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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世間百態

2024-05-27 06:54:45 作者: 李不言

  白慎行望了眼她,她神色淡定,若是以往,她不想去,定然不會為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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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變了,變得不再為了一點小事鬧的大家不愉快。

  變得萬物藏於心不表於情了。

  你永遠也猜不透她的真實想法,對於顧言,他認識她二十年,愛了她二十年,可如今;面對她的情緒,他只能靠摸索。

  白慎行煩躁不已,只要一觸碰到顧言,他就風度全無。

  開了兩輛車,分別是顧輕舟跟白慎行。

  「言言坐慎行那邊,我跟你舅媽聊聊天」,白鷺有意撮合。

  她無所謂坐哪裡,白朗拉開后座車門,坐進去,她本想坐後面,奈何白朗不打算移位,她也不想繞道。

  只得坐在前面,一行人浩浩蕩蕩,她有多少年沒有體會到大家庭的氛圍了?

  八年來的第一次,白慎行看著路況,顧言始終看著窗外,白朗見狀,跟她搭話。

  「言言公司怎麼樣」?他可是聽說了這位後輩的英勇事跡。

  「還好」,顧言淡淡道。

  「以前聽慎行說,你想學音樂,怎麼突然去學金融去了」?白慎行小時候滿嘴念叨的都是顧言,好的壞的全是她。

  白慎行小時候初入顧家,被顧言欺負,帶著群小滑頭找他麻煩,他氣呼呼的收拾東西回家,回家住不過一個晚上又想著去顧家。

  他一直覺得自家孩子就是傻,白白的跑去給顧言虐待,整個一受虐狂。

  後來兩人長大,白慎行十句話九句不離顧言。

  若是小時候,他會覺得是玩伴,長大,情竇初開之時,他們兩人都知道,這不是玩伴的感情了。

  「沒資本」,她的夢想是音樂,可是她也要生活,當你的資本撐不起你夢想的時候,你只能把它扔到一邊。

  「如果你開口大家都會幫你」。

  「我不是乞丐」,不向人討要什麼;想要的我自己會掙,掙不來的我甘願受罰。

  竟然當初頭也不回的走了,就沒有在舔著臉回來的理由,她個性極強,從不輕易妥協。

  從出國那天她就發誓,顧家人給她的一切她都不要,寧願乞討也不要他們分文。

  白朗眼眸一震,不可置信的望著她,竟然會覺得自己是個乞丐?

  她望向窗外的眼眸猛然一顫,「停車」,厲聲對白慎行喊到。

  白慎行靠邊停車,縱使她喊的急切,他也要顧及後頭來來往往的車輛,並不想在鬧市造成擁堵。

  顧言一喊完就後悔了,如若白慎行真的一腳剎車踩下去,勢必會造成連環車禍,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推門下車。

  白慎行看了眼白朗。

  「去吧」!白朗道。

  他跟隨顧言一路撥開人群,看她在人群中急切尋找什麼,然後失落的站在街頭,一系列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可在白慎行看來是那麼刺眼。

  顧言站在街頭、一眼望去,人山人海,街上的人們都摩肩接踵。

  她抬手扶額,後悔自己的那一晃神、看錯了人。

  轉身,只見白慎行站在身後、一臉平靜的望著她,她微微牽起嘴角;真尷尬、幸好他剛剛夠理智、沒有在鬧市剎車,如果停車下來發現自己認錯人了,不得丟臉死。

  顧言站在街頭、一眼望去,人山人海,街上的人們都摩肩接踵。望了眼白慎行、正想說什麼,白朗跟白鷺幾人便過來了,他們原先是準備將車停在這裡步行過去的,此刻正好。

  白朗望了眼兩人,只見氣氛尷尬,「言言剛剛事看到朋友了」?

  「看錯了」,她不好意思。

  在白慎行眼裡、可不單單是看錯了這麼簡單,一個能讓顧言這麼急切的人、必定跟她有非比尋常的關係。

  一天之內兩次,他感覺到了危機感。

  他望著顧言的背影、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默念她的名字,顧言、顧言、你最好別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然我這八年的苦痛跟忍耐,勢必要有一個發泄口的,我不想看到你我兩敗具傷的局面。

  一行人步行至廣場、人潮湧動,白慎行三步之內跟著她,生怕她走丟了,而顧言、每走一步都在想著遠離他們一家人。

  洛杉磯的平安夜跟聖誕節她不是沒去過,可那時候、她孤身一人、便不怕什麼孤獨了,如今、她身邊有人在秀著家庭幸福,她、一個局外人而已。

  廣場上到處人潮湧動、到處都瀰漫著燒烤味、小商販的叫賣聲;這才是一個城市該有的樣子、人群當中,有像顧輕舟這樣的高官、有像白慎行這樣的商場巨鱷、也有那些為了生計大年三十跑出來叫賣的商販。

  世間百態、人生百樣。

  「嘶~」,一個年輕人突然跑過來撞了下她的肩膀。

  「對不起」,對方連忙道歉。

  白慎行快步過來摟住她的肩膀、那人一抬頭、見白慎行冷冽的眼神,連連道歉、隨後跟見了鬼一樣跑開。

  她仰頭、見白慎行皺眉、看著人潮、隨後只聽見他道:「出去等他們、人太多了」。

  若是他自己一人,跟著大家也沒什麼、顧言在、他定是容不得半點意外的。

  顧言被他拖著往外走,步伐踉蹌,白慎行的腳步不算快、可人山人海中,難免會出現人擠人的現象。

  她猛然甩開白慎行的手、不喜被人拖著這麼踉蹌前行,若是她自己一人、慢悠悠的擠出去也是可行的。

  白慎行回過頭、一臉不可置信、驚訝、大驚失色,隔著人群與她遙遙相望,明明觸手可及、可他卻覺得隔了幾個世紀一般。

  顧言甩開了他的手,他明明穩穩的抓著她,可她甩開了自己、他縱然有無所不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顧言不信他,他什麼也不是。

  「言言」,他隔著人群痛苦的喊道。

  人聲鼎沸,她根本聽不見白慎行在說什麼,可是看口型,她知道在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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