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警告
2024-05-28 19:18:25
作者: H寶藏女孩H
「你當朕是三歲孩童,好欺騙嗎?」皇帝恨鐵不成鋼。
要不是他是元後的孩子,是他的嫡長子,他早就費了他的太子之位了,眾多的兒子裡面就這個嘴不爭氣,也最不聰明。
「兒臣沒有......」
「朕於你的事情只是睜隻眼閉隻眼而已,曲芳閣也好,派你去江南也罷,下旨讓那個葉奉儀成為側妃也好,朕只是不想讓你被人捏了把柄,以後成為一個人人詬病的皇帝,做事還要畏手畏腳。」皇帝氣不打一處來。
他在這個兒子身上付出的,遠超過其他幾個兒子加起來了。
宋忪這時候就更驚訝了,沒想到自己的事情沒有一樣逃過了皇帝的眼睛,最主要的是皇帝一直在為他鋪路搭橋。
「父皇......」此時的他開始紅了眼。
「朕對你寄予厚望,給你朕所有能給的,只可惜你還是不爭氣,一點也不上進。」皇帝瞪著他,「這段時日你在東宮內聲色犬馬,朕全當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了,往後這宋家的江山你若是撐不起來,便讓賢吧。」
「兒臣可以!」宋忪堅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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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皇宮內除了皇帝的縱容寵愛,其他什麼都沒有,若是皇帝廢了他的太子之位,只會很快被其他的兄弟殘害,死無葬身之地的。
這些年,他靠著聖暿王橫行,得罪的人不在少數,每次都有聖暿王給擦屁股,眾人也知道,這太子是聖暿王保的,后妃們的娘家勢力也不敢再造次。
如今的聖暿王已經知道他當年冒充的事情,若是他還活著,別說幫自己站在他這方了,說不定還會扶持其他皇子上位。
幸好聖暿王如今昏迷不醒。
所以這時候他更要抱住皇帝這個大腿,不能讓皇帝也厭棄了他。
「你最好是能說道做到。」皇帝警告他,「側妃的聖旨是朕用來堵葉如妙的嘴的,你的那些事情她不會同其他人講,但是從今往後,你不許再和她有任何往來,記住了嗎?」
「兒臣記住了。」宋忪耷拉著腦袋回答。
「你們的那些個生意,朕已經讓柏福安去警告那些幫你們做事的官員了,若是讓朕發現你們還再做這樣的生意,別快朕不客氣。」皇帝斷了宋忪最後的念想。
「是。」
「朕下旨讓葉如妙即日起入宮,成為三公主的伴讀,朕不會再給你們見面的機會。」皇帝一句又一句的話,將宋忪打入了黑暗之中。
生意沒了。
出主意的人也沒了。
卻還要安慰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得到更好的,待他成為皇帝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怕了,什麼都有了。
「借著此次江南的災情,你就去戶部和工部歷練歷練。」皇帝給他安排了差事,「朕會讓他們把你當成普通人對待的。」
宋忪這下真的焉了。
太子的名頭從到了他的頭上,他就沒有真的做過事,做實事的事情他一句話就有人去辦了,以後就需要什麼事情都自己做。
想想就覺得頭疼不已。
「朕說的話你聽到沒有?」皇帝見他又在神遊,更加氣憤,抄起手旁的硯台就朝他砸了過去,宋忪眼疾手快地躲開,下意識地用手去擋。
皇帝的力道很大,砸過去的硯台狠狠地砸到了宋忪的手背上,瞬間青腫了起來。
宋忪的手被打麻了,疼痛感襲來,他卻不敢喊疼,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下來,被砸到的地方已經失去了知覺,「兒臣記下了,會在戶部和工部好好做事,一定不會讓父皇失望,也不會給父皇丟臉的。」
「最好如此。」皇帝眼神閃躲,「沒別的事情就回去,明日去報導。」
「是。」宋忪應聲,「兒臣先行告退。」
宋忪把被砸的手藏於袖中,最初的痛,然後沒了知覺,此時又開始疼痛感加劇,但是他只能強忍著。
他剛出殿,柏福安就回來復命了,「殿下這是要回東宮了嗎?」
宋忪看也不看他,徑直離去。
柏福安眉頭一皺,他這就送個人的功夫,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嗎?方才的太子不是還生龍活虎的?
這面見了皇上之後就成病貓了?
算了,這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了,皇上每次都會對太子斥責兩句,或是提醒警告幾句,哪次太子面見皇上,不是高高興興的來,期期艾艾的離開呢?
想通之後,柏福安走了進去,還要繼續伺候主子呢。
可看到地上躺著的硯台才眼神一變,皇上這次竟然動手了?
放輕了腳步,將硯台撿起來擦拭乾淨,放回到皇帝的手邊,「皇上現在可要用硯?奴才給您磨墨。」
「朕怎麼就生了這麼蠢的一個兒子?若是宋司卓一輩子護著他,也就罷了。」皇帝見自己的心腹回來,這才開始發泄自己的不滿,「宋司卓如今還不知道能活多久,這宋氏的江山朕是一定要拿回來的,就他這個樣子,怎麼守得住我宋氏江山?」
「殿下一直被皇上護著,不懂那些也是正常,皇上大可慢慢教殿下,您和殿下往後相處的時日還多著呢。」柏福安出言安慰,手上動作沒停,開始給皇帝研磨。
他看到皇帝還在批奏摺,這墨定然是還要用的,這時候他才想起來太子身上也站到墨跡了,地上還有些墨跡。
皇帝正在與他說話,他也不好去擦拭乾淨,只能先研磨,一會兒再去收拾。
「朕已經老了,護不住他幾年,若是再這樣下去,別說是宋司卓,就是皇宮內的幾個兄弟就能將他給吃了。」皇帝越想越氣。
「幾個皇子都很和善,不會對殿下下手的。」皇帝能說自己兒子的不是,可他這個奴才不可以,是以只能這樣接話。
「他們幾個朕還不了解,不過是因為還在觀望,一旦宋司卓沒了,太子原本的靠山沒了,他們就不會再蟄伏忍耐了。」皇帝心裡門兒清,心裡卻還是心疼著,「罷了,去給他送點藥過去,這硯台材質特殊,怕是傷的不輕。」
柏福安笑道,「皇上就是嘴硬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