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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自食惡果的范雨荷

2024-05-27 19:02:19 作者: 禪貓兒

  悠然操控著空間一路來到了范家的柴房,見范雨荷似乎比自己走時顯得狼狽了不少,怕有什麼意外的她趕緊帶著秦澤楓出了空間查看,只見范雨荷只是身上多了不少的鞋印,手腳上的繩子還是自己自己綁的那種難看的繩結才放下了心,想來可能是這位大小姐醒來鬧騰了才會被守門的婆子當成自己教訓了,心裡覺得又舒暢了幾分,可她一回頭卻是看到秦澤楓一臉陰森的看著地上已經睡著的范大小姐,知道他一定是因為自己的事恨上了范雨荷,怕他衝動做出點什麼事驚動了門外的人破壞了自己的計劃,忙伸手拉了拉秦澤楓的手,帶著他回到了空間。

  而剛剛被守門的兩個婆子爆打了一頓的范雨荷感覺有人查看著自己手腳上的繩子還以為是那兩個婆子又回來了呢,所以一動不敢動的裝著死,只是她也不想想這既沒開鎖又沒開門聲,怎麼會是那兩個看門的婆子進來了呢。

  秦澤楓見兩人又回了空間,表情才緩和點說道:「你在這裡呆著,放我一個人出去處理了她。」雖然不想讓悠然看到自己殺人,可秦澤楓實在覺得要是不殺了這個女人實在是難解他心頭之恨,他沒想到自己好心救人卻是差點給悠然帶來這麼大的禍事,這要不是悠然有著這個神奇的空間那後果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饒是這會看著悠然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秦澤楓卻還是一陣陣的後怕。

  其實這也是他關心則亂,這會的他好像忘記了他和悠然可是在范家的後牆出遇到的,所以就是悠然沒有空間的話他也是能找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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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然看出了秦澤楓眼中的殺機,可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的悠然都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這殺人的是事她是想都沒想過的,所以趕忙拉著秦澤楓的手說道:「那個澤楓哥,這殺了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再說這范家可是有不少人都知道這范大小姐綁的人是我,這要是把人殺了官府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這總不能把知道的人都殺了吧。」

  「都殺了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剛說完這話秦澤楓就看悠然一臉驚恐的看向了自己,趕忙轉了話鋒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女人?」秦澤楓根據悠然的指點,透過不老泉邊的水幕觀察著外邊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語氣冰冷的問道。

  悠然見事情都如自己算計的一樣,就有些得意的對其秦澤楓說道:「她不是想看看我被賣到攬月樓以後澤楓哥你還不會不要我嗎,那我就來個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讓這位范大小姐也去攬月樓住上一陣子,看看到時候她那個深表哥還會不會要她。」

  就在這時候,外面的范雨荷見半天都沒聲音,就以為人都出去了,掙扎著要起身的她卻是因為手腳都被綁的結實而又摔倒在地,而她摔倒的聲音引得外面看守的婆子又是一陣喝罵,嚇得范大小姐瑟縮著退到了牆邊,可能是因為被打怕了吧。

  看著狼狽的范雨荷兩人都沒有一絲的同情反而都覺得很是解氣,秦澤楓想到把人賣到青樓這種事情絕對不是范雨荷一個還未出嫁的女人能做到的,本著除惡務盡的原則秦澤楓看向悠然問道:「這件事不是范雨荷一個人能做到的,把你知道的事都跟我說一下,我看看能不能找出她的同夥。」秦澤楓可是沒打算放過任何一個參與這件事的人。

  悠然聽到秦澤楓這麼問腦海中不由得就想到了這范大小姐和那位深表哥在床上的運動的情景,當場臉就紅的像是熟透了紅蘋果似的結結巴巴的說道:「你指的是什麼,我當時躲起來了什麼都沒看到。」

  秦澤楓看著悠然那紅透了的臉頰和結結巴巴的話,又看了看能把周圍情況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水幕和聽得清清楚楚的外面的聲音,雖然有些奇怪可還是又出言提醒道:「你好好想想有沒有聽到這范雨荷提起過什麼人或是最近見過什麼人?算了,想不到也沒關係,我想這位范大小姐應該知道,等到時候我問她好了。」秦澤楓可是刑訊逼供的高手,他還真不信這范雨荷能禁得住自己的手段。

  聽明白了秦澤楓意思,又見秦澤楓臉上浮現出了那種讓人膽寒的煞氣,悠然趕忙拉了拉他的手說道:「我想起來了,這范小姐好像有個情人,聽范小姐管那人叫深表哥,是范夫人的侄子,還有今晚那個男人走的有點急,好像是因為什麼靖王到了燎城,他家老爺讓他儘快回去,我聽到的就只有這麼多了,不知道有沒有用。」悠然一口氣把自己今晚聽到的事情說了,然後就裝作一臉認真的透過水幕看向了外邊,就怕秦澤楓問起自己是在什麼情況下聽到這些事的。

  「有這些就夠了,我知道那個同夥是誰了,等明天處理完這個女人我就去收拾他。」秦澤楓也沒注意悠然的異樣表現,只是一心想著要怎麼對付周廣深,在沒去雍城之前他可是給莫離先生當過一段時間的親衛,作為當今天子最大的特務頭子莫離先生的親衛他對這雲州的官員及家眷還是有所了解的,悠然稍微提及他就想到了這人的身份,心裡開始暗暗盤算起來要怎麼對付那個周廣深了。

  因為不知道那接應的人明早什麼時候過來,所以悠然和秦澤楓一直在空間裡等著,沒什麼事的悠然就帶著秦澤楓在空間裡逛了起來,一邊逛著一邊給秦澤楓介紹這空間裡那些現在化的東西,即便是接受能力很強的秦澤楓也是咂舌不已,五層樓的商場外掛著綠色玻璃在空間的光線照耀下像寶石一樣的熠熠生輝,雖然這樣的建築現代是很普通的,可第一次見到的秦澤楓卻是以為自己到了天宮一般,進入商場裡那金碧輝煌的大廳上面是晶瑩璀璨的水晶吊燈,還有各種玻璃展櫃都讓秦澤楓驚訝不已,兩人一路牽著手逛著沒有人的商場,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悠然卻是逛得十分開心,興奮的拉著眼睛都不夠用的秦澤楓一會逛著服裝區,一會去看著珠寶區好不開心。

  直到最後悠然累的實在走不動了才帶著秦澤楓回了空間的別墅,給秦澤楓磨了杯自己最喜歡的熱可可,兩人就這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閒聊著。

  看著對屋裡這些自己見都沒見過的東西運用自如的悠然,秦澤楓眯著眼睛看著悠然問道:「你真的是悠然嗎?」據秦澤楓了解到的情況,悠然在逃難以前一直都是個普通的農家女孩,變得精明能幹也是在來到雲州之後,在這一年的時間裡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不僅變得聰明能幹了,還能把這些複雜的東西運用自如,這就不禁會讓他感到懷疑了。

  聽了這話悠然下了一跳,有些慌亂的差點打翻了手裡的熱可可,她一直知道秦澤楓是個聰明人,可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露出破綻讓他懷疑自己不是原來的悠然了。

  看著慌亂的悠然秦澤楓對自己的猜疑更是確信了幾分,可不忍見到悠然驚慌害怕的他還是溫柔的拉起她的手安撫道:「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只知道我喜歡的是現在你,那個在雪地里猶如精靈般和孩子玩鬧的你,不顧身上秘密暴露危險幫助難民的你,對待敵人也不忍傷及其性命善良的你。」

  秦澤楓這簡簡單單的一段話又讓悠然感動了,眼眶微微泛紅的看著秦澤楓說道:「如果我說我是一縷來自異世的幽魂你會不會害怕。」看著秦澤楓雖有些驚訝卻並沒有恐懼的表情悠然接著說道:「上一世的我是個沒爹沒娘的孤兒,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只知道醒來的時候就我是現在的悠然了,從沒有感受過家人溫暖的我見到娘為我哭紅的眼睛和爹那擔憂的眼神時,我是真的不舍也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們,我怕他們因為我不是真正的悠然而不要我或是把我當成妖怪燒死,我是不是太壞了,可是我醒來的時候原來的悠然就已經死了,她真的不是我害死的。」說到這的悠然有些擔憂的看著秦澤楓。

  看著小丫頭那一臉擔憂害怕的表情秦澤楓有些後悔自己問這事了,伸手把悠然攬進懷裡安慰道:「不要想了,你就是悠然,這件事以後跟誰都不要提起了。」

  「我一直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小偷一樣,偷了悠然的身體,偷了她的爹娘,還偷了你。」窩在秦澤楓懷裡的悠然哭的像是個孩子一般,發泄著一直以來害怕自己身份被發現的擔憂和恐懼。

  這會的秦澤楓是真的後悔了,自己幹嘛要問這話,管她是誰呢,他只要知道自己喜歡的是懷裡這個小丫頭就夠了,看著哭得傷心的悠然有些方寸大亂的安慰道:「不要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問的,不管你是誰我都會一輩子對你好的,真的我發誓,以後我保證什麼都不問了,我什麼都不管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聽著秦澤楓這東一句西一句的安慰悠然心裡暖暖的,離開秦澤楓的懷抱擦了擦眼淚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真的嗎?你真的不會嫌棄我嗎?」

  「要我發誓嗎?我秦澤楓、、、、、、」

  悠然趕忙拉住了秦澤楓舉起的右手說道:「我信你,對了澤楓哥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吧。」忙活了一晚上的悠然這會還真的有點餓了,想著秦澤楓為了找自己好像晚飯都沒吃就開口問道。悠然就是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性子,想不明白的就不想,這回也是,既然秦澤楓這麼說了,而她也相信了,便不再糾結這事,轉眼就想著要吃些什麼了。

  看著眼前這個剛剛還哭的稀里嘩啦,轉眼就歪著腦袋想著要吃什麼的丫頭秦澤楓有些哭笑不得失笑搖頭,寵溺的摸了摸悠然的頭道:「隨便,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沒吃晚飯又忙活了一晚上的他還真有些餓了,也就順著悠然的話回道,反正只要小丫頭不再哭了怎麼的都行。

  「後院的作坊里有牛排,參雞湯,披薩,拉麵還有義大利面你想吃什麼?」忙活了一天的悠然也有些累了,不想做飯的她就想著直接從作坊里拿些現成的。

  聽著悠然報出來的這些東西秦澤楓一樣都沒有聽過,就有些茫然的看著悠然問道:「你說的都是什麼?」

  「都是好吃的,你等一下,我這就去弄馬上就好。」說著悠然就往後院的作坊跑去,想著既然秦澤楓都沒吃過那就都拿些讓他嘗嘗。

  秦澤楓看著一桌子的吃食有些傻眼,這也就一刻鐘的時間悠然怎麼就弄出了這麼多東西,雖然對悠然的空間越來越好奇,可卻什麼都沒有再問,而是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空間裡的悠然和秦澤楓邊吃邊聊好不開心,而空間外的范雨荷現在卻是又餓又怕,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被綁了仍在這裡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剛到寅時,秦澤楓就叫醒了悠然,示意她外邊有人進來了,這一晚悠然睡得倒是香甜,秦澤楓卻是盯著水幕守了一晚上,果然沒一會兩人就聽到了開鎖的聲音,接著就見到兩個身材健壯的婆子走進來,不顧范雨荷的掙扎扛起人就出了柴房往後門走去,此時范府的後門外停著一輛青布馬車,車旁等著兩個燎城那邊過來的人牙子。

  空間裡的悠然一路操控著空間跟著那兩個婆子來到范府的後門,看到那個扛著人的婆子就把肩膀上的范雨荷交給了一個男人,而另一個婆子拿出一個荷包遞給沒有接人的男人說道「這是我們主子賞你們的,你們拿了銀子可要好好替主子辦事,如若不然有你們好看的。」說完這話兩個婆子就一臉傲然的扭身走了,接著就是大門緊閉的聲音,得了銀子的兩人也不在乎婆子的態度,悠然只見一個男人就拿出一個小瓷瓶掏出塞在范雨荷嘴裡的布把瓶口塞進她的嘴裡,被那兩個男人灌下了不知名藥水後的范雨荷就軟到在其中男人懷裡不再掙扎,而後兩人把范雨荷扔進馬車裡就趕著車走了,悠然看向一旁的秦澤楓問道:「我們還繼續跟著嗎?」

  「先不急,你找個安全的地方放我出去,然後你先回家,剩下的事我來辦。」秦澤楓是想要去燎城找莫改之,畢竟那周廣深的父親是朝廷官員,而自己只是個辭官在家的閒散王侯爺,想要動身為燎城同知的周賢安還真是不怎麼好辦,這也是他一開始就沒想過只單單的對付周廣深一個人,他一直信奉的就是斬草要除根的原則,他可不相信自己對周廣深出手以後,作為父親的周賢安會坐視不理,與其等著他過後報復還不如直接將周家一家子都除了,這能養出周廣深這樣的兒子想來那周賢安也不會是個好的,一起收拾了也不算冤枉他。

  聽了秦澤楓的話悠然立刻否定了他的提議,語氣堅決的說道:「不,我要跟你一起去。」

  看著一臉堅決的悠然秦澤楓也是無奈的說道:「那我們先跟著前面的馬車吧,等先確認那個女人被送到了哪,其他事然後再說。」先要確定范雨荷的去向也是秦澤楓怕中間出了什麼岔子,畢竟這個女人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那個最不能放過的人。

  悠然見秦澤楓答應很高興,立馬操控著空間往馬車的方向追了過去,兩人一路跟著那輛青布馬車來到了燎城,馬車一進城門就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個大院子的後門處,趕車的人下馬敲了敲門,不大一會就見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開了門走了出來。

  車夫見到這人忙一副點頭哈腰的說道:「任哥,最近過得好嗎,我是送人過來的,還請你去跟王媽媽說一聲,這人可是周公子特意交代送來的。」

  那個任哥本來還是一副倨傲的表情,可在聽到人是周公子讓送來的趕忙就換了一副嘴臉,笑著對車夫說道:「那你先把人帶進來等著吧,我這就去找王媽媽過來。」這周公子可是他們攬月樓的常客,不僅這樣他可還是他們燎城同知大人的公子,平時更是沒少往他們院裡送姑娘的,這他讓送的的人他一個小小的妓院龜公哪裡敢怠慢。

  兩個人牙子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藥,此時的范大小姐仍舊是昏迷的,兩人剛把人抬進院子就看見一個身材肥碩的女人領著一群人疾步朝這邊走來。

  來人正是這攬月樓的老鴇王媽媽,只見她雖然已是半老徐娘的年紀卻是穿著一身大紅的雲錦衣裙,頭上也是插滿了金玉首飾,聽龜公說是周公子送人過來的她趕忙放下手裡的事情趕了過來。

  其中一個人牙子見到王媽媽過來,趕上笑著上前一股討好的樣子點頭說道:「王媽媽,這女人可是得罪了周公子的,周公子吩咐讓你好好的照顧照顧他。」

  聽說是得罪了周公子的人,王媽媽也是重視了起來道:「你回去跟周公子說,請他放心,不是我自吹,我王媽媽想要收拾誰那是保證不會讓她有一天舒坦日子過的,請周公子放心吧。」王媽媽說著就拿了個荷包遞給了其中一個人牙子,隨後就招呼身後跟著的一個龜公說道:「你先把人關在柴房餓上兩天再說,告訴看門的都給我精神著點,一定把人給我看好了,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我可饒不了你們。」因為人是周公子送來的,又是得罪過周公子的人,所以王媽媽也是謹慎的吩咐道。

  兩人人牙子已經收了周廣深一份銀子,那范家的小姐又給了些賞錢,這會又得了王媽媽一份銀子當然高興,千恩萬謝的收了銀子就退了出去。只是不知道那范大小姐要是知道自己花錢找人賣了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空間裡的悠然見事情大體已經成了一臉笑意的看向了身旁的秦澤楓問道:「澤楓哥,這樣應該就差不多了吧,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

  「這裡就先這樣吧,等過兩天我再、、、、、、找人過來看看就行了,現在我們先找個沒人的地方出去再說。」秦澤楓本想說過兩天自己過來看看的,可隨即想到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要是讓悠然知道自己來這裡不生氣才怪了,所以才急忙改了口,雖然他以前為了辦事也是去過不少青樓妓館的,但他還真的算是潔身自好的,到青樓也只是喝酒聊天,還真是沒碰過這裡的女人,為此還傳出來秦大人不喜歡女人的消息,有段時間可是有著不少人往他的府里送那長得好看的少年。

  還好這會的悠然正在分神觀察著外面的情況,所以也沒注意到秦澤楓話里的停頓,只是按照秦澤楓的指揮操縱著空間往一個隱蔽的巷子飛去。

  而另一邊,得了王媽媽吩咐的龜公把范雨荷扔進了攬月樓後院的柴房裡,也不知道是藥勁過了還是被龜公粗魯的舉動摔醒的范大小姐,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就撲向了還沒來得及出門的龜公,嘴裡還叫喊著:「你個該死的奴才,我勸你最好還是趕緊放了我,我舅舅可是燎城的同知大人,要是被他知道你們這麼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雖然不是親舅舅,可范雨荷在外邊一向都是借著這個舅舅的勢仗勢欺人的,所以這會的她也就順口說了這話。

  沒有防備的龜公被范大小姐撲倒在地,惱怒的爬起來對著范大小姐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這樣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哪個剛被賣進來的女人不是要好好收拾一下才能老實的,知道這女人是因為得罪了周公子才被送過來的,所以這龜公下手可是一點都沒留情,打的范大小姐滿地亂滾的躲避著。

  此時的范雨荷還只以為是深表哥去找大娘要人,疼愛侄子的大娘不想因為自己這個庶女拒絕了侄子,又惱怒自己違逆的她的意思才讓人教訓一下自己的,畢竟那羅家的親事是大娘提出來的,而且想必說服她爹同意自己嫁給那個又蠢又肥的羅公子大娘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如今卻被自己攪亂了計劃有些惱怒也是正常的,而她也是真的被逼的沒辦法了才會出次下策,要不是真的不想嫁給那個又蠢又肥的羅公子她也不會明知道周廣深是個花花公子,也是在明知道那個表哥是不可能真的明媒正娶的讓自己做上周太太的情況下還主動勾引獻身給他的原因,她的想法就是寧願去給周廣深當個小妾也不願意如了大娘的心意嫁到羅家去。

  打累了的龜奴見范雨荷老實下來才滿意的說道:「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著吧,免得在受這皮肉之苦,你也不用記恨我,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這龜奴可是清清楚楚的聽送這女人來的人牙子說了,這女人是因為得罪了周公子被送來的,所以聽她說自己是周大人的外甥女也沒在意,只以為是周公子看上了自己的這個表妹想要占些便宜卻沒能得手才惱羞成怒的把人給送到這來了,他可是知道這周公子可是出了名的風流,而且這樣的事也不是頭一回了,現在他們院裡可是就有好幾個姑娘都是因為這個理由被周公子送來的。

  范雨荷聽了這龜公的話就更加認定了是大娘因為自己違逆了她的意思才讓人教訓自己的,想到這的范雨荷反倒是不慌了,想著自己只要熬到表哥回來就好了,她可是知道,這大娘之所以能在家裡隻手遮天的就是靠著有個當官的哥哥,要不就憑著她那副醜樣子哪裡會嫁給風流倜儻的爹爹,還能一直壓著自己姨娘一頭過日子,要知道她姨娘可是他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表妹,這要不是那個女人中途插了一腳,現在的她哪裡會是現在一個讓人瞧不起的庶女,這也是她一直跟大娘作對的原因了。

  自以為想明白了的范雨荷也不再鬧騰了,想著自己只要熬到表哥辦完事回來就好了,只是不知道被她關在柴房的那個丫頭怎麼樣了,想來得了自己好處的呂婆子應該已經按照她事先吩咐好的,把人交深表哥找來的人牙子了吧,算算時間要是一切順利的話這會那個丫頭應該已經被賣到攬月樓了吧,等到表哥接了自己出去,她一定要讓表哥找幾個人好好的羞辱那丫頭一番,誰讓那個敢秦澤楓牛氣哄哄的不搭理自己呢,她沒辦法拿那個男人怎麼樣就只好拿他的未婚妻出氣了,誰讓她是那個臭男人的未婚妻呢,想到這裡的范雨荷忍不住笑了起來,殊不知如今的她正是身處攬月樓的柴房裡呢。

  而一旁的龜奴看著這個剛剛挨了打的女人竟然還在笑,以為是這人被刺激的有些不正常了,趕忙出門鎖好門去找王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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