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前任校草x啞巴畫家30
2024-05-29 01:04:22
作者: 許新年
宛寧有一種做了壞事被抓包的心虛。
她弱弱道:「我晚上睡覺喜歡滾。」
「看出來了。」陸謹言不涼不淡的說道。
看出來了是什麼意思?是在怪罪她嗎?
宛寧腰板挺直道:「放心,明天絕對不會這樣。」
——有的時候,flag總是來的太快。
宛寧第二天又砸到陸謹言的懷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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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件事,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陸謹言並沒有說什麼。
他們在海島上度蜜月的這段時間,陸謹言大部分時間都很少跟宛寧交心聊天,看上去一直很內斂。
但是他把宛寧伺候的服服帖帖。
不知道是不是反派都有伺候人的天賦,陸謹言在生活屬性上簡直是點滿了。
宛寧作為一個頗有天賦的畫家,生活廢物是固有屬性。
在她丟三落四不知道自己把東西放在哪裡的時候,陸謹言總是能找到。
如果不是宛寧知道自己有亂丟東西的壞毛病,她一度懷疑是陸謹言把她的東西藏起來。
除了這些瑣事陸謹言能處理的妥當,在做飯上,陸謹言也是相當拿手。
宛寧天天變著花樣的吃陸大廚端上來的菜,又因為她除了吃就是睡,偶爾去島上曬曬太陽的緣故,她胖了五斤。
看著越來越豐腴的身材,宛寧怒斥陸謹言這種慣壞孩子的作風。
而且由於宛寧時不時就掉落到陸謹言的被窩裡這種行為,宛寧乾脆就直接跟陸謹言一起睡地上了,反正地上更涼快。
說實在了,宛寧實在不理解,為什麼陸謹言的身上很溫涼。
作為一個正常的大男人,按理說,他應該很熱,是個小火爐才對。
但是每天陸謹言身上都很涼。
夏天實在是太熱了,宛寧忍不住去貼著陸謹言睡覺。
一來二去。
養成了宛寧的壞毛病。
那就是旁邊不睡個人,她還有點不習慣。
更奇怪的一件事是,陸謹言抱著她居然毫無反應。
宛寧自認不是什麼千嬌百媚的貨色,但是她好歹是個女的吧。
你不有點反應尊重一下我嗎?
最後,宛寧悟了。
陸謹言大概是不行。
就是別人說的那種外強中乾,看著很行,實際不太行的。
度蜜月的最後一天,宛寧照例躺在地鋪上等著陸謹言。
她就穿了件非常涼快的吊帶睡衣,趴在被子上,手上拿著筆,在手繪板改畫。
陸謹言剛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明亮的燈光落在如同綢緞一般的肌膚上。
她的肩頭雪潤,腳丫高高敲起,時不時的晃動一下,就像是另類的邀請。
原本才消下去的感覺又涌了上來,陸謹言長長的吐了口氣,轉頭就去洗冷水澡。
再次進屋,他目不斜視,直接躺進被子裡,就閉上眼睛。
宛寧看他這一副把美女視若無物的樣子就來氣。
不是,再怎麼說,也不至於連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睡吧。
宛寧氣笑了,伸手就去揉陸謹言的腰。
陸謹言預卜先知的抓住了她作惡的手腕,低聲問道:「有事?」
「你睡這麼早?」
「嗯,白天有點累。」
宛寧掙脫了一下,沒把自己的手腕拿回來,她於是不講理道:「但我不困。」
「所以呢,你要我給你講個故事?」
宛寧再三的確認了一下這句話不是嘲諷。
畢竟陸謹言那張臉不笑的時候,說什麼都像是嘲諷。笑的時候,說什麼都像是有壞心。
陸謹言是真打算給她講個故事哄她睡得。
「不聽故事,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陸謹言,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你現在告訴我,我不會笑話你。」
宛寧看著直視著他躲閃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有病就要去治,不要諱疾忌醫。」
陸謹言似乎是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笑的,但是從宛寧的角度看,他是氣笑的。
「你是不喜歡我,還是不喜歡天下所有的女人。」宛寧又投下了一記重彈。
陸謹言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他的太陽穴跳動了兩下道:「你覺得我有什麼病,需要去看醫生。」
宛寧上下打量了他兩下,那眼神不言而喻。
陸謹言無奈的看著她,但還是沒說什麼,就只是捏著她的臉蛋親了親,然後說了句:「工作明天再做吧,明天在飛機上也有時間。」
宛寧覺得他這個態度非常可疑,要是正常男人沒問題,這會肯定就跳出來反駁她了。
陸謹言不僅沒反駁,而且看那樣子還有點默認了。
宛寧像是抓住了陸謹言小辮子一般說道:「看來我們現在扯平了,你手上有我的弱點,我也有你的。」
「什麼弱點。」陸謹言眼神幽深了一些,他不再躲閃,定定的看著宛寧,那目光乍一看就像是要把她吃了。
宛寧略微有點害怕,但是這害怕抵不過她發現陸謹言弱點的興奮。
她笑嘻嘻的剛想繼續說話,突然感覺到了。
她歪了歪頭,看上去有點反應不過來。
陸謹言笑了出來,他看著宛寧這傻掉的神情,忍不住又在她的軟乎乎的臉上又親了兩下。
「好了,現在證實了。」
宛寧有點反應不過來的問道:「那為什麼之前沒有反應。」
陸謹言反問道:「你覺得我身上為什麼是涼的。」
「你去洗澡了?」
「嗯。」
「那為什麼早上也沒有反應。」
「因為早上也去洗了。」
宛寧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陸謹言這人多自虐,晚上沖一遍涼水澡,早上還得在她醒過來之前,再去沖一遍。
宛寧遲疑道:「要不,你求助一下你以前玩過的小明星什麼的,這樣會不會憋壞?」
剛剛質疑的那些話沒有惹到陸謹言,但是這句話卻像是觸及到了陸謹言的逆鱗。
他深深皺著眉頭,語氣有點涼意道:「聽你的語氣,你在英國應該有不少類似朋友。」
宛寧感覺到後脖頸有點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宛寧立刻擺手道:「我沒有,我英語不好,交不到朋友。」
陸謹言看上去沒有信,但是他仍舊解釋道:「我也沒有。」
「你也沒有?」宛寧雖然有點詫異,但是也覺得挺正常,畢竟陸謹言高中的時候就是一個把面子看的女人重要的多的人。
等等,宛寧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是處?」
陸謹言的臉色以肉眼可見速度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