我,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手的主人從容不迫,但是加重的呼吸聲卻出賣了他。
夏涼夜冷笑勾唇,有些顫抖的指尖緩緩滑過臉龐,來到男人的喉嚨處,碰到喉結時,明顯察覺到他的吞咽。她的眸底閃過絲訝異,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反應的薄司年!
女人的手指遊蕩在男人堅實的胸膛處,若即若離。
「薄先生說笑了,男歡女愛,不是你情我願?」說罷她便恢復了神色,淡然的打算抽開手。
「你情我願?」她用了骯髒的手段,現在卻說的這麼坦然!
薄司年的眸中頓時交際起了這些天來隱忍的各種情緒,怒火、羞辱。
這個女人……之前的乖巧溫順全是假的!
她到底還會有多少事在隱瞞他!
他反握即將離開的嬌軟小手,不退反進,居然占據了主導。
夏涼夜猝不及防,等她反應過來想要掙扎,身體卻跟著他的遊走,一陣顫慄,隨即只見薄司年附身逼近。
女人鮮艷的紅唇不知為何如此的吸引他!
夏涼夜瞪大了雙眼,眼神因為觸碰,多了些許媚態,這人怎麼和以前不一樣?
她使勁的想要閃躲,但被薄司年的大手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
「薄司年!這裡是女洗手間,你是在非禮。」她嗚咽著說這話,嘴已經完全被封死。
男人微微喘息的鬆開她,看著面前的女人不知悔改的模樣,他的心底剛平息下去的怒火再次湧上來:「非禮?我們不是你情我願麼?」
薄司年怒極反笑。
夏涼夜喘著氣,隨即緩過神,身體不知道是氣的在顫抖還是因為剛才的一吻。
隨即她緩過神,「薄先生,我們離婚了。」
她的指腹用力的擦過自己的紅唇,神情嫵媚,眼神里卻是淡然,就像是對待垃圾一樣。
薄司年如何沒有看出女人的神色,青筋暴起,在一起三年卻從來未曾發現她的真面目,居然被她玩的團團轉!
「呵,那天晚上是誰在主動?」他的雙手直接握住她的腰,纖細的腰部被他死死的握在手裡。
夏涼夜下的心咯噔一下,抬手推搡男人的胸膛,發現紋絲不動。
「別!薄司年,你快走開!」她神色慌張,發現事情和以前並不一樣了!
以前這樣激怒他,早就甩袖離開!
「涼涼,是你在裡面麼?」沈夏敲響了門,神經大條她也發現好友消失了,不免有些擔心。
夏涼夜聽到外面的動靜,渾身都緊繃起來。
扣在腰間的雙手讓她使勁想要掙脫,男人聽見聲音卻並不放手。
「夏夏...我在拉,啊,肚子!」夏涼夜慌亂地回答,聲音透露著緊張,如果打開門,發現二人在一個洗手間,並且她的衣衫凌亂,可就真的說不清了。。
薄司年眼神幽暗,這女人撒謊的功夫越來越好了!
隨即放開了雙手,眼中一片冷意,不知檢點,幾次三番騙了他的女人,他為什麼還要追到這裡想要一個究竟?
他附身在耳邊咬牙道:「你就那麼下賤,自己送上門?」
夏涼夜一僵,抿了下唇角,瞬間紅潤的臉龐血色漸無,身體有些搖搖欲墜,用力扯了扯衣服:「薄總說笑了,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技術,不過和阿黃比差遠了!」
她咬著牙說出這句話,隨即在錢包里拿出500塊錢,蔥白纖細的指尖晃蕩著放進薄司年的衣兜,吐氣如然,「小費打賞。」
「我還有約,就不奉陪了!」夏涼夜施施然的揮動了一下小手,做出飛吻的表情,不等薄司年反應便迅速的開門離開。
夏涼夜剛出洗手間,林悅咬著嘴唇迎面而來,身穿白色連衣裙,臉上一副無辜的模樣,「夏小姐,好久不見。」
她在宴會中找了半天薄司年,卻沒有看見,瞧見夏涼夜從洗手間出來,頭髮卻有些凌亂,而為了炫耀特意走上前來打招呼。
眼前的女人妖艷的紅裙,襯托的身姿更加婀娜,她看向夏涼夜眼神充滿了妒忌。
而這時,薄司年也從洗手間中走來,冷著臉。
林悅一愣,身體微微發癲,臉頰一點點失去血色,他們兩個在一個洗手間!但很快的回過神,上手挽住了薄司年,鼻子聞見一股熟悉的味道,她不由得多想,剛才兩個人......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薄司年面容黝黑,眼神似刀淡漠道,「怎麼了?」
林悅晃了晃身體,手緊緊的抓著薄司年的衣角,「我看見了夏小姐來打個招呼,但夏小姐似乎對我有意見。」
「悅兒在和你打招呼,你的家教呢?」薄司年皺著眉,表示著不滿。
她打招呼她就要回應麼?
「薄先生,我的父母早就去世了,況且我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要回應的!」
夏涼夜冷若冰霜,比起她口吻的疏離,薄司年的話才像是把刀扎在了她的心上,一片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