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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好奇

2024-05-27 10:47:43 作者: 鸚鵡曬月

  兩旁的侍衛見狀瞬間看向太子,雖然太子沒有回頭,但他們也不敢盲目幫忙,太子可不是善良之輩,襲廬有人撐腰,他們可沒有。

  子車世失笑的搖頭,周天耍嘴皮的功夫和其腦子一樣偏頗,周天敢跟歐陽逆羽頂一次試試,看焰國還會不會再把歐陽逆羽的話當太子懿旨一樣執行。

  「你笑什麼?不信兄弟是不是?」

  「你還是先顧好你後面的兩位吧,若是兩個都掉下去,太子會少來只兔子。」

  「沒事,大不了回來送你兩尊兔子泥雕!難道兩隻不小心踏錯路的兔子也能怪到本宮頭上!」

  子車世自然沒意見,就憑襲廬剛才撞他那一下,殺他已經是給他面子,既然太子也正有此意他當然無話可說:「廢話不再多提,太子請!」

  「子車兄請!」

  子車世心裡瞬間對歐陽逆羽有了不一般的評估,能讓太子在如此恩怨分明的理智下還能偏信到天下皆知,不知是太子本事還是歐陽逆羽本事。

  

  周天突然很有興趣的問:「你見過地動儀嗎?」她的蛤蟆仇恨呀?

  子車世趕緊岔開話題:「你喜歡孫清沐還是沈飛?」一個是智慧一個是美貌,這個問題他私下就很好奇,可惜身在寄夏山莊,他實在不易太八卦,但每年見孫清沐都聽他談起盛都艷冠天下的男子,他就很好奇能美到何種境界,能讓孤傲的孫清沐單在容貌上如此偏袒一個人。至於地動儀的事,等他回去好好問問再談,免得再跟鹽地一樣丟人!

  周天自動被子車帶開,因為她也很好奇焰宙天喜歡沈飛什麼?焰宙天並不是看中美色的人,可……「沈飛是真美。」什麼林微言都得靠邊站,也是跟太子最久還沒被嫌棄的一個,她也很想問為什麼?但她雖然知道焰宙天所有的事但不見得就能理解焰宙天的想法,就像她不懂焰宙天為什麼喜歡歐陽逆羽一樣!她都很想見見沈飛,看看他是不是像腦海中一樣艷麗。

  子車世來了興趣:「多美?」

  周天驚訝的看他一眼,子車世也會感興趣,果然是美色誤人:「很難說,但好看是肯定的,最主要的是他的美能讓仁者見仁,我如果說他眼睛很漂亮,有人也會認為他鼻子天下無雙,很難從他的長相挑出缺點,但你說哪裡是優點又很容易,總之男人長成他那樣,簡直有違天理。」

  子車世聞言儘量在腦海里勾勒出太子形容的其餘,但什麼拼都覺很吃了,不是拼丑了,就是覺的不太可能。

  「至於孫清沐……」周天想了想了,說了句:「爛好人一個。」

  子車世這次笑了,想不到到琴藝入神,智慧絕倫的孫清沐在太子眼中就這句評價,難為那些不入太子眼又死的不明不白的人了。

  「你沒見過沈飛真是可惜,改天有時間去盛都坐坐,我請你免費參觀。」

  得!敬謝不敏。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不禁多了相知的融洽,閒適的笑容也變的淡雅可親,微風吹拂在茫茫沼澤大地,驚不起水澤中閒適的游魚。

  兩人邊走邊聊的在沼澤中穿梭,越往後,子車世越不敢離周天半步,密集的沼澤地內落錯一步恐怕就是襲廬的下場。

  小童已經遠遠的等在密布地外。

  遠方的周天走一步就會停下來等著子車世跟上,有時候也會伸出手帶著他踏出一步,開始子車世並不願意,慢慢的已經習慣。

  能徒步走入沼澤最深處,親眼見證以前從未注意的生物,子車世也不禁多了些新奇,久不出門的子車世在周天詳細的介紹下,真正從宏觀了解到沼澤對於皇家來說龐大的用途,讓子車世也不禁覺的眼前的魔窟瞬間變的親近美麗富饒許多。

  而另一邊的襲廬和牧非煙則剛剛擺脫黑洞的侵蝕,牧非煙已經攤在地上,襲廬因為浸泡太久,下半身完全沒了直覺,呼吸虛弱如無。

  施天竹一襲紫袍優雅落定,踏地無痕的輕功優美如鷹,只是長相太過稚嫩總少了鷹的銳利,多了惹人駐足的鳳凰般的雅致精貴。

  牧非煙虛弱的看施天竹一眼,求救的看向一旁的襲廬。

  施天竹不屑的瞪他一眼:「什麼時候了,還想著他,早晚死無葬身之地。」罵完施天竹還是扛起襲廬抓上牧非煙快速飛離沼澤之地,精巧高妙的輕功當之鷹獵無聲的迅捷。

  沼澤之行在天黑時完美落幕,小童焦急的看著太陽落山才出現在沼澤地邊緣的兩人,狠狠的掐斷的手裡的藤條,氣惱的侯在馬車旁等少主,這是小童印象中太子外出最長的一次,長到他幾乎想衝進去問問太子想把他家少爺怎麼樣!

  子車世不好意思的看眼周天:「侍童無理之處望周兄見諒,在下告辭。」

  「放心,他再看我,抓他去充實後宮,還望子車兄割愛。」

  「那是小童的榮幸。」

  小童聞言恨得牙根痒痒,可惡的太子,哄騙的他家主子這麼晚回去不算還敢欺負他!可也沒膽子絕地反擊:「少主,山莊要關了。」

  「告辭。」

  「不送。」

  周天目送子車的馬車走出很遠才轉身看眼等在沼澤邊緣的蘇水渠,見蘇水渠示意他上馬車,笑了笑,坐了進去。

  蘇水渠命人啟程,日暮下的河繼沼澤只剩下飛魚在餘暉中飛躍的寧靜。

  子車世靠在馬車內,記起手上周天編織的手繩和它絕佳的韌性,不禁多了更深的疑慮,如此太子竟被天下人傳的那麼不堪,不知誰在背後做的手腳,又不知誰的野心想掩蓋這樣的太子,子車世的嘴角浮現出一聲冷笑,心中開始計較宮中眾多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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