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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初遇蘇鈺

2024-04-30 08:00:19 作者: 小逸呀

  朝邑皇城內,街道茶攤

  「誒,你們都聽說了嗎?」

  「葉國公府的千金,前幾天失蹤了!」

  一位尖嘴猴腮的瘦弱男子,看著品茶的眾人們,忽然出聲開口

  周圍人聽後,皆是一臉好奇的湊上前來,八卦問道

  「什麼,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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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我們怎麼不知道?」

  瘦弱男子看著圍上前來的眾人們,細細的嚼完花生米,慢悠悠的喝了口溫茶潤了潤嗓子,這才氣定神閒的開口

  「就在那,葉家老爺子大壽的那一天。」

  「我聽葉府的下人們說,好像是這葉國公的千金,把自己的堂妹推進了水池裡,然後她就不知所蹤了!」

  「不會吧,葉國公的女兒沒有那麼差吧!」

  「就是啊,這其中該不會有什麼誤會吧!」

  人群里,有人不可思議的開口,瘦弱男子出聲反駁著

  「這誰知道呢,那葉府家大業大的,保不準是葉國公把他的女兒寵壞了呢」

  「也可能是那姐妹二人之間有了什麼矛盾,這才……」

  「不會吧!」

  「那可不一定,也許此事啊,有別的原因也說不準呢。」

  人群里的眾人們個個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自己的見解

  只聽,一位身材魁梧,一臉黝黑的壯男沉聲講述道

  「我聽說啊,那天葉府的侍衛們,都將整個葉府翻了個底朝天,可是始終也不見葉家千金的人影。」

  「有些人還以為,那葉家千金也跌進了池塘里,可能當時人已經不在了!」

  「不是吧?」

  「那她究竟在不在裡面?」

  人群里有人感嘆詢問著,卻聽那人繼續道

  「不在啊,這不也是沒找著啊!」

  「那天葉國公聽後,嚇得瞬間變了臉色。他趕忙派人將那荷花池裡的水全部都抽光了。」

  「可那荷花池底滿是淤泥,就是沒有人影」

  「要我看啊,此事其中一定另有隱情。保不准啊,這葉國公的千金是被人綁票或者是已經遇害了。」

  「這都有可能!」

  「哎,這誰能知道啊,宅門大院裡的事兒誰能說得清楚」

  眾人們爭先恐後的猜測分析著,個個都是看好戲的模樣。

  「可憐啊,就是不知那葉家千金現在怎麼樣了?」

  「就是啊,那好端端的一個小丫頭,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要我看啊,能在自己的府邸消失不見。估計十有八九是被劫匪給綁了,又或者是已經被……」

  那人說著,手在脖頸處橫著一划,意味明顯

  「咔嚓了?」

  「媽呀,這都有可能啊!」

  眾人聽後唏噓感嘆著,是一臉的憐惜。

  不論他們再怎樣好奇人家的家中之事,但心裡對葉靖元到底還是有幾分敬重的。

  葉靖元怎麼說,也是朝邑國天子手下的一員猛將。

  若他真的因為失了愛女而垮了,那朝邑國豈不就是損失了一位頂樑柱?

  眾人暗嘆著,希望他們的猜測都是假的。

  葉家千金,也許只是躲避責罰或者是貪玩忘了回家,而不是被賊人劫持遇害了。

  她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此時的葉府里,除了孫月蘭母女的竹蘭小院清閒之外,其他院落已然是急翻了天。

  這幾日,葉靖元眉頭緊鎖、眉眼緊皺、可謂是難以下咽,晝夜難眠,忙的好不停歇。

  在葉靖元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這檔子事,葉靖元心裡自然不好受。

  縱然,葉靖元夫婦曾有疑心過孫月蘭母女。

  可是,他們也實在是沒有證據,也沒有話說。

  就連那天言語裡很是令人懷疑的青竹,也在葉嬋珠失蹤的那天夜裡,忽然暴斃而亡。

  這下可是死無對證,想問也問不出來了。

  最糟心的是,葉老爺子那好好的一場壽宴,就這樣當著眾人的面兒,亂成了一鍋粥。

  如此,倒叫外人看足了笑話!

  葉靖元身為鎮國將軍,卻連自己的愛女都看護不住,還令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了,這些實在是令他感覺諷刺至極。

  一個連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住的將軍,又何談護君護國,護天下百姓?

  葉靖元自嘲著,心裡難免自責感傷

  他,是不是太自負了?

  葉靖元雖然這樣想著,但是他仍未曾停止手下大肆搜尋的動作。

  他向聖上告了假,並將那天的一眾相關人等,挨個齊過盤問著,不肯放過一絲一毫。

  葉靖元自嘲著:

  自己的手腕一直都用在旁人身上,像如此這般的審訊自己人,倒還是第一次。

  葉靖元身份顯赫,葉府里常年四季都有侍衛看護把守著。

  可是葉嬋珠的忽然憑空消失,卻是真的令葉靖元怒不可竭。

  而如今,沈清月懷了身子,且月份還小,胎像不穩。

  葉嬋珠的忽然不知所蹤,著實令沈清月焦急不已、思慮憂心。

  沒過幾天,就導致她動了胎氣,險些滑了胎。

  老太太見狀,唯恐傷了自己的孫子,傷了葉家唯一的根,那也是日夜擔憂操勞著,不太好過。

  同樣的,葉老爺子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誰都沒有想到,在他的壽宴之上,竟會發生如此多的事宜。

  他活了大半輩子,旁人的閒言碎語,他可不怕。

  而唯一令他擔憂的是,他最疼愛的孫女丟了,而且還是在他大壽的這一天。

  僅僅這些,都已經足夠令他悔恨的了!

  撇開這些不談,竹蘭小院那邊,孫月蘭母女可謂是樂得開懷、好不自在

  她們母女可巴不得,沈清月傷心過度,喪女再喪子的呢。

  孫月蘭母女的這招一箭雙鵰,著實設計的好。

  夠狠、夠利落、夠爽快。

  縱然別人再怎樣疑心有餘,她們也說得過去。

  她們自顧偷樂著,感嘆自己娘兒倆當時的勇氣,也慶幸彼此能豁的出去。

  可是即便如此,她們也還不自知,仍是野心大發的一心惦記著,本就不應該屬於她們的物件。

  彼時的她們還不知曉,自己其實也不過是別人手中的一把好刀。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人在暗地裡,設計的局中局而已。

  反觀另一邊

  葉嬋珠此時已經是氣息奄奄,有進氣無出氣的了。

  地窖里陰冷嚴寒,而且空氣稀薄。

  別說是一個小巧羸弱的小孩子,縱然是一位成年的大人那也是撐不過幾天的。

  此時的葉嬋珠已經很是絕望了

  她不知過了多少個日夜,只知自己等了很久,可是始終也無人前來相救。

  所以漸漸的,她也就不再抱有希望了。

  只是滿心遺憾著,自己不能再陪伴在父母親的身旁安然成長,侍奉盡孝了。

  她的生命,即將到此終結!

  葉嬋珠虛弱的躺在地上,緩緩閉上了眼。

  她感覺渾身飄飄然的,好似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她絕望的滑落下一顆淚珠,靜靜的等待著死亡。

  不知過了多久,地窖上的石板再次有了聲響。

  隨著那些人罵罵咧咧的咒罵聲,以及重物落地的撲通聲,葉嬋珠終究還是虛弱的掀開了眼。

  她眼神空洞,有些後知後覺。

  「你放開我」

  「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

  一位白衣男孩從上面被人重重的推了下來,言語間很是激動

  「進去吧你!」

  那些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個個面色不善。

  「我告訴你,若是我少了一根毫毛,我要你們好看!」

  白衣男孩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甘示弱的仰面放話著,眸里很是堅決

  「哎呦,就你還要我們好看,算了吧你!」

  「哈哈哈哈」

  那些人嘲笑著他的不自量力,言語裡很是輕蔑

  「我告訴你,在我這裡你就得聽我的,若是大爺我心情好,興許還會讓你多活幾天。」

  「不然,你的下場那就是一個字」

  「死!」

  那些人嚇唬著,一臉諂笑

  白衣男孩怒目圓瞪的盯著他們,厲聲警告著

  「我呸,我若是有個好歹,當心你們的腦袋!」

  「呦呵,這口氣還不小啊,不然我們試試?」

  「看看是你的小嘴厲害兒,還是我們的手腕厲害兒,如何?」

  那些人輕蔑的看著眼前的小傢伙,好似是在玩一場逢賭必贏的遊戲。

  「哼,不知所謂!」

  白衣男孩一臉憤懣的鄙夷著,亮眸里很是輕蔑。

  「跟他費什麼話兒?」

  「要我看啊,還是先關他幾天,不給吃喝。」

  「看他還敢不敢如此的心高氣傲,不知天高地厚。」

  有人在旁忽然提議著,想搓搓白衣男孩的銳氣

  「你們敢?」

  「你看我敢不敢!」

  話畢,地窖上方的石板直接被人重重的壓上。

  隨著石板的降落,震得灰塵自落

  白衣男孩拍了拍臉上的塵土,若無旁人的低聲咒罵著

  「我呸,這都什麼玩意兒?」

  「膽敢如此這般待我,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將你們挨個尋來抽皮剝骨、鞭打滴蠟,讓你們個個都生不如死!」

  白衣男孩看著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忽然從懷裡摸索著掏出了一個火摺子,喃喃自語道

  「這是什麼鬼地方啊,這麼陰冷?」

  說著,他朝著火摺子輕輕一吹,火摺子瞬間閃爍著點燃了起來。

  火摺子的微光,在這充斥著黑暗的地窖里,很是扎眼。

  白衣男孩端著火摺子,細細打量著,亮眸里沒有絲毫波動

  就在他剛轉身繼續勘察,找尋出路之時

  卻忽然發現了,身後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葉嬋珠

  只聽,白衣男孩似是被嚇著了一般,趕忙驚呼了一聲

  「媽呀」

  「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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