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吃醋
2024-05-27 10:46:50
作者: 鸚鵡曬月
蘇水渠心裡一顫,卻不敢直視太子神態。
接下來的解說周天絲毫沒有藏拙,壓倒性的把蘇水渠拍死在了圖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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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水渠冷汗涔涔的往下掉,除了驚嘆佩服,已經找不出對太子能用的敬意,似乎那些傳言的血腥、殘忍、暴行,在太子不可思議的解說中變的遙遠陌生……
蘇水渠走出太子寢宮的時候已經很晚,他抱著從太子那拿來的『靈渠』圖紙,至今都難以相信他竟然被太子堵得無話可說,反而是腦海里勾勒出龐大浩瀚的工程,越加清晰。
牧非煙見蘇水渠終於出來,驚喜的難以明副:「水渠,你沒事吧?水渠……」
蘇水渠看向牧非煙,才猛然想起他剛從太子寢宮出來……加上被綁進去的樣子,恐怕非煙誤會了:「非煙,我們可以修堤了!」一座舉世矚目的工程竟有幸從他手裡造出,如何能不激動。
牧非煙卻看著傻笑的蘇水渠,再也說不出話:水渠用自己換了河繼大壩重建的可能!「水渠……河繼縣不會忘了你……」
當然了,不單河繼縣,如果成功,說不定大齊國的河道史也要退讓三分,太子果然是焰國的太子,就算他嗜殺成性也掩蓋不住他天子的威儀!
接下來的日子,蘇水渠異常忙碌,他拒絕了襲廬想見他的邀請,也沒加入牧非煙神秘的計劃,他把全部精力和所學都傾注在這座讓他心神顫動的工程上。
蘇水渠遇到不懂的地方,就會往太子寢宮跑,也不管太子在做什麼,死磨硬泡的要讓太子給他答案,有時太子在沐浴,有時太子已經睡下,有時太子正在剔牙。
周天感慨的趴在蘇水渠的肩無數次提醒:「大爺,你行行好,本宮也是要形象的。」
蘇水渠只是一笑而過。
周天也沒真怒過,好脾氣的照顧著頗為認真的蘇水渠,偶然也會嚇唬性的建議蘇公子陪寢;蘇水渠只是瞪著太子,全當太子胡言亂語。
可,意外往往不期而遇。蘇水渠因為截流問題打開太子寢宮的門時,剛好看到太子和牧非煙同時倒在榻上。
蘇水渠哐的一聲震響了門扉。
牧非煙急忙從踏上跳起來,沒料到這時候有人敢闖太子寢宮:「水……水渠,你怎麼來了?」
周天頓時有種得救的錯覺,靠!死牧非煙,一進來就玩這一套,敢說不是奸細!
「打擾太子了!」蘇水渠轉身就走!
「喂!」靠!搞什麼!
蘇水渠走在驛站的大道上,晚風吹過蘇水渠的大腦,蘇水渠猛然鬆開握緊的圖稿,他怎麼了?蘇水渠急忙讓自己鎮定,大腦卻瞬間混沌一片。
蘇水渠有些慌了,他心急的想說服自己回去,但心裡就像卡了跟刺挪不動腳步。
連續三天蘇水渠都沒去見太子,圖紙上不明白的地方被他反覆塗鴉,獨獨不見他再去驛站,蘇水渠像往常一樣認真的工作,不眠不休的跟同僚商議可能出現的所有問題,同時攻克了不少從未見過的難關。
牧非煙怕見到蘇水渠尷尬,這幾天也沒來河堤視察,畢竟都是跟過太子的人,還被撞見了,牧非煙自認沒那麼厚臉皮。
奇怪的是,蘇水渠也不主動找牧非煙,至於為什麼則有些莫名其妙。
因為如此,兩位同樣得寵的太子『侍妾』,不其然傳出冷戰的消息。
周天聽到這個消息時,笑的有些不顧形象:「陸公公,誰這麼極品竟然能傳出如此有『依據』的傳聞。」哈哈!冷戰?合謀還差不多!「不過,蘇水渠這兩天怎麼沒有來?不會真冷戰了吧!」
「太子還笑。」陸公公蘭花指翹起,嬌嗔的道:「太子壞死了,蘇大人這些天都瘦了,太子也不心疼。」
「心疼,心疼,肝都疼。」周天笑的更加猖狂:「本宮怕疼的過度,蘇大人先昏厥了!」
陸公公掩嘴微笑:「太子越來越壞了。」
周天笑完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裡,如果是在皇宮,男人們為了利益冷戰也沒什麼,但是在這裡?別做夢了!
周天自發把蘇水渠不來當成忙碌,閒下來的周天,突然對自己乘坐的馬車來了興趣,她堂堂焰國太子,沒事總坐別國的『豪車』,丟人丟到國際上了。
於是,周天把齊國的馬車拆裝、解刨、玩膩後,終於知道,這輛號稱世界頂尖的『齊國製造豪華版』馬車,停留在中國十一世紀的造車水平:「靠!只要走華麗風的馬車,本宮就有辦法比死『齊國製造』。」
周天抱著弄死齊國的想法,花了一天時間憑藉記憶里的印象,畫出了地球歷史上最華麗的一輛英國皇家馬車,內設中央空調、重四頓左右,全車金銀閃耀,擺設一應俱全,棋牌、琴錚、書術應有盡有,可謂是馬車巔峰中的華麗版,自此馬問世後,汽車開始走入英國人的視野,結束了馬車為尊的時代。
「可惜。」周天畫完後,舉著稿子倒在床上,挫敗的嗷嗷大叫:「沒銀子,沒銀子,我的馬車!」享受下人類最高的馬車待遇也不行了。
不過,這馬車有個缺點,速度慢的要死,要有急事能急死人,可不管多慢,周天只能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於是周天無聊的把稿紙折成扇子,起身決定晃悠著出去走走。
躲在暗處的牧非煙見太子出來,趕緊迎了上去:「微……」
周天見狀險些嚇回去!呀的!這也能堵住!「你,你,你再動一步本宮對你不客氣!」
牧非煙衣衫半露,笑著向太子走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